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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ㄚs緊給我!殘廢!)” 村上悠把火腿腸放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連柜子都沒關(guān)上。 這狗蠢的可以。 “村上,你教狗偷東西???”佐倉小姐笑著說。 “有當著四個人的面偷東西的嗎?” “得了吧,我剛洗完碗,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全都聽見啦?!?/br> “狗的事,能算偷嗎?你不理解它們,就不要隨意污蔑?!贝迳嫌普f。 佐倉小姐白皙而精致的臉,一本正經(jīng):“{你懂什么叫偷嗎?嗯?}” 說完,她笑嘻嘻地說:“我模仿得像不像,村上?嗯?” 村上悠無話可說了,拿著請?zhí)隽丝蛷d。 身后,中野愛衣懷里的【杏杏】汪汪叫個不停,說著{騙子!說好學會可以吃到火腿腸的呢!騙子!丑鬼都是騙子!}; 還有【落湯雞】的“杏杏是條蠢狗!主人正票量!喔西幻泥啊領(lǐng)英!”; 此外,就是佐倉小姐毫不留情且豪放的嘲笑聲。 —————— 坐小田急,在豪徳寺站下車,再步行十分鐘,就是豪徳寺了。 村上悠遞上請?zhí)?,穿和服女傭似的女人把他引到茶室。在這里,他見到了花錢請她來參加茶會的主人。 “村上君,晚上好,我是牧村三枝子。” 牧村三枝子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婦人,一頭銀發(fā),盤成莊雅的樣子。 茶室內(nèi)的裝飾,也是古典,讓人不自覺的正襟危坐。 村上悠為了避免麻煩,也難得正經(jīng)起來。 “牧村桑,很高興能參加您的茶會?!?/br> 牧村三枝子沒回話,打量他一會兒,隨后突然笑起來:“很好,很好,鳴子,帶村上去換和服!” 鳴子應(yīng)該是剛才引路的那個女人。 “為什么要換和服?”村上悠問。 “抱歉,忘記解釋了,請原諒?!?/br> “沒事?!?/br> 牧村三枝子想了下,像是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猶豫說些什么才好。 村上悠靜靜地等著。 最后,她說:“理由很多,歷史說起來也麻煩......今晚來參加茶會的人都會穿和服,拜托村上君也穿上?!?/br> “這樣?!贝迳嫌泣c頭答應(yīng),跟著叫鳴子的女人去換衣服。 等他再次跨進茶室時,牧村三枝子笑意更深。 “我在報紙上看到村上君,就感覺你一定適合和服,后來又找到村上君穿僧衣的照片,下定決心邀請你,現(xiàn)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 “哪里?!贝迳嫌普f,“牧村??梢哉f一下嗎,邀請我來的目的?” “是這樣的......” 一番交談后,村上悠得知了自己的工作——銷售員。 牧村三枝子丈夫去世,留下很多歷史悠久的茶具。 她本人雖耳濡目染,擅長喝茶,卻對茶具不感興趣,而且看著它們,總是想到去世的丈夫,所以趁這次茶會,想把這些茶具賣出去。 牧村三枝子的茶友,絕大多是都是同輩女性和后輩女性。 如此,村上悠的任務(wù),就是用清越的嗓音、像是夏日晚風般解說茶具們的歷史,然后用優(yōu)雅的姿勢喝茶,讓這些女性買同款。 “拜托你了,村上君?!?/br> “自然盡力?!?/br> 這時,屋外的鳴子說有客人上門了。 牧村三枝子說: “我去接待客人,麻煩村上君在這里看看茶具的歷史。還有半小時茶會才會開始,到時候,只需要隨便說上一些就可以,不用全背下?!?/br> “好。” 牧村三枝子和鳴子走后,村上悠翻了一遍十幾套茶具前的小冊子,便無所事事起來。 看了時間,晚上時間8:01。 茶室里,全是不知來處的梔子花香。 村上悠起身走出茶室,順著香味散步。 夜晚無人的豪徳寺,小鳥鳴囀啁啾,明黃色的燈光下,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招財貓瓷器。 看來這寺是招財?shù)?,村上悠如此想著,邁步跨過一道門,尋到了梔子花香的源頭。 一位穿淺櫻花色和服的絕世美女,正探著身子摘花。 “誒?。 苯^世美女種田梨紗被站在那里不動地人影嚇了一跳,“是你啊,村上君!嚇死我了!” “是我?!贝迳嫌谱呓粗鴹d子花群。 雪白的花瓣,翠綠的葉子,淡雅的香氣。 “你也是來參加茶會的嗎?”種田梨紗繼續(xù)采花。 “不是?!?/br> 種田梨紗穿著和服,除了臉好看、腰細以外,看不出其他名堂。 但當她彎腰去摘花叢中間的花時,屁股翹著,又有一番趣味。 “不是?”她把一朵花苞摘下,下面連著三片葉子,“那你來干什么?還穿著和服?” 村上悠把牧村三枝子和他說的,又和她說了一遍。 種田梨紗笑著說:“像電話購物的主持人一樣?” “大差不差。你也來參加茶會?還是跟我一樣?” 村上悠考慮到對方長得漂亮,穿和服也算好看,同時是一名聲優(yōu),也有被邀請來主持“電話購物”的可能性。 “參加茶會?!彼Z氣有些不情愿,目光在暗淡的燈光中尋找第二朵花苞:“你說我們家是建筑公司,還只有十年歷史,我mama就一直參加各種茶會,還硬逼著我來?!?/br> “想給你找一個,有二十年歷史建筑公司家的男朋友?” 種田梨紗回頭瞄了他一眼:“什么年代了?還興這個?” “別說這個年代,往后五百年,沒什么大變故的話,相親依然存在?!?/br> “美成我這樣,還要相親?” 種田梨紗肌膚和梔子花一樣白,眉目弧度像梔子花的綠葉一樣美妙,臉頰上有彎腰采花使勁后的紅暈。 “有道理?!贝迳嫌菩膼傉\服。 “吶,知道我為什么采花苞嗎?”種田梨紗問。 “回去放瓶子里,等它盛開?” “你也懂?。俊彼恼Z氣里,帶著想大說一通,卻被堵住的郁悶。 她還想著,等村上悠問{為什么采花苞},自己好炫耀一下呢。 “一年級的時候,我坐的窗邊,就有一條梔子花組成的圍欄?!?/br> “這么幸福?” “我把梔子花給女同學;把依附在上面的金龜子,用樹枝插在它背部,當做風扇給男同學。”村上悠想起小時候。 “那你一定很受歡迎吧?” “沒?!?/br> “這樣都不受歡迎?”種田梨紗感到驚奇,“難道說你小時候很丑,后來才張開了?” “男孩子拿了蟲,就不和我玩;女孩子喜歡欺負我,我手上都是被她們用指甲抓的痕跡?!?/br> “哈哈哈~~”種田梨紗的笑聲卻不像梔子花香般優(yōu)雅。 她笑得這會兒時間,村上悠也終于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