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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 “??!嚇死我啦!”佐倉鈴音被突然探出頭的東山柰柰嚇了一跳,后怕地拍著自己胸口。 “嚯嚯,鈴音好像在想些不好的東西?!?/br> “誰會想那種東西?你以為我是村上嗎?” “村上怎么了?”村上悠問。 “村上,等于,變態(tài)?!弊魝}小姐解釋。 “啊,以后村上君的妻子真是倒霉呢?!睎|山柰柰好像真的很擔憂似的。 佐倉小姐斜了開車的村上悠側臉一眼,笑著說:“沒錯,只有變態(tài)才會嫁給村上,同類嘛?!?/br> “這個......”中野愛衣露出好笑又無奈的表情。 悠沐碧看了看車內(nèi)的三位女士,又看看了前車。 【天下不變態(tài)者,唯千夏姐、紗織姐與我凹醬耳?!?/br> 四月中下旬好像什么都是綠色。 進山的路上,九人眼前除了她們自己,不僅所見到的,就連聞到的,好像都是綠色的味道。 這個時間,也正是梅子最青的季節(jié)。 風景還沒看夠,就到了采摘的梅園。 眾人先換上防滑的鞋子,厚實的手套,穿上防臟的手袖腳袖,戴上很有江戶時代風格的斗笠,肩上斜垮著竹籃。 世界第二大城市東京都來的女聲優(yōu)們,頓時間成了女工人。 八人先是一陣互相嘲笑對方的造型,然后又是各種拍照。 這些必要流程忙完了,才安靜下來聽工作人員講注意事項。 “爬樹的時候請量力而行,林間的水渠也請注意,小心摔跤。不過這里全是泥土,就算摔跤也不會很疼。 哪片梅林的梅子適合釀酒;哪片適合做梅干......這些全部寫在手冊里,手冊已經(jīng)放進各位的竹籃。 其他沒有需要注意的,各位請按照自己的心情,想怎么就怎么玩吧!” 眾人歡呼一聲,直奔梅林。 村上悠拿出冊子,上面圖文結合,另外還有整片梅林的地圖,十分詳盡。 “適合釀酒的白梅樹,好像離這里最遠呢?!敝幸皭垡乱苍诳磧宰?。 “別管這些,先開心地玩吧,最后走的時候再去摘。”赤崎千夏對著樹林深深呼吸。 中野愛衣看著漫山遍野的梅樹,樹上青翠欲滴的梅子,地上的青草、野花、泥土,笑著點頭: “嗯,開心地玩吧!” 這幾句話的時間里,其他人早沖進林子里。 悠沐碧和水籟祈已經(jīng)爬上樹,大西紗織嘗試自己爬上去失敗后,喊著“拉我一把!我也想上去!”,在樹下一蹦一跳。 種田梨紗和佐倉鈴音手里各拿著一枚青梅,咬了一口,眉頭立馬皺起來。 “呸呸呸!” “好澀!好酸!” 被咬過一口的青梅立馬被丟棄在地上。 也許會便宜某種蟲子,也有可能腐爛變成養(yǎng)分,反過來滋潤梅樹。 東山柰柰舉著手機,似乎在拍短視頻,自己嘟嘴擺了幾個相當可愛的姿勢后,又把爬樹的三人組,正在漱口的兩人,拍了進去。 “我們也去吧!” “嗯嗯,走吧,村上君!” “好?!?/br> 眼前這片林子的梅樹不算高,爬上枝丫只要手一勾,邁上兩三步,就能把身體藏進葉子里。 哪怕不爬樹,踮起腳也能采摘到青梅。 “村上桑!村上桑!快看,這枚好大!”水籟祈把一枚青梅放在右眼前,臉上掛著孩子般的笑容,對村上悠炫耀。 那枚青梅圓潤飽滿,比水籟祈的右眼還要大。 “不錯嘛!”村上悠笑道,“注意安全。” “好~~~” “inori,我這顆比你更大!” “怎么可能!啊,討厭,居然真的比我大。這樣的話,我只能再找一顆更大了!” “不可能——”大西紗織做著丑臉,“我這已經(jīng)是最大了?!?/br> “紗織姐,快看我這個!”悠沐碧拿著一顆和她本人拳頭一樣大的青梅。 “誒——” “我找到了!”水籟祈驚呼一聲,然后對著太陽仔細打量手里的兩枚青梅,“嗯......好像還是不夠大?!?/br> 中野愛衣在樹下踮起腳,拉彎一條枝丫,一邊采摘一邊對她們說:“記得不要有蟲洞的哦!盡量采品相好的!” “知道啦——”眾人像小學生一樣應道。 離開這片梅林,往里去是一片只有悠沐碧才能爬上去的高大青梅樹。 她在枝頭一踹一搖,果實便會掉下來幾枚。 “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七個人正傻兮兮地在下面指揮著、等著,聽到聲音看過去,佐倉鈴音雙手握著一根老長的竹竿,顯然是果園提前放在這里的。 “快過來幫我!我一個人揮不動!”她又喊了一聲。 “來啦!來啦!” 水籟、種田、大西三人跑過去,四個人一起抱住這根竹竿,對著枝頭打去。 四人力用不到一塊,方向也不準,結果效率還不如悠沐碧。 有時候甚至一桿子打下去,只掉下來幾片葉子。 “種醬,使勁??!” “我,我已經(jīng),全力全開啦......哈——不行,好累。” “那是誰在偷懶?” “鈴音,是不是你?!” “哈——?水籟祈是你才對吧!” 負責撿的中野愛衣和赤崎千夏,好笑的看著互相指責的四人。 村上悠走過去,伸手拿過竹竿,“我來吧?!?/br> “很重,小心點?!狈N田梨紗揉著自己細得驚人的手腕,提醒道。 “你們讓開一些,凹醬也下來?!贝迳嫌普f。 “好!”悠沐碧像猴子一樣動作敏捷地下了樹。 村上悠看準青梅最多,品相最好的綠葉叢,稍微使了點力,青梅便像冰雹一樣呼啦啦砸下來。 “?。 ?/br> “救命!” “好疼好疼!” 女孩們抱頭鼠竄,倉惶逃命。 “還好有帽子,要不然腦袋都要被砸壞了!”佐倉鈴音摸摸自己頭上的斗笠,抱怨道。 “讓你們走開了,怪誰?”村上悠說。 之后就是撿梅子。 如果全撿的話,不說籃子裝不裝得下,城里來的女孩們的腰,也支撐不了那么久。 再說她們是來玩的,又不是干苦力。 于是眾人干脆只挑個頭大、品相好的撿,稍次一些的都不要。 果園員工早就說了,青梅可以隨便采摘,浪費一些無所謂。 門票、游客幫忙采摘的青梅,早就超過那些落在地上的價值。 再加上人工費昂貴,而且能賣出去的也只有品相好的果子,掉在地上的全當施肥。 抱著游客心態(tài)的她們,只會在同一顆樹上寵幸看著喜歡的幾枚,其余再好也不去管,立馬轉移陣地。 一路走,一路摘,接近正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