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一吹就蕩漾起柔軟的柳枝。而潔白的小花則是擁抱著枝干,盡情的舒展著四肢。不愧是稱為“柳城”的城市,觸目所及都是新綠,柔軟的動人。蘇洛硯一邊側(cè)頭欣賞,一邊對梁許說道,“這地方,養(yǎng)老不錯??諝庑迈r,車輛都少?!?/br>他們之前呆的地方,車流量多,路上幾乎沒有不堵得時候,一到春天還滿是風(fēng)塵。蘇洛硯一直都不喜歡,他更喜歡這種悠閑平靜的地方,無人打擾的安寧。梁許沒有回他,將車停在了超市不遠(yuǎn)處的車位,徑直下了車。等到蘇洛硯走到他身邊,梁許才說,“買完我們?nèi)ミ@附近的公園走走?挺有名的,也有許多人慕名而來。”蘇洛硯點頭,說了句:“好啊?!?/br>他們在超市呆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因為家里人少也就梁樂會吃零食,所以買的最多的還是水果。rou類和蔬菜可以到附近的菜市場買,再者梁母之前也說了沒必要現(xiàn)在買,所以他們買的東西其實并不多。之后,蘇洛硯看到附近圍棋專賣店進(jìn)去里面挑了一副,他之前看梁父用的旁邊都掉了漆,心里早就想給他換一副新的。公園距離超市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開車不過兩三分鐘。人不多,經(jīng)常見的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拄著拐杖慢騰騰的散步。公園有個胡泊,水面清澈,還有人在釣魚。蘇洛硯和梁許走到?jīng)鐾ぃ赃呎幸粚δ信蕾酥f悄悄話。“要不也給你買副釣具?”梁許說道。蘇洛硯白了他一眼,嘴角噙著笑意,“釣魚去專門的河流比較好吧?!?/br>“再說你也不會是吧?”梁許接上話。蘇洛硯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出了涼亭。涼亭旁邊有座假山,還是挺高的,階梯比較陡,上面沒有人。他往上走了一步,再接著一步步走上去的時候,梁許喊了他?;剡^頭,就看到梁許拿著手機(jī)給他拍了張照。“你真是……”蘇洛硯不興玩樂拍照,只是小聲嘟囔句,然后走下去拉住梁許的手往假山上爬。梁許的手指溫暖干燥,蘇洛硯喜歡和他拉手,汲取著他的溫度,還有那種仿佛握住全世界的感覺,那讓他心安。爬到快到頭,梁許耍賴說累了不想動,蘇洛硯就笑,狡黠的說不上去他就親他。結(jié)果話說完了,梁許就閉上眼睛嘟著嘴準(zhǔn)備著,蘇洛硯搖晃著頭,爬上了兩個階梯,低下了頭在梁許的嘴角落下溫柔的觸動。梁許一把抱住他,加深了那個吻。他們所在的地方正被綠葉掩蓋,從下面是看不到的,所以蘇洛硯也就放心的讓他吻著。到了山頂,一目所及,整個公園都在眼底。蘇洛硯抬起頭,似要吟一首詩來表達(dá)他的心情,就看到也有人往上爬來,頓時興致缺缺,拉著梁許往另一條道上下去。這條道,旁邊栽著不知什么樹,郁郁蔥蔥的,蘇洛硯需要將他們枝葉撥開才能夠往下走。一往下,那階梯看起來更抖,他深呼了口氣,慶幸這還是座假山,要是如那保生大帝前的無數(shù)長階梯,不整個人暈過去才怪。梁許在后面,凝視著蘇洛硯裸/露出來的脖頸,白嫩的肌膚在金色的光線下仿佛也被暈染了一番。他不由自主傾身下去,抱住了蘇洛硯。蘇洛硯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看山頂上沒人才開口,“怎么了?”“只是想,”梁許聲音有些奇怪,前三個字還清晰,后面就含糊起來。