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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川依舊停在原地,滿臉耐心耗盡的樣子,“既然是一路,你走那么慢做什么,還不快點?!?/br>姜驛由愣了一秒,回味過來褚川話里的含義,幾乎是有些受寵若驚地跟了上去。然后走到了和褚川并肩的位置,絲毫不做掩飾地朝身邊的人揚起明媚的笑容來。那模樣像極了他們家那只總愛搖著尾巴上前撒嬌的獅毛狗。只要給一點甜頭,就能毫無保留地躺在地上攤開四肢,將自己最柔軟最無害的肚皮露出來。褚川神色不明地打量他,喉結(jié)動了動,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小劇場——姜驛由:當(dāng)初你是怎么喜歡上我的?褚川:你是小姑娘嗎?喜歡問這個。姜驛由:(鍥而不舍)是被我追你的舉動給打動了嗎?褚川:不是。姜驛由:“那是因為什么?”褚川:(懶洋洋地笑起來)你很像我家以前養(yǎng)過的一只獅毛狗。姜驛由:……姜驛由:所以???褚川:我很喜歡那只狗。姜驛由:所以?你很喜歡那只狗和這件事有什么直接聯(lián)系?褚川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轉(zhuǎn)移話題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我心眼兒小,你說我像你們家養(yǎng)的狗這件事我得記一輩——褚川:所以我也很喜歡你。姜驛由:………………作者視角沒覺得很虐誒,還有二更。因為有大寶貝以為我叫阿阮所以來介紹一下自己,我不是阮妹,可以叫我有酒么么噠25走到大禮堂門口時,化好妝穿小禮服的院花握著手機遙遙地朝他們招手。等姜驛由跟著褚川走過去,院花剛好結(jié)束電話上前和褚川搭話,語氣里的嫻熟和自然讓姜驛由有些走神。看上去認(rèn)識很久關(guān)系還挺好的樣子?院花愁眉苦臉地看向褚川,“說好要上臺給我獻(xiàn)花的男生臨時有事來不了,不如你幫我個忙?”“不如直接去掉這個環(huán)節(jié)好了?!瘪掖ㄏ胍膊幌刖椭苯泳芙^:“我不想第二天就被一大群男生找上門來聲討?!?/br>“我本來也說不用走這樣的形式,可是他們已經(jīng)把花買好了——”院花偏了偏頭,笑瞇瞇望向旁邊的姜驛由,“驛由來給我獻(xiàn)花吧。你長這么帥也不怕不上鏡。”“我嗎?”姜驛由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隨即點點頭,“可以啊?!?/br>“還是驛由好說話。”院花哇了一聲,拉過姜驛由往大禮堂后臺的小門那兒走去。位置交錯間,姜驛由直覺自己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指被什么東西輕輕刮過。倉促間他回頭望了一眼,卻什么也沒有看見。只當(dāng)做是自己產(chǎn)生的錯覺,他輕輕摩挲了一下手指,然后沖身后的褚川揚了揚手做出“再見”的手勢。褚川不著痕跡地伸手按住自己另一條手臂,眼底掠過一絲懊惱和疑惑。他剛剛是在做什么?想要伸手去攔姜驛由。姜驛由和常曦,又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開場節(jié)目我要上去彈鋼琴,結(jié)束的時候就麻煩你給我獻(xiàn)一下花。”常曦沖他眨眨眼笑起來。“沒問題?!苯A由點了點頭,撐著下巴撥弄花束里的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瓣,“你不是也喜歡褚川嗎?你們倆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如果你堅持找他幫忙,他不會不愿意的?!?/br>“你也知道我和褚川關(guān)系好了?!背j睾敛辉谝獾芈柭柤?,“我跟他認(rèn)識這么久,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我早該和他在一起了。既然他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也不強求?!?/br>姜驛由愣了愣,沒有接話。常曦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解釋道:“我是因為我自己的性格是這樣,我還是很看好你的。我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棄,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勇氣去倒追男生啊?!?/br>姜驛由揚唇笑了起來,神情看上去與往常無異。見他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常曦悄悄地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時便將這件小插曲拋到了腦后。常曦的五官放在整個A大女生的排名榜里,無疑是能名列前茅的。又高又瘦長得漂亮,性格大方開朗,彈起鋼琴來優(yōu)雅而賞心悅目。女生起身鞠躬致敬時,舞臺下爆發(fā)出劇烈的掌聲。其中不乏男生以愛慕者身份吼出的告白,以及女生以“常曦女朋友”身份自居的尖叫聲。抱著一束玫瑰上臺,姜驛由淹沒在臺下如海浪般起起伏伏的起哄聲里時。這下可好,除了喜歡常曦的男生,他在女生眼里大概也將被視為“常曦女朋友”的公敵。當(dāng)然還有更多吹著口哨看熱鬧的人,興奮地起哄讓男方告白。饒是不再年輕的姜驛由,陷在滿場這樣的氛圍里,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一雙眼睛在舞臺下的觀眾席上掃來掃去,最終將目光定在第二排中間的座位上??匆婑掖菑堅跓艄庀聲r暗時明的臉時,大概是受了大禮堂里的氣氛蠱惑,他一瞬間甚至有了站在舞臺上,不顧一切地看著褚川的眼睛告白的沖動。好在很快,他心情平和地壓下告白的沖動,豁然開朗般笑了起來。轉(zhuǎn)身的瞬間,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從舞臺上跑了下去。朝他褚川坐的位置走過去,就像是走向了光。然而他的光似乎并不想看見他,目睹他在自己身邊落座以后,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懷疑的神色,“你找別人換的座位?”姜驛由:“……”姜驛由:“這次真不怪我,我拿到的票就是這個座號。”褚川:“哦,信你有鬼?!?/br>姜驛由:“……”他冤啊,他真是比六月飛雪還冤。姜驛由唉聲嘆氣地?fù)巫∠掳?,偷偷地看褚川漂亮的弧線下巴。然而始料未及的是,平日里一直對他的窺伺行為視而不見的褚川,竟然破天荒地轉(zhuǎn)過頭來,準(zhǔn)確無誤地和他對視上。姜驛由猝不及防地挪開目光,而后又故作鎮(zhèn)定地看回來。恰好看見褚川微微張開嘴唇想要說話的動作,倒映在瞳孔里像被刻意放慢的電影片段,“姜驛由?!?/br>姜驛由呆住,后知后覺地應(yīng)了一聲,磕磕絆絆地問:“川、川哥,你突然這么鄭重地叫我名字,會讓我以為自己其實是在婚禮現(xiàn)場的啊!”褚川:“……”褚川:“哦,那你可能是伴郎。”姜驛由:“……”他驚訝地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又飛快地壓平下去,拉成了一條直線。當(dāng)事人卻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姜驛由情不自禁地抬手按在褚川搭在椅子邊的胳膊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像是被釘在對方的唇角,語氣篤定地說:“川哥,你剛剛笑了,還被我看見了?!?/br>那模樣,就像是在說——“哦老天,我看見隕石砸下來了,并且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一樣肅穆鄭重。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