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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玩兩吧呢。 給一條叫杏杏的狗配音算得了什么,他還給一只叫嗶咪的貓配過音呢。 昵稱什么的,都怎么好。 牌局很快開始,中野愛衣的牌算不上好。 “有思路?” “字一色怎么樣?我也只知道這個牌好像大一點?!?/br> “字一色?”村上悠看著她僅有的三張字牌,“挺好。” 字一色是指牌型全部由字牌組成。 中野愛衣想玩字一色,幾乎相當于要重新摸一組牌,而且還得全是字牌。 牌局開始,系統(tǒng)自動理牌的順序,是把字牌排在最右邊,所以中野愛衣不管摸到什么牌,想都不想就直接把最左邊的牌打出去,全然不管牌局如何,會不會放炮。 “東?” “誒?西?” “北?太好啦!” 村上悠手撐在椅子上,頭快和中野愛衣靠一起了,慎重地凝視著顯示屏。 “誒呀,怎么是六條,我不要的啊,發(fā)牌姬,麻煩給我字牌!” “字牌,字牌,字牌!誒呀,又是條子!發(fā)牌姬!我要生氣啰!” 村上悠手松開凳子,身體重新站直。 “來了來了,東!干的不錯,發(fā)牌姬!繼續(xù)加油!” “白板?也行!” “西?可以哦,很好!” “南?這個也要!” 到這里,中野愛衣十三張牌已經(jīng)全部換成字牌。 在【南】和【白板】兩種牌型上亮起紅色。 “村上君,”中野愛衣指著牌,“這是不是提示我胡【南】和【白板】???” “是?!?/br> “哦哦,希望能自摸?!?/br> 村上悠只希望其他三家趕緊胡! “南,南,南,誒呀!是個三萬!不要!” “白板!白板!白板!怎么又是六條?我都打了三個六條了,早知道就打條子好了,好可惜啊~~” “打牌不是你這樣打的。哪有一上來就認準一種牌型,就一路……” 這時,上家突然打了一個【南】。 “村上君!村上君!村上君!” 中野愛衣松開鼠標,好像那是核按鈕一樣。 “怎么辦?怎么辦?我是胡?還是等自摸?” “......” 最后,中野愛衣第一把牌,ID名為{杏杏cv悠悠}的賬號,以【字一色】、【小四喜】、【四暗刻單騎】胡了,四倍役滿,總計贏點數(shù)上萬。 “呼~”中野愛衣長出一口氣,笑著說:“麻將還是挺簡單的嗎?” “沒錯。麻將這種東西,只需要一直把最左邊的牌打出去就能贏?!痹?jīng)代表東京,打遍四國老人桌無敵手的村上悠說出來的話,是有權(quán)威效應的。 “村上君,去吧去吧,好好寫,爭取早點買房?!?/br> “沒房子不成?租房也頂好?!?/br> “吶,村上君?!?/br> “昂?” “我那天晚上和你說的事,考慮的怎么樣?” “哪晚?什么事?” 定定地注視著村上悠眼睛的中野愛衣背過身,一面把游戲關(guān)掉,一面說: “現(xiàn)實要是像游戲這么簡單就好了。” “贊成?!贝迳嫌泣c頭。 電腦也關(guān)掉后,中野愛衣說: “走吧,我看臺本,你寫,一起努力?!?/br> 兩人坐回撤掉被爐的桌子旁,客廳里陷入安靜,只有臺本翻頁和筆在寫字的“唰唰”聲。 大概兩個小時后,佐倉鈴音三人帶著一隊安裝工人回來。 三套電腦、電腦桌、椅子,被安裝在村上悠的電腦旁。 櫻花莊的客廳足夠大,就算多了四臺電腦,也不顯擁擠。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興沖沖地討論直播的事。 一會兒說外界知道一男四女合租,爆出聲優(yōu)界丑聞,眾人如何面對,辟謠,出門要戴墨鏡——還得去買,為這件事白了幾根頭發(fā); 一會兒想著直播哪些節(jié)目,說相聲還是唱歌,或者直接在家舉辦聲優(yōu)活動; 一會兒又幻想直播大火之后,很多制作公司來打廣告,收多少錢合適; 各種各樣,不切實際,但挺下飯。 首播時間定在五月三十一號,雖說也沒幾天,但時間總是要一天一天的過,不會因為人的期待而立馬到來。 五月二十五日,周一,村上悠除了正常的配音任務外,還要作為嘉賓去錄一期的廣播。 動畫的廣播名叫,由絕世美女種田梨紗和佐倉鈴音在做。 原定男主角村上悠和女主角種田梨紗當主持,但村上悠為了避免麻煩,把這份工作讓給了佐倉鈴音。 能和絕世美女相處,佐倉鈴音自然是笑著接受啦。 “打擾了?!贝迳嫌谱哌M演播室。 和其他演播室比起來,多了一臺電子琴——大概是因為男主角是彈鋼琴的——擺在這里純粹是為了拍廣播封面照好看一點,此外別無用處。 “下午好,村上君?!狈N田梨紗笑著打招呼。 “下午好?!?/br> “村上君,的試音,我通過了,以后請多指教?!?/br> “嗯?!?/br> 種田梨紗微微偏了下頭,盯著村上悠。 村上悠在她斜對角坐下,看起臺本。 種田梨紗繼續(xù)用清澈的眸子盯著村上悠。 村上悠被她看得煩了,回望過去。 種田梨紗沒有出現(xiàn)他想象中羞澀,反而揚起嬌美的臉,和他對視起來。 【演技】魅力 1,有什么用?村上悠身邊的人似乎都不吃這一招。 “村上君,你到底是冷淡呢,還是驕傲?” “什么?” 兩人繼續(xù)對視著。 “那個啊,一般人被說{請多指教}之后,都會說{我這邊也是,以后請多指教}吧?” “今天不想說?!?/br> “{今天不想說}。”種田梨紗用奇怪的語調(diào)重復一遍,“你不怕別人說你不禮貌嗎?” “不禮貌有什么壞處嗎?” “嗯......招人討厭?” “我不需要別人喜歡。” “還會被排擠。” “盡管排擠我好了,正求之不得?!?/br> “你對生活很厭倦?不會哪天在家自殺了吧?”種田梨紗微微往前探了探上半身,眼睛仍然不放過村上悠。 “不會,我要死的話,肯定給自己綁一塊石頭,跳到大海里?!?/br> “為什么?跳海有什么特別的說法嗎?” “只是不想死后給別人添麻煩。收拾尸體也很辛苦?!?/br> “你這人......我才不信!東京人凈愛撒謊了。你一定是故意這樣說,然后吸引我注意力吧?” “種田桑你開心就好。” 村上悠放棄和她對視,繼續(xù)翻著臺本,對自己的眼睛徹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