饒是蘇洛硯就離他不到半尺也聽不清楚?!耙矝],只是這番美景讓我心生觸動?!?/br>蘇洛硯起先困惑,接著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來,他拍開梁許的手,繼續(xù)往下走去。“等我們老了,以后可以天天來。就怕你煩了?!闭f到后面,蘇洛硯又笑了笑。梁許不置可否,建議道,“一周一次就夠了。這里四季變化都不大,看不到冬日殘雪,凄慘凋零之境倒是挺好?!?/br>蘇洛硯撇嘴,最后總結(jié)道:“文縐縐?!?/br>兩人從公園另一個出口出去,正碰上一群游/行的人,也不像,更像是袒露心扉表達(dá)自己。蘇洛硯看到其中一人舉著牌子“還我公平我是同志”,另一人牌子則是“解放自我我敢出柜”。蘇洛硯與梁許相視而笑,從旁邊繞過了這群人。自古歧視都難以摘除,但只要有人敢反抗,總是會有希望的。蘇洛硯也衷心希望,這一天的到來。回到家剛巧碰到梁父梁母去散步,和他們碰了個照面之后,蘇洛硯去廚房打算做下午茶。梁許則是將東西搬進(jìn)來,等整理好了就去沙發(fā)那邊休息了。梁樂出去不到晚上是不回來的,所以此刻就只有他們在。陽光正好,梁許搬了兩張椅子去了院子,那里除了一塊菜地之外還有梁母閑來無事種的花,葉子已經(jīng)有了春的訊息,折騰的生機(jī)勃勃。蘇洛硯將一杯鮮榨果汁塞到梁許手里,又將盤子放在桌子上才坐了下來。“真悠閑。”半晌,蘇洛硯開口說道,“也就新年這幾天可以放松了。等之后又得忙了?!?/br>梁許朝他舉杯,笑道,“及時行樂。想這些多無趣?!?/br>蘇洛硯傾身,將杯子和梁許的輕輕碰了下,勾起嘴角說,“為我們,干杯?”“Chess?!?/br>“Kiss!”蘇洛硯說。兩人眼神交融,彼此都從中看出了深情。隨即,梁許將果汁一飲而盡,蘇洛硯則是喝了一口,放回了桌子上。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可他們并不以此覺得尷尬,甚至覺得那偶爾的清風(fēng)都恰到好處,吹拂彼此傷痕累累的心靈。之后幾天,梁許帶蘇洛硯去柳城各個出名的景點玩,他們也不圖其他,只是單純享受著這種平和安寧的氣氛。蘇洛硯甚至連手機(jī)都不怎么看,就仿佛與世隔絕,娛樂圈發(fā)生的事都與他無關(guān)。大年三十的時候,柳城習(xí)俗是中午吃年夜飯。蘇洛硯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幫梁母洗菜切菜,他擅長刀法,切出來的菜整齊又漂亮,又有一雙好看的手,梁母說看他做菜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忙碌了大概三四個小時,他們做出了一桌看起來味美可口的菜。而其他人,梁家兄弟貼完了對聯(lián)無事可干就被梁父抓過去下棋。蘇洛硯挑選的棋盤梁父很喜歡,一個勁夸贊,簡直就當(dāng)他是自己的親生兒一樣。飯桌上梁父梁母都對蘇洛硯贊不絕口,他們真心喜歡這溫馴俊美的青年,又拿來將他和梁家兄弟尤其是梁樂對比。梁樂是個悶葫蘆,只要有合胃口的吃的其他他都沒興趣,甚至在梁母說他好吃懶做,有蘇洛硯這樣的兒子才是省心的時候也是不甚在意的聳肩。蘇洛硯吃吃笑,依舊溫和懂事,替他們倒果汁,偶爾回一句話。梁許倒是敲著筷子猛地冒出一句話,“媽你這么說,要不然就認(rèn)洛硯為干兒子好了?!?/br>“洛硯哥,晚上我要吃章魚小丸子?!绷簶吠瑫r說道,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