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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自己叛教者的罪名。你們知道該怎么做了。”他的手下們吹響了口哨,獵犬咆哮著撲向了羅勒,肯特有些看不下去,但是他摸了摸掛在身上的生命之球,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轉(zhuǎn)開了臉。——走了一段路以后,菲爾斯還是忍不住問:“你為什么不愿意帶上那個圣殿騎士,多個幫手不好嗎?”“有的時候隊友可能比敵人還危險?!卑N牡聽栒f,“我寧愿單打獨斗,也好過時刻都要提防從背后捅來的刀子?!?/br>“所以這也是你不愿意帶上我的原因?”菲爾斯說,“其實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那個項圈上的魔法是假的,這樣的話你至少可以多信任我一段時間,現(xiàn)在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隨時會從背后捅你一刀?”埃文德爾笑了一聲:“你和他不一樣,雖然你是一個危險的刺客,但我至少可以分得清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在說謊,而羅勒這種人,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br>“你是說我不擅長說謊,讓人一眼就能夠看穿嗎?”菲爾斯完全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承認我確實不太擅長,雖然謊言是在幽暗城生存的必備技能,不過我一直覺得說謊這種事比打架還要累人,得時刻記得自己對誰說了些什么,有時候一個謊言就得用十個謊言來圓謊,不然一不留神就會穿幫露餡或者前后矛盾?!?/br>“沒有人天生就喜歡說謊,不過對有些人來說,謊言已經(jīng)是他們性格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想要叛離教會,不過原因恐怕不是他自己說的那樣簡單,他知道說什么我會愛聽。也許他甚至都不是故意說謊,只是臉上的面具早已經(jīng)摘不下來了,讓這樣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圣殿騎士留在身邊,我就再也別想睡個安穩(wěn)覺了?!?/br>“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br>“我沒興趣了解他,不過這類人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埃文德爾說,“也許是從小的經(jīng)歷教會了他們只要說實話就一定沒有好下場,他們一刻不用謊言掩蓋真實的自己都會覺得不安心,哪怕你問他中午想吃什么,他都會下意識地說假話?!?/br>“聽起來居然有點可憐?!?/br>“確實可憐,不過那也不關(guān)我的事?!卑N牡聽栒f,“話說回來,你聽到身后的狗叫聲了嗎?”“當然聽到了,我這對尖耳朵可不是白長的。”菲爾斯動了動他三角形的耳朵,據(jù)說精靈的聽力有人類的兩三倍那么好,菲爾斯身為黑暗精靈和地表精靈的混血,聽力似乎比一般的精靈還要更加出色。埃文德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因為你看起來也一點都不緊張啊?!狈茽査拱咽謮|在腦后,嘴里嚼著一根草,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加快半分。“如果你恰好不會游泳的話,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開始緊張了,因為我要渡過前面那條河?!?/br>“還好我會。”菲爾斯笑瞇瞇地說。追兵離得更近了,已經(jīng)可以透過樹叢看到他們火把的光亮,埃文德爾從容不迫地對自己用了一個漂浮術(shù),直接踩上了水面。他就像一張蓮葉一樣漂浮在水面上,一步步地向著對岸走去。等他踩上對岸的地面之后不久,落水狗一般的菲爾斯也爬上了岸邊,這時候打著火把的圣殿騎士剛追到河邊,可全副武裝的圣殿騎士根本游不過河,現(xiàn)脫盔甲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個在對岸向著這邊揮手告別,生怕氣不死追兵的菲爾斯還拋了個大大的飛吻。領(lǐng)隊的圣殿騎士恨恨地說:“去通知拉法齊大人,我們從下游的橋上繞過去,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br>第20章詠歌森林之風(一)魅魔也是惡魔的一種,她們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是長著翅膀和尾巴的女性,有的頭頂還會長出角,與之相對的還有男性的夜魔,魔族創(chuàng)造他們的最初動機可能并不是用于戰(zhàn)爭,而是性玩具,因此魅魔和夜魔本身并沒有強大的力量,而是以性感美麗的外貌和魅惑人心的本領(lǐng)見長。不過在后來的戰(zhàn)爭中,她們也發(fā)揮出了供人玩樂之外的巨大價值,比如刺探情報,策反敵方人員,或者用來獎賞有功的部下。魅魔的存在意義就是滿足主人的任何性癖和欲望,因此一個成熟的魅魔也可以暫時變化成其他人的樣子,只有極為親近熟悉的人,或者強大的法師可以分辨出來。--——菲爾斯看著那群圣殿騎士向著下游的方向跑去,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們可是帶著獵犬的,等會兒找到橋渡了河以后,再沿著氣味找到我們怎么辦?”“沒關(guān)系,等他們千辛萬苦地追到這邊時,我會再過一次河?!卑N牡聽栄刂影锻嫌蔚姆较蜃呷?。“我喜歡這個主意?!狈茽査构馐窍胂笠幌伦繁鴤儦獾靡卵谋砬槎加X得有趣。埃文德爾不論是能力還是頭腦或者行事作風都很對他的胃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肯收留他,放著白撿的手下不要,這樣的人菲爾斯也是第一次見,只希望他能夠在法師趕他走之前讓對方改變主意。知道埃文德爾喜歡安靜,所以菲爾斯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沉默,只是默默地在前面開路,不過沒多久他就開始覺得無聊了,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發(fā)揮自己甜言蜜語巧舌如簧的本領(lǐng),說些逗樂的話來活躍一下氣氛,可埃文德爾卻突然停了下來。“怎么了,他們追上來了嗎?”全副武裝的圣殿騎士們行動時的動靜在菲爾斯聽起來就跟一個敲鑼打鼓的軍樂隊一樣明顯,但是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聽到。埃文德爾沒有回答他,只是嘆了口氣:“真是麻煩……”菲爾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直到耳朵捕捉到了一些不太妙的動靜。一些專業(yè)的潛伏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把他們包圍了,現(xiàn)在包圍圈正在縮小。在菲爾斯驚恐的目光中,樹叢的陰影里走出來一個黑暗精靈,一個他十分熟悉的女人,身材惹火,容貌美艷,腰帶上別著匕首和長劍,手里還拿著一條讓菲爾斯時隔多久都能記憶猶新的蛇首鞭,涂成艷紅色的豐滿雙唇微微翹起,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怎么,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黛米菈……”菲爾斯一看到這個人,就不由自主地渾身僵硬。“你熟人?”埃文德爾抱著胳膊看著圍上來的一圈黑暗精靈,他們就像是從樹叢的陰影中憑空長出來的一般,接近得毫無聲息,要不是飛在樹梢上的娜塔莉發(fā)現(xiàn)了他們,埃文德爾可能被射死了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嘖嘖,看看這是誰,我們的任務(wù)目標,一個應(yīng)該早已葬身在大裂隙底下的法師。”黛米菈代替菲爾斯回答了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