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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好,我就不讓人打擾您的游興。村上桑請一路小心。” “嗯。” 村上悠退出會客廳,在門口蹬上自己的鞋,系上鞋帶。 2015年4月1日,東京下著小雨,高松市早上下了點雨,之后就放晴了。 村上悠一個人走在街頭。 和東京都相比,高松的人流稀疏到可以忽略不計。也有可能是工作日的緣故吧。 這個季節(jié),看到最多的是口罩,不管大人還是小孩,幾乎是人手一個。 村上悠也不知道該去哪,隨便找了一個車站,買了240日元的車票,上了車。 電車上空位很多,坐他對面的是一個穿著制服的女高中生,口罩堆在下巴下面。 她把書包放膝蓋上,正埋頭寫字。 村上悠開始猜測,為什么在這個周三的下午,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在寫什么。 就這樣,在電車上晃了三站,對面女孩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到了村上悠。 她努力繼續(xù)寫什么,但好像總是靜不下心。掙扎幾次后,干脆放棄了,把筆和本子放進書包,帶上耳機,把年輕、有些黑的側(cè)臉對著村上悠聽歌。 時不時假裝看對面的風景,從而看村上悠一眼。 村上悠感覺自己對對方似乎造成了麻煩,也不在電車上多逗留,在下一站下了車。 四處看了看,也不知是個什么地,人煙倒是密集起來。 走了幾分鐘,來到一條寫有【兵庫町】的步行街。 村上悠本就是沒有目的地閑逛,再加上見多了新宿澀谷的人海,這條步行街上還算可以的人數(shù)反而顯得稀疏,不會出現(xiàn)擁擠的現(xiàn)象。所以走進去看看。 步行街到哪都一樣,吃的、喝的、藥妝店等等,當然也少不了路邊隨處可見的娃娃機和自動販賣機。 他在一家招牌非常大,但店內(nèi)面積只能坐五個人的點心店里,買了一份正在促銷、只需要250日元的原味小蛋筒。 他不太喜歡過辣、過甜的東西,但如果以前沒吃過,他都挺樂意嘗試一番。 吃著蛋筒,路過一家看起來很簡陋的雜貨店的時候,他轉(zhuǎn)身走進去。 這家店上下空間極大,估計有5米高,這就顯得剛才那家點心店更小了。 店里陳列著鍋碗瓢盆,什么都有,屋頂上更是掛滿了罩著塑料袋的紅色燈籠。 村上悠什么都沒買的走出來,又走了兩分鐘,看到一家店門外,矗立了一個穿和服的人形模具,上面標價五千日元。 他來了興趣——這么便宜的和服還沒見識過。 走上去,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五千日元是人體模具脖子上絲巾的價格。 五千日元是他配一集動畫酬勞的三分之一,可以吃五六碗拉面,居然只能買一條絲巾。 作為一個男性,村上悠理解不了絲巾的意義何在,轉(zhuǎn)身離開。 走走停停,來到中心廣場,時間也到了下午四點,西下的黃昏把半條街染上金色。 廣場上正在舉行一場非常小型的音樂會,用的樂器是三味線,表演者也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年人。 村上悠站著人群角落,聽完這首曲子,鼓完掌才離去。 出了中心廣場,又拐進一家自行車店,店面依然很小,很多自行車甚至被吊在樓頂。 售價從2萬日元到6萬日元,各種價格都有。 村上悠摸了兩輛女式自行車的坐墊,感受了一下店員說的舒適度;又握了握男式自行車的握把,看看店員說的“握起來很爽”到底有多爽。 當然不會買就是了。 到這,他已經(jīng)對這條步行街失去興趣,一直被來來往往的人看,他也很差不多忍受到極限。 拿著路邊女促銷員送的一大堆紙巾包,找了一家裝飾有稻草編制成的簾子、寫有【千客萬來】冕牌的燒烤店,點了清酒,一個人吃到六點才出來。 想著還有兩個小時,干脆走回去,便慢悠悠地穿梭在全是花草店、或者全是電器店的小巷子。 到了7點,在巷子口看到一家寫有【麻雀·雀友】牌子的麻將館,村上悠干脆走進去,直上二樓。 島國明確不允許賭博,但實際上真正健康的麻將館只有三成,其余七成還是偷偷賭錢。 村上悠找到的這條巷子里的麻將館,自然不會是面向女性和學生的健康麻將館。 他把自己白天花掉的錢全部贏回來,又確認多余的錢足夠接下來三天的電車費用后,也就收手了。 坐他對面的老頭子,嚷嚷著讓他明天再來。 “這恐怕不行,我得去其他地方看看?!贝迳嫌普f。 隨后那老頭嘀咕著{東京來的都不是好人}什么的,村上悠也沒聽清楚,直接下樓走了。 這時候再走回去,已經(jīng)不能確保時間上的余裕,他就改坐電車回酒店。 “村上桑,玩得開心嗎?”主辦方的人問。 “不虛此行?!?/br> 開心倒不是很開心,但沒去過的地方,對村上悠來說通通都是{不虛此行}。 主辦方的人笑了: “您能玩得開心就好。還怕您從東京來,不習慣我們{鄉(xiāng)下}呢?!?/br> “怎么也不至于是鄉(xiāng)下吧?我看街上中華等其他國家的料理店挺多的。” 主辦方笑得越發(fā)開心: “最近市里正在針對中華來的游客,配了免費飲料、懂漢語的導購、漢字標語、中華料理店優(yōu)惠,還引入大牌藥妝店......” 村上悠聽他說了三分鐘高松市最近的旅游發(fā)展方向。 說完,他似乎感覺自己自顧自地說的太多,連忙恭敬的45°鞠躬:“抱歉,打擾您了?!?/br> “沒聽過這些,還挺感興趣的。”村上悠說。 主辦方笑著,彬彬有禮地說: “晚上的夜宵已經(jīng)替各位準備好,到時候村上桑愿意聽的話,我會把知道的通通告訴您?!?/br> “最好再說一些其他的,各方各面,我不知道的,都能聽一些?!?/br> “當然,當然。旅游景點怎么樣呢?” “我已開始期待?!贝迳嫌菩Φ?。 主辦方的人走后,還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旁邊一直默默聽兩人談話的種田梨紗,忍不住低聲問:“村上桑,你今天去哪玩了?” “隨便走走?!?/br> “具體去哪了?” “電車、兵庫町、音樂會、麻將館?!?/br> “就一下午,怎么可能去那么多地方?兵庫町是高松出了名的步行街,但電車是什么地方?音樂會又是在哪里舉辦的?麻將呢?輸贏怎么樣?” 一籮筐說完自己想問的,種田梨紗看向村上悠,卻發(fā)現(xiàn)他在閉眼休息。 “哈哈哈,”種田梨紗笑了一會,然后才假裝淑女的掩嘴,又毫不客氣地拍了拍村上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