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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駱景行試卷對正確答案的姜綿:“???” 就聽起來…… 蠻不正經(jīng)的。 姜綿遲疑望向駱景行。 駱景行懵了一下,跟姜綿對視。 臥槽? 你這什么眼神? 你這個眼神很嚇人的知道嗎? 姜綿問:“你們還有這個愛好?” “沒有,”沈譯遲疑了一下,“但可以有?!?/br> 駱景行無情拒絕:“你在想屁事?!?/br> 沈譯登時感覺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憑什么陳博宇可以摸,我不能摸?” 駱景行:“???” 沈譯說:“他剛還說這回數(shù)學(xué)能上140,就是因為摸了你的手!” 駱景行:“你加個手字會死嗎?” 沈譯剛才還沉浸在對分?jǐn)?shù)的悲傷中,聞言立刻回過神來,嫌棄擰眉:“噫——小朋友你的思想很危險啊?!?/br> 駱景行狠狠踢了腳沈譯的凳子:“滾!” 沈譯本來還想反擊,就見徐遠(yuǎn)走進(jìn)教室,一邊走一邊望這教室角落道:“看來這次考試的毒打還不夠慘烈,某些人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 沈譯:“……” 不,老師你誤會了。 你能看見我眼里常含的淚水嗎? 駱景行指尖轉(zhuǎn)了幾下筆,思付片刻,忽然稍微俯身,單手支著腦袋側(cè)頭望著正認(rèn)真聽徐遠(yuǎn)講解試題的姜綿:“喂?!?/br> 姜綿正在修訂錯題答案,幅度極小的疑惑掃他一眼。 駱景行小聲問:“下次考試,給你摸幾下?“ 姜綿:“……” 駱景行說:“哪里都行?!?/br> 姜綿憋紅臉:“不想?!?/br> 駱景行:“真不想???” 姜綿:“閉嘴吧你。” 駱景行似笑非笑重新把目光落回黑板,抬眸就對上徐遠(yuǎn)深深望過來的視線。 對方的話倏然停頓一秒,問:“考了第一,開心嗎?” 駱景行不假思索選擇了最佳答案:“還好,為班級爭光?!?/br> 徐遠(yuǎn)頷首:“有這個覺悟就好。” 駱景行:“應(yīng)該的。” 徐遠(yuǎn)話鋒一轉(zhuǎn):“下個月就是運動會,不出意外應(yīng)該也是咱們年級參加的最后一次運動會,希望大家在繁忙之余,力所能及拿出最好的成績。” 按照慣例,運動會期間是不用上課。 班里終于從考試的沉重氛圍中暫時掙脫出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徐遠(yuǎn)沖駱景行的方向一抬下巴:“我看駱同學(xué)精神充沛,到時候1200米長跑,就交給你了。” 駱景行:“???” 駱景行:“憑什么?” 徐遠(yuǎn):“為班級爭光,應(yīng)該的。” 駱景行:“……” - 徐遠(yuǎn)的這個決定,樂壞了體育委員。 要知道每次的長跑比賽,都是他求爹爹告奶奶,才把人數(shù)報齊,這回徐老師直接幫他解決了1200米這個心腹大患,一時間竟激動的無語凝咽。 等年級的報名通知下來了,還不忘緊緊握住駱景行的手,感動道:“駱哥,我知道你可以的,你一定行,不會給咱們班丟臉的!” 姜綿聞言毫不留情附和:“真棒。” 駱景行:“……” 面子已經(jīng)賭上了。 不報都不行。 解決了最痛苦的長跑,其它項目根本不算事。 為提高參與感,在體育委員的苦口婆心下,姜綿也報了女子跳繩比賽。 把姜綿名字寫上后,對方提議:“姜綿你臂力怎么樣?要不要再報個鉛球?” 姜綿:“???” 姜綿滿臉寫著拒絕,對方改口:“要不兩人三足吧,也是團(tuán)體賽?!?/br> 跟鉛球一比,兩人三足瞬間都不算事。 見姜綿點頭,對方急忙在姜綿名字后打了勾,又興致勃勃問駱景行:“駱哥,小仙女參加了兩人三足,要不你也來一個?” 駱景行本來還想拒絕,畢竟這比賽在現(xiàn)場時總?cè)菀缀苌当啤?/br> 但聽見姜綿的名字,駱景行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立即拐了彎:“報名表給我看看?” 體育委員立馬把名單寄過去。 駱景行看了幾眼,蹙眉:“我為什么還有個接力賽?” 對方解釋:“參加跑步的都得上?!?/br> 很理直氣壯。 駱景行點頭。 行吧。 不過為了學(xué)生的身體著想,學(xué)校規(guī)定參加長跑的同學(xué)體育課還得接受專業(yè)訓(xùn)練。 一時間所有體育老師既不生病還特閑,讓其它任課老師無課可占。 姜綿因為特殊情況跟老師請了假,獨自待在教室寫作業(yè)。 最近幾天奇熱,教室里開了電風(fēng)扇。 連駱景行進(jìn)門的時候都不禁捻著校服領(lǐng)子給自己扇風(fēng),不等姜綿開口,轉(zhuǎn)手就把保溫杯擱她桌上了:“給你的,正好剛回了趟宿舍。” 姜綿抬頭,有些不好意思,含糊應(yīng)了聲“唔”。 “肚子還疼不疼?” “還好。” 駱景行坐在桌沿處瞧她幾眼,還是沒忍住手,用指尖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臉頰,笑:“你在吃什么?。縿e亂吃東西啊?!?/br> “沒亂吃東西,”姜綿說,“薄荷糖?!?/br> 駱景行怔了下:“嗓子不舒服?” 姜綿:“沒有,龍娜給的?!?/br> 駱景行想了下:“好吃不?” 姜綿迷茫對上駱景行的眼,就聽對方說:“我也想吃?!?/br> “還行,”姜綿好笑,“你又不是沒買過?!?/br> 話音剛落,駱景行輕挑起姜綿的下巴,猝不及防就低頭吻下來。 沁人心脾的薄荷味在味蕾間無限漫開。 窗簾被清風(fēng)吹得微微鼓動,那縷金色陽光打在空蕩蕩的桌椅隙間,明明滅滅。 頭頂電風(fēng)扇呼呼轉(zhuǎn)個不停 幾秒鐘之隔。 姜綿沒能回過神來,駱景行已經(jīng)重新直起身子,退開,無比愜意瞇了瞇眼。 唇舌間還輕輕咬著剛剛從姜綿處收獲的戰(zhàn)利品。 這人得寸進(jìn)尺的功力見漲,姜綿倉惶抬手擦了下酥麻一片的唇,斥道:“別鬧了?!?/br> 偏偏駱景行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評價:“味道不錯。” 姜綿羞紅臉:“你……” 駱景行盯緊姜綿水盈盈的眼睛,因為害羞的緣故,連眼尾都透出一層薄紅。 他淺淺勾起唇,故意曲解姜綿的意思:“你也不錯?!?/br> 姜綿:“……” 駱景行:“就是這糖有點太涼了,沖的慌?!?/br> 姜綿垂眼沒再理他,駱景行一腳踩地,另一條腿曲起,吊兒郎當(dāng)踩在椅子那條橫杠上,俊眉微抬:“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課了?” 姜綿沒吭聲,駱景行就不走。 實在沒轍,等了半晌,姜綿幽幽抬眼:“你到底走不走?” 駱景行笑:“不想走?!?/br> 姜綿沒好氣說:“那就別走了?!?/br> 駱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