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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今天特意過來仔細看看?!?/br>“鄉(xiāng)下孩子,沒見過世面,沒什么好看的。”耿明嘿笑著,遞給羅麗一支煙。羅麗擺擺手,目光落在廁所門前:“在廁所?”“meimei你今天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耿明盡力想把羅麗早點打發(fā)走:“家里又有誰病了?缺錢?”“寬哥說你近來生意不錯,看來是真的啊?!绷_麗眉開眼笑的看著耿明。“不錯個屁,要萬子沒萬子,要筒子沒筒子,抓著一手牌就是不開和?!惫⒚靼櫚櫮?,從錢包里拿出五百塊錢遞給羅麗。羅麗皺皺臉,嫌少。耿明忍痛又拿了五百出來。羅麗拿過錢裝在包里,笑盈盈的跟耿明緊緊靠在一起坐著:“還是明哥大方,阿寬那些人小氣叭啦的?!?/br>“行了,沒事就回去吧。我家表妹不愛見人?!惫⒚骼_房門趕羅麗走人。羅麗嘟起嘴坐在耿明的床上,驀然瞥見電視機旁邊放著一頂假發(fā)。她疑惑的看了耿明一眼,耿明顯然沒注意到,只是一臉想趕人走的表情。羅麗又往陽臺上看了一眼,晾的全是男人的衣服,內(nèi)褲。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沒有。她微微吃驚,旋即像是明白了點什么,嘿嘿笑道:“至于么?我還想跟表妹交個朋友呢。看她那土得掉渣的樣子,我替明哥你著急。想替她收拾收拾,打扮漂亮點。”“太漂亮了不安全,你就省省吧?!?/br>“看不出你那么小心眼?!绷_麗呵呵笑著。耿明真TM想一板磚拍在她腦袋上,把她拍暈直接扔出去。羅麗站起身:“我說,你喜歡的不會是男人吧。”“胡扯!”耿明大吃一驚。羅麗嘿嘿笑著:“開個玩笑,看你緊張的。行了,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我走了。”等到羅麗走遠了,耿明擦了把額頭的汗,有不太好的預感??赡艽说夭灰司昧袅?,羅麗看出來的名堂遲早是要傳到猛哥耳朵里。他敲了敲廁所的門:“沒事了?!?/br>潘海拉開門,在廁所里悶得滿身是汗,臉色卻蒼白的。耿明拍拍他的臉:“狼外婆走了,不怕?!?/br>“叔叔為什么不怕狼外婆?”“叔叔是大人了?!?/br>“我也要長大,變成大人,我要保護叔叔?!?/br>“行?!惫⒚餍χH親潘海:“以后叔叔就靠你了?!?/br>“明哥。”話音未落,阿寬在外頭拍門。耿明汗毛又豎了起來。知道這事遲早要暴露,卻沒想到來得這么快。耿明把潘海又塞回到廁所里,拉開房門。阿寬跟兩個混混走進來一臉假笑的看著他:“今天沒出去?”“不舒服呢,出去了又回來了?!?/br>阿寬把屋子掃了一圈,拿起扔在電視機邊的那頂假發(fā)。耿明毛孔全開。太不小心了,這么重要的東西,竟然沒放好。“喲,這是那高妹的?”阿寬把那假發(fā)套到頭上,笑道:“上次見她就這模樣呢?!?/br>耿明把那假發(fā)搶回來,干笑:“臭美唄,弄頂假發(fā)回來帶著玩兒?!?/br>阿寬笑了笑:“是,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臭美。嫂子呢?我們想今天晚上要你家打個平伙,把嫂子叫出來去買點菜吧?!?/br>“不行,我晚上有事,得出去一趟呢?!惫⒚骼^續(xù)打馬虎眼。“怎么這么巧啊,兄弟們好不容易想沾點嫂子的光。還是說他其實是個爺們?”阿寬嘿笑:“做兄弟那么久了,都不知道你好這口?!?/br>耿明干笑著,也不分辯,算是默認,只求他們也就笑話笑話就走人。阿寬好像沒打算這么快走。坐在凳子上:“上回雖然沒太看清楚,就知道長得挺漂亮的。現(xiàn)在想想,倒是挺像一個人的?!?/br>“大眾長相?!惫⒚髅靼走@回怕是要敷衍不下去了。“不是,這種長相怎么能是大眾長相呢。我覺得長得挺像我認識的一個人?!?/br>“瞎說,剛從鄉(xiāng)下來的?!?/br>“上回猛哥讓你處理的那警察,你給扔哪兒了?警察也找不到,我們也找不到。你不會是救活了,一直藏在家里吧?!卑挼男σ庠絹碓姜b獰。身后的兩個混混捏起拳頭,露出BH的肱二頭肌。“怎么可能?”耿明雖然笑著,腳底下觸到放在廁所門邊的小板凳。“這么著,叫廁所里那人出來大家見見??辞宄耍蠹沂且尚牟“∵€是別的什么的也都清楚了。”阿寬揮揮手,兩小混混就往廁所這邊走過來。耿明抄起小板凳砸在一個人的腦門上,大聲喊:“傻子,快跑?!?/br>門打開,耿明拉進潘海的手往外跑。阿寬拿出隨身的小刀堵在門口,后頭兩混混也圍上來。三個人把兩個人圍在中間。耿明腦子里一遍空白,就知道如果跑不出去,死定了。他還不想死,也不想讓傻子死。一想到如果就這樣被抓到不知道要被猛哥怎么折磨,他大吼了一聲抓起簡易的小桌往阿寬身上砸去。阿寬閃過身,小桌砸到墻上。身后兩個人拿了椅子、凳子從后邊襲擊。傻子愣愣的站著,耿明伸手把他扯到懷里,那些東西都砸在他自己身上。腦袋痛得鉆心,一道血線從睫毛上滴了下來。“血?!迸撕3泽@的叫著。三個人各自拿著家伙沖上來。潘海倏然轉身,一個漂亮的回旋踢,踢倒兩個,手底下一拳重重的砸在阿寬臉上。三個人還沒回過神,潘海架起耿明奪門而逃。跳上一輛出租車,耿明讓車子趕緊走。開到安田區(qū),出了猛哥的勢力范圍,耿明才領著潘海下了車。七彎八拐的先找了家小診所把頭給包扎了。包扎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潘海手背上也蹭破了點皮,血水已經(jīng)凝固。他讓護士替潘海涂點碘酒。上碘酒的時候,潘海咬牙忍著痛,眼睛里淚水汪汪。護士很不解的看著他,替上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兩個人都包扎好,耿明找了家小旅館落腳。想到剛才被封了門幾乎不能逃脫的那一幕,他心有余悸。但是潘海那一記回旋踢也讓人很驚悚。“叔叔你痛不痛?”潘海坐在耿明的身邊問。耿明愣愣的看著潘海,他還是那副很天真無邪的表情。耿明癟癟嘴:“你親叔叔一下,叔叔就不痛了?!?/br>潘海抱著耿明的臉,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如果他想起什么肯定不會親自己的,剛才的回旋踢也許是條件反射。耿明摸摸潘海的臉,狠狠的吻他的嘴唇。剛才那一記回旋踢,他差點以為他就這樣恢復了記憶。得知他沒有恢復,他還叫他叔叔,心里驀然覺得安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