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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暫且信了志伸小姐的鬼話。 兩人來到蔚藍(lán)之海,佐倉太太沒有進(jìn)去,而是拉著女兒在對面一家奶茶店坐下。 “我和他約的地點是蔚藍(lán),為什么來這里?” “考察考察他。” “嗯?什么意思?” “就是看他提前多久來,又能等多久。” “不是!我和他真沒什么!讓一個同事等太失禮了!” “不等也可以,那我待會約他去我們家吃晚飯?!?/br> “你......啊!” 佐倉鈴音直接離座,去排隊買奶茶。 “我不要啦啊,待會喝咖啡?!?/br> “沒打算幫你買!” 等佐倉鈴音買完奶茶回來后,已經(jīng)是十點二十八分,村上悠正坐在對面的咖啡店里悠閑地看著書。 佐倉太太在蔚藍(lán)之海預(yù)定的位置靠著路邊的落地窗,所以兩人能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對方的確很悠閑,完全沒有等人等不到的急躁,因為他一次手表也沒看過。 佐倉鈴音很滿意,但還是對志伸小姐很不滿。 “你早就預(yù)謀好了?” “請說準(zhǔn)備兩個字,預(yù)謀是貶義詞。” “......我們過去吧,快到時間了?!?/br> 佐倉太太看了下手表,點點頭:“你呆在這,我過去。” “誒——?” “我先替你考察他一下,如果都看不出我不是你的話,這人也就算了?!?/br> “但是......” 佐倉太太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他認(rèn)錯人,說明他不在意你;反過來,他第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你,說明他心里很在意你。不想知道?” 佐倉鈴音拿自己志伸小姐沒辦法了,她的確超級在意。 志伸小姐輕笑兩聲,端起佐倉鈴音買的奶茶出了店門,過了人行道,走進(jìn)蔚藍(lán)之海。 佐倉鈴音緊盯她的一舉一動,見自己mama進(jìn)了店門,還四處看了看,裝作剛到店在找人的樣子。 “哼!” ...... 佐倉太太環(huán)顧兩圈,然后才走向村上悠的位置。 有認(rèn)識她的服務(wù)員想上前問好,被她制止了。 “抱歉,我來晚了。” 她模仿著女兒隨意且活力的語氣,一屁股坐在村上悠的對面。 村上悠放下手里的第五卷 ,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怎么了?化了點淡妝就認(rèn)不出我來了?” “這可算不上淡?!?/br> “不懂化妝就不要輕易評價女孩子哦,會招人討厭的。” “能把自己化老了二十多歲的妝,可算不上淡?!?/br> 佐倉太太瞪著眼睛,氣呼呼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佐倉的母親?” “不,我就是佐倉?!?/br> “姑姑?” “你這人有點煩誒,我就化的成熟了一點,開玩笑也不是這樣開的吧?” 這時有服務(wù)員上來點餐,佐倉太太點了一杯維也納可可。 “先生,您想喝什么?” “不用了,謝謝?!?/br> 佐倉太太好奇地問:“為什么?” “我準(zhǔn)備走了?!?/br> 佐倉太太見他拿起書,真的準(zhǔn)備走人,連忙說道:“jiejie!我是她jiejie!親jiejie!” “母親?” “jiejie!” “麻煩幫我來一杯吉力馬札羅咖啡?!焙偷却姆?wù)員說完,村上悠轉(zhuǎn)頭繼續(xù)對眼前的大媽說道:“那么,阿姨找我有什么事?” 佐倉太太也不再掙扎了,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 “我很好奇,村上君你是怎么看出我的年齡的?” “你和佐倉,抱歉,我稱呼她為鈴音可以吧?要不然不好區(qū)分你們兩個?!?/br> “沒關(guān)系,我想她應(yīng)該很樂意?!?/br> 村上悠沒理大媽的調(diào)戲,繼續(xù)說道: “人的外表可能在二十歲到三十五歲之間,都看不出來什么明顯的變化,但是肌rou卻不能,它們老實、勤懇、無法阻止的變老著?!?/br> “你和鈴音做過?” “您女兒會不會做這種事,您應(yīng)該比我清楚?!?/br> “沒有做過,卻能分辨出我和她肌rou的區(qū)別?據(jù)我所知,村上君你應(yīng)該只是一個聲優(yōu)。抱歉,我沒有瞧不起聲優(yōu)的意思?!?/br> “沒事?!?/br> 這時,服務(wù)員把咖啡端上來。 村上悠喝了一口,很酸,蔚藍(lán)之海的確不算浪得虛名。 也不知道這一杯是不是那個叫{愛喝咖啡的貓醬}制作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村上君。” “其實我以前是一個美容師。” “原來是這樣。雖然我對美容的專業(yè)技術(shù)不是很了解,但能看出肌rou的衰老程度,應(yīng)該也算很厲害了吧。” “還行?!?/br> “那好好的,你為什么會想成為聲優(yōu)呢?” “因為一些原因辭職了,隨便報了一個培訓(xùn)班,僥幸通過面試進(jìn)入事務(wù)所,而我又沒有其他想從事的行業(yè)。” “所以就干到現(xiàn)在?!?/br> “是的?!?/br> “村上君很有天賦啊?!?/br> “我也就演技好這一個優(yōu)點。” “謙虛了?!?/br> “實話。” “聽說聲優(yōu)圈的女孩子很開放,村上君你和幾個女孩子做過?” “沒有?!?/br> “我不太信哦。”佐倉太太攪拌著自己的維也納可可:“你說一個,兩個,都還好,說沒有?你長得這么帥,會沒有女孩子主動?我不信。” “這種事一個人主動是沒有用的吧?!?/br> “哈哈哈,村上君,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想多了解你一些?!?/br>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值得您浪費時間。” “說自己是普通人的人,往往是最不普通的,也是不可信任的?!?/br> “菲茨杰拉德?” “村上君也看他寫的書?” “不,就連也只是為了湊熱鬧才去看的電影。我對文學(xué)不感興趣,只是恰好聽過這句話?!?/br> “看起來不太像?!?/br> 村上悠喝了一口咖啡,沒有接話。 于是佐倉太太又繼續(xù)說道:“以前談過戀愛?” “一次?!?/br> “沒有做過?” “太太,我沒有和人討論這些事的興趣?!?/br> “村上君,以我對男性的了解,你不會有病吧?或者喜歡男的?” “如果能讓您滿意,中止這些話題的話,我可以是?!?/br> “哈哈哈。” 佐倉太太哪怕笑的很開心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掩住嘴,一舉一動體現(xiàn)出良好的教養(yǎng)。 “抱歉,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感覺村上君你很有趣,很不可思議?!?/br> “可能是您太久沒有接觸下層人了。” “我們一家也經(jīng)常去家庭餐廳的。” “是嘛?!?/br> “你不信?”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