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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的瘦弱感。“你就這么看著?”埃文德爾帶著蠱惑人心的微笑,進(jìn)一步地逼迫帕洛斯,“不想摸摸看嗎?”帕洛斯咬了咬牙,那一瞬間羞恥到了極點(diǎn)的表情讓埃文德爾覺得他馬上就要奪路而逃了,哪怕要把墻壁撞出一個洞。不過帕洛斯卻在掙扎了一會兒以后,遲疑地伸出了手。法師常年穿著柔軟的上等衣料,皮膚跟帕洛斯比起來十分光滑,他的手一沾上去就像被一種莫名的吸力吸住了一般,完全不想離開那絲緞般的觸感,帕洛斯小心翼翼地沿著他的腰線一直摸到后背,試探性地抱住了法師的身體。埃文德爾有些驚訝地說:“你可比我以為的要熱情多了。”誰知道這句話又觸動了帕洛斯的不知道哪根筋,讓他觸電般地放開了法師:“對不起!我、我……”“我這是在夸你啊?!卑N牡聽栚s緊哄他說,“你做的很好,為什么不繼續(xù)呢?”帕洛斯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繼續(xù)……”第32章愛與欲望之間(三)如果說魔力是水,那么魔法本源就像是一個湖,在盛魔時代,每一個法師都會在一種類似于干渴一般的感覺中,本能地從魔法本源汲取魔力,人不能在短時間里喝下太多的水,所以當(dāng)時的法師使用魔法依然受到一些限制,但水本身是喝不完的。魔法本源被污染以后,就像湖水被投了毒一樣,法師必須從小學(xué)會克制自己從魔法本源吸取能量的本能,因?yàn)橹灰佑|到魔法本源就會讓法師陷入癲狂,他們進(jìn)而開始學(xué)習(xí)另外一種方法來緩解自己對魔法的饑渴,就是化身體為海綿,吸收空氣中的水汽。空氣中逸散的魔力當(dāng)然是稀少且微薄的,海綿的儲水量也很有限,導(dǎo)致法師的施法能力大不如從前,不僅很快就會耗盡魔力,而且需要漫長的時間來恢復(fù),許多耗費(fèi)大量魔力的強(qiáng)力魔法從此失傳,法師的戰(zhàn)斗力變得還不如一個受過短期訓(xùn)練的農(nóng)夫,魔法的黃金時代自此一去不復(fù)返。--——帕洛斯害羞又生澀的反應(yīng)讓埃文德爾渾身的邪惡細(xì)胞都被喚醒了,他優(yōu)雅地壞笑著說:“首先,你需要脫掉衣服?!?/br>帕洛斯僵硬地照辦了。“褲子也一樣?!卑N牡聽柕难劬ν旅槿?,“或者你希望我來幫你脫?”“我、我自己來?!?/br>帕洛斯一咬牙一閉眼,一鼓作氣地將自己脫了個干凈,但他的勇氣也就到此為止了,當(dāng)年輕的圣殿騎士意識到自己正不著寸縷地站在心儀的人面前,偏偏埃文德爾還什么都不做,只是饒有興味地抱著胳膊上下打量著他,簡直讓他羞恥得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可惜他畢竟不是刺猬,也縮不成一團(tuán),只能尷尬地用手遮住了下體。“為什么要將它藏起來呢?”埃文德爾終于湊近了些,低頭看著那個怎么也藏不住的部分,“你看,它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打個招呼了?!?/br>帕洛斯還在為這種無法克制的反應(yīng)感到窘迫不已的時候,埃文德爾已經(jīng)跟他的“小兄弟”聊起了天。“嗨,你好啊,小家伙?!卑N牡聽栍靡粋€手指將它撥來撥去地玩弄,“你的主人將你藏了二十幾年,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出來見見世面了,開心嗎?你看你開心得都哭了?!?/br>帕洛斯徹底無語,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一邊做著這么猥褻的事情,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這讓他害羞也不是尷尬也不是,只能紅著臉窘迫地說:“埃文德爾先生……請、請別再逗我了?!?/br>“這就等不及了么?”埃文德爾說,“好吧,不逗你了,既然你喜歡直接一點(diǎn),那我們就不要浪費(fèi)時間了,到床上去?!?/br>天知道帕洛斯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并不重要,反正埃文德爾只是想讓他害羞和尷尬而已。帕洛斯也意識到了法師的惡趣味,不再試圖開口爭辯,只是機(jī)械地服從了法師的話。對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帕洛斯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能任憑埃文德爾擺布。法師按著他的胸口把他推倒,一只手伸進(jìn)包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一瓶用途不明的液體來,他看著仿佛砧板上的咸魚一般認(rèn)命地僵挺在床上的圣殿騎士,帶著溫柔卻邪惡的微笑說:“乖,把腿張開?!?/br>“可、可是……”帕洛斯緊張得無以復(fù)加,整個臉和上半身都紅得像蒸熟了一樣,埃文德爾把右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即沒用力,也不出言催促,就這么微笑地看著他,直到帕洛斯放棄抵抗,乖乖從命為止。——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帕洛斯看著埃文德爾近在咫尺的睡顏,猶猶豫豫地伸出了手,卻不敢觸碰法師的臉。埃文德爾一向睡得淺,他不想吵醒法師,哪怕對方什么都不做,光是被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他都會方寸大亂。其實(shí)帕洛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亂了。對于叛離教會這件事,帕洛斯從來不曾后悔過,但是違反自己遵循了二十幾年的戒律始終還是讓他有種難以釋懷的罪惡感,畢竟往一個方向走是錯的,也不代表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肯定是對的。在這短短幾天里,他已經(jīng)自暴自棄地有了自己的私房錢,喝了酒,還跟一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想到剛才埃文德爾對他做的事情,帕洛斯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教會要把同性之間的親昵視為洪水猛獸,那樣不合常理的結(jié)合竟然能給人帶來不可思議的極致快感,他在埃文德爾技巧嫻熟的撫弄下徹底失控,再也顧不得羞恥和窘迫,只能像暴風(fēng)雨中的小舟一般,隨著法師掀起的快感巨浪載沉載浮。法師事后就在他身邊睡著了,帕洛斯卻沒有一點(diǎn)睡意,初嘗情欲滋味的圣殿騎士依然處在一種從身到心都飄飄然的感覺中,他甚至覺得他可以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就這么看著埃文德爾的睡顏。如果這算是墮落,那么他認(rèn)了。埃文德爾睡得淺,過了半個多小時就醒來了,他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伸手摸向了帕洛斯的屁股。這個動作讓帕洛斯緊張得渾身僵硬,差點(diǎn)以為埃文德爾還要再來一次,幸好法師只是想要檢查一下他后面有沒有受傷。“疼嗎?”埃文德爾溫柔地問。“……還好?!币呀?jīng)接受現(xiàn)實(shí),或者說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的帕洛斯反而沒有之前那么窘迫了。于是埃文德爾在他結(jié)實(shí)的臀rou上拍了一記:“那就起床吧,早飯午飯都沒吃,晚飯至少要趕上吧?!?/br>帕洛斯起了床,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埃文德爾的視線就一直在他身上游走,欣賞著這幅年輕美好的身體。帕洛斯背對著法師回避著他的目光,看起來比之前鎮(zhèn)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