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把酒言勇、細嗅薔薇、獸人特殊家族(H)、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項全能了、雙向暗戀、深海長眠、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所謂開始(H)、宿主是只史萊姆[快穿]、(綜同人)非洲人的rou類陳列柜(H)
白月笙堵他:“你這萬年老處男當(dāng)然不懂。”阿九呵呵了:“需不需要我?guī)湍銚Q個模樣?”雖然水神辛霖不能去狩獵,但只要換個臉蛋,白月笙就可以去爽一發(fā)了。白月笙想了下,竟斷然拒絕了:“這里也沒幾年了,熬過去吧,等下個世界老子一定要找個器大活好一夜N次的好老攻!”阿九:“……”已經(jīng)懶得理他了。雖說這樣想著,但今天的白月笙卻額外的難受,從大清早開始就心癢難耐,懶洋洋地哪兒都不想去,稍微睡了一覺還夢到了奈爾。那頭黑龍的兩根丁丁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這一場春夢沒讓他緩解,反而越發(fā)難受了。禁欲太久真是不行啊,白月笙嘆口氣,起身去沖了個涼水澡。按理說再怎么浪,這樣兜頭的冰水澆下來也該熄火了,可誰成想,火不僅沒熄,還跟澆了汽油似的,越燒越旺了。白月笙本就不是個能忍的性子,這下更是恨不得出去找個人泄泄火。這念頭剛升起,阿九便出聲了:“不太對勁?!?/br>白月笙都有些迷糊了:“封閉五感,我忍不了了。”阿九說:“你被人下藥了?!?/br>說著他釋放了輔助技能,讓白月笙燒起來的大腦清醒了一些。白月笙雖然身體燥熱,但精神上卻冷靜多了,這的確很反常,即便是禁欲再久,也不至于一下子爆發(fā)成這個樣子。他在修真位面被裘長風(fēng)喂過藥,這會兒一回憶,還真他娘的八九不離十。“誰干的。”白月笙眼中升起了怒火。竟然敢對他用這種損招,媽的,真當(dāng)他成了大慈大悲觀世音就不敢殺人了?惹火了管個屁的任務(wù),先炸了這作惡的畜生!阿九分析了一下:“肯定是你親近且信任的人,范圍很小,逐個排查……”“不必了?!卑自麦铣林?,“既然給我下這種藥,那必然是想和我做,就看看之后是誰來了!”白月笙會這樣猜想很有道理,首先他不是個破了處會鬧死鬧活的黃花大閨女,所以不存在有人憑借這個來威脅他的可能。那么就是覬覦他這身體了,想要一響貪歡了。阿九心里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但他沒說,因為他知道白月笙肯定心里有數(shù)。當(dāng)那金發(fā)碧眼的青年出現(xiàn)在水神殿門的時候,白月笙震怒之下,一掌拍碎了身下的座椅。他很少生氣,因為他對這些世界都沒有歸屬感,不用心自然也就沒什么生氣的必要,可這會兒,他真的動怒了。阿九輕聲道:“放棄任務(wù)嗎?”他了解白月笙的脾氣,真惹毛了那是六親不認的,一股子狠勁任從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而現(xiàn)在白月笙是真的非常生氣。他在意蘭索,這些年的日日相處,他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弟弟來愛護,而現(xiàn)在,自己悉心照顧的人背叛了他。一個太久沒有傾注感情的人投入了感情,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報。白月笙只覺得自己的臉都他媽的被打腫了!他陰著臉:“等下,看看他是來做什么?!?/br>他微喘著氣,起身下了臺階,走向殿門。如果蘭索只是意外過來,那他肯定不會做什么,但如果是蘭索下了藥,那么他……正這么想著,因為身體失控,白月笙在走到門邊的時候竟連門檻都沒法邁過去,眼看著要摔倒了,蘭索及時出現(xiàn),一把將他抱住。落在他腰上的手哪怕隔著衣服都傳來了極強的力量感。蘭索看著懷中的人,只一瞬間便被俘獲了,他的視線從他他泛著水汽的眸子下移,走過高挺的鼻梁,最終落在那微張的艷麗唇瓣上。如同鬼迷心竅一般,等到蘭索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吻住了他。那夢寐以求的觸感,那渴望到心肺都刺痛的滋味,那幻想了無數(shù)個日夜,以為終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竟然近在眼前。哪怕再走下去是地獄深淵又如何?至少他還擁有了值得回憶終生的一刻。帶著這瘋狂的念頭,蘭索不再克制,忘情的加深了這個吻,貪婪地侵略著,洶涌的占有著,完全將那顆隱秘的、卑微的、無法見人的心捧了出來,放在了高臺之上,等待著最后的凌遲死刑。白月笙氣瘋了,那一瞬,他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阿九的聲音,蘭索的聲音,都飄得很遠,他什么都沒聽見,只被一種似曾相識地?zé)o力感包裹著。只要付出感情,得到的就只有恥辱!這個教訓(xùn)吃得還不夠嗎?白月笙深吸一口氣,想要毀了蘭索的念頭瘋狂攀升著。阿九的聲音終于進到他腦海中:“需要釋放力量嗎?”白月笙頓了一下才說道:“封閉五感?!?/br>阿九:“……”白月笙閉了閉眼:“先解了這藥性。”阿九:“明白了?!?/br>白月笙整個過程都昏沉沉的,大概是藥性太強了,又也許是氣急了,心情極差反而更容易被控制。這一晚,蘭索似乎和他說了不少話,隱約間似乎還提到了德墨,但是白月笙分不清楚了,他完全淪陷在欲望中,腦中只剩下索求索求,不停的索求。像是饑渴了一整個冬季野獸,在走出洞xue,獵到食物時,那種只想要滿足的心情讓他的大腦完全混亂,什么都無法分辨。等到終于冷靜下來,天色已經(jīng)大亮。沒有預(yù)想中的一片狼藉,蘭索收拾的很利索,他躺在溫軟的床上,身下有些脹痛,卻并不難受,顯然是被悉心上了藥。白月笙在短暫的怔愣之后,心頭的火氣噌噌噌狂升,如同掉進了沸水里的溫度計,瞬間炸了。當(dāng)蘭索出現(xiàn)的時候,白月笙抬頭,視線像寒冬臘月的冷風(fēng):“你這個畜生!”“啪”得一聲,蘭索手中的紅漿汁散落在地上,瓶子碎掉,那紅色的液體躺在白色的地毯上,仿佛印在雪地里的鮮血。蘭索整個人都怔住了,面上的表情根本沒辦法用言語來描述,他嘴唇微顫著,想說什么,又不敢說什么。白月笙卻氣急了:“我養(yǎng)你二十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蘭索張張嘴,最終他垂下頭,金色的發(fā)失去了光澤,像落著一層灰,飄在額間,襯得那白皙的肌膚都蒼白無力,“對、對不起。”對不起?!這是徹底承認了吧!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