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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居然說了那種話,你們在客廳聊了什么嗎?” “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br> “書?” “可以是?!?/br> “你居然和我爸媽聊書?還是關(guān)于演技的?”水籟祈撐起上身,不可思議地看他。 “有趣的經(jīng)歷,你是不是很羨慕?” “我才不羨慕呢!” “嘴上不說,心里羨慕吧?” “村上桑!村上桑!” 第273章 北海道的摩托車之旅(2) 水籟祈的睡臉,像是還沒被世界染上顏色的十二三歲孩子。 而實際上,十二三歲的時候,她已經(jīng)為了成為少女偶像而進入社會,每天學(xué)習(xí)的同時練習(xí)舞蹈。 “水籟桑,水籟桑?!?/br> “......” “水籟桑,快起床。” “......我已經(jīng)醒了。” “那你倒是把眼睛睜開啊?!?/br> “嗯......我真的已經(jīng)醒了。真的...村上桑...真的...呼,呼?!?/br> “......”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叫醒,隨后三人騎摩托車趕到港口的等待區(qū)域。 在那里,已經(jīng)停了很多摩托車。每輛車后面,都像【足立區(qū)機車帝王】一樣,用繩子綁了大包小包。 車主以五六十歲的大叔為主要群體,三人不管是稀少的行李,還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都顯得格格不入,十分違和。 “村上桑,待會我們就要從這里,騎車沖進輪船里嗎?”水籟祈指著一條30度傾斜,延伸到海里的斜坡。 “應(yīng)該是吧?!?/br> “感覺好厲害!”島崎信長興奮的笑著說,“是不是輪船和坡頂之間隔了一小段距離,只有技術(shù)好的才能飛過去,前往北海道?!?/br> “這樣的話,那島崎桑,再見?!彼[祈揮揮手,“你掉進海里淹死的消息,我會替你傳回東京的?!?/br> “......”島崎信長語塞,轉(zhuǎn)移話題,“不知道船上有沒有吃的啊,早飯都沒吃呢。” “當(dāng)然有?!迸赃呉粋€五十幾歲的人開口,“船上不僅僅有早飯,還有各種飯店、超市,甚至溫泉。” “溫泉?”水籟祈眨眼,“船上為什么會有溫泉?” “北海道的溫泉水,被運上船,也算是溫泉?!?/br> 水籟祈點頭,“這樣啊,和很多室內(nèi)溫泉很像呢,都是從室外溫泉里引水?!?/br> “你們是第一次騎摩托車去北海道?”大叔問。 “嗯,是的。”島崎信長說,“大叔,你也去北海道嗎?” “是啊?!?/br> “自駕游嗎?”島崎信長看著大叔摩托車上堆積如山的行李。 大叔注意到他的目光,主動開口介紹: “這個袋子里是BUNDOK的帳篷; 這個是DOPPELGANGER的睡袋——宣傳語上說使用最低溫度是零下八度,但在0度的時候,已經(jīng)讓人睡不著; 現(xiàn)在的商家真的是越來越不行。 這個是防水布......; 這個是便攜燒烤架...... 最后這個,里面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手電筒、頭燈、帳篷燈、折疊凳、折疊椅等等?!?/br> 整整說了四分鐘。 他的語氣,像是一名戰(zhàn)士,脫去上衣,遍歷自己身上傷痕——出自哪場戰(zhàn)役,來自何種武器。 “大叔你好強!是要睡在外面嗎?”島崎信長敬佩不已。 “公園、神社、寺廟、汽車站長椅、海灘邊、警察局,隨便哪里都睡過?!?/br> 大叔手伸進口袋里,把萬寶路紅白相間的香煙盒子拿到口袋邊,然后又很遺憾的放回去。 這里禁止吸煙。 “全島國跑嗎?”村上悠開口。 大叔打量村上悠兩眼,態(tài)度略微敷衍,沒有對島崎信長那么熱情:“除了東京?!?/br> “是因為住在東京?” “當(dāng)然不是。東京,”大叔充滿歧視地說,“是一個垃圾城市?!?/br> “為什么?東京為什么是一個垃圾城市?” 水籟祈突然的質(zhì)問,讓大叔一愣,不明白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為什么能這么盛氣凌人。 “東京里面全是人渣——不是愛情上的人渣,是人生、做人上的人渣,不管男女,都是垃圾。我這輩子都不會去東京的?!?/br> 大叔繼續(xù)說: “只要離開東京,外面的人熱情好客,遇到困難會主動幫忙。 跟你們說我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 在東京以外的地方騎摩托車,遇到從對面騎過來的車友,如果前面有警察,會給我打手勢。在東京,哼,那些人巴不得我直接被警察叉走。 還有,在東京,公園不能睡覺,警察局也不給睡。還有好多其他事?!?/br> 最后,他再次說了一遍:“這輩子都不會去東京。東京是全島國人渣的聚集地?!?/br> 水籟祈瞬間看這個有地域歧視的大叔不順眼了,不再和他搭話,對村上悠說: “村上桑,你來幫我拍照吧,我要發(fā)給saori看。” “好。” 水籟祈一會兒雙手撐在摩托車上,一會兒拎著頭盔抬起下巴。 不愧是經(jīng)常拍攝雜志的女聲優(yōu),鏡頭感很好。 村上悠給她拍完,又給島崎信長拍了幾張。 最后,島崎信長說:“大叔,能不能幫我三個合影一張?” “當(dāng)然可以。”大叔接過相機。 水籟祈站中間,村上悠左邊,島崎信長右邊。 三人穿著騎行服,背后是白色大輪船、島國海,還有完全蹦出海平面的太陽。 “謝啦,大叔?!睄u崎信長那人互相摟著肩,合影了一張,笑得很燦爛。 到了登船時間,三人按照順序把車騎進船艙,有工作人員用鐵索把車鎖好。 安排乘客休息的地方,和火車軟臥一樣,每人一張能躺下去,翻個身大概也沒問題的小床。 水籟祈拿了洗漱用品去女澡堂泡溫泉,村上悠和島崎信長在像大型商場一樣的客艙里閑逛。 總共三層,賣的最多的還是紀念品。中途看到自動販賣機,島崎信長掏錢買了兩聽生啤。 “給?!彼f給村上悠一聽,“【SAPPORO】,提前感受北海道的氣息?!?/br> “北海道產(chǎn)的?”村上悠拉開拉環(huán)。 “當(dāng)然?!?/br> 兩人一邊喝,一邊繼續(xù)四處走走看看。 三層都大致走了一圈,什么也沒買的兩人站在約定好的樓梯口等水籟祈。 “村上,你看我這角度,像不像杰克?”說著這話,島崎信長用手里的易拉罐比劃了一個向遠處敬酒的姿勢。 看他動作,村上悠還以為他在說,聽到“杰克”,才知道他在說。 這場景,應(yīng)該是杰克參加上流人士宴會,站在樓梯口與露絲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