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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嚕!公主抱!到底是倆攻爭一受,還是和諧有愛的真·3P?’‘車已開,老司機帶路,請各位刷卡上車,保持秩序,嘟嘟嘟……’白月笙臉都黑透了,每一個帖子后頭的點擊量都高的驚人,這肯定早就破了十萬人氣值的上限了吧!這下好了,不用想方設(shè)法地琢磨怎么去修真位面了,任務(wù)竟然在這么個cao蛋的時候失敗了!繼裘長風之后,白月笙也體會到了什么是萬念俱灰。而此時此刻九爺?shù)穆曇艉喼比缬旰蟛屎?,前所未有的明媚?/br>“放心,人氣值很穩(wěn),學校論壇的流量不行,點擊都是重復(fù)的,而且蘭索和裘長風幫你分擔了大部分人氣值,真正關(guān)注你的反而不多?!?/br>白月笙又體會到了什么是劫后余生。“嚇死本寶寶了!”阿九快速道:“我去把論壇黑了,只要不流傳到外面,就不用擔心人氣值?!?/br>白月笙連連點頭:“還有手機,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別忘了刪掉?!?/br>阿九應(yīng)下:“明白?!?/br>好在是虛驚一場,阿九辦事他放心,只要沒了這些資料,他的人氣值就很穩(wěn),不必擔心爆表。這時白爸爸又打電話過來,白月笙接了電話道:“馬上就到了,已經(jīng)在車上了?!笨蓪嶋H上他連門都沒出。不得已只好再用一下瞬移了,白月笙換了身衣服,直接用神識鎖定了一個沒人且沒攝像頭的地方,咻的一聲落地,然后轉(zhuǎn)個彎上了筒子樓,回到家里。白爸爸和楊阿姨已經(jīng)在等他了,見他回來都笑著迎他。白月笙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蘭索呢?沒下班嗎?”楊阿姨溫聲道:“公司有急事,臨時出差了,走的匆忙,只給我發(fā)了個短信?!?/br>“這樣啊?!卑自麦蠎?yīng)下后心里想著,的確是出差了,還挺遠,隔了一個世界呢……吃過飯后,白月笙又趕回了市里,因為明天有課,晚上留在郊區(qū)的話,第二天清晨八成會堵車,到時候遲到就不好了。這樣想著,白月笙干脆又瞬移了回去。剛落地,他的手機便響了,是蔣小銘的電話。說實話白月笙都有些怵蔣三少了,總覺得每次他一出現(xiàn)準沒好事……然而也不好不接他電話,白月笙劃開后放在耳邊:“阿銘?”對面?zhèn)鱽硪粋€完全陌生的男聲:“你好,請問你是蔣先生的朋友嗎?”蔣銘出事了?白月笙凝神,連忙說:“是的,他人呢?出什么事了嗎?”電話那頭的有些噪雜,隱約還能聽到蔣銘的聲音,而男人的聲音也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他喝多了,我想送他回家,但是他不肯,后來撥通了你的電話后又把手機丟開了,我想著你可能是他的朋友,所以……”白月笙:“……”這是在買醉嗎蔣小銘?他捏了捏眉心后問道:“能告訴我你們在哪兒嗎?我去接他。”對方報了個地名,白月笙一看,有些想罵人,這熊孩子長進了啊,還去GAY吧買醉,是想趁機給自己破處嗎?白月笙打了個車后報上地名,因為那一片在海城比較出名,所以司機多看了他好幾眼。約莫二十分鐘抵達目的地,白月笙下車后又撥通了蔣銘的手機,對方接的很快,說了下自己的位置,白月笙連忙趕了過去。他們已經(jīng)出了酒吧,在外頭的停車場,蔣銘喝得爛醉,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而扶著他的是個五官俊氣的高大男人,穿的挺精細,身后的車子也價值不菲,鼻梁上架了幅眼鏡,一副精英范。白月笙趕到,男人看到后明顯怔了下。白月笙沒在意,接過蔣銘后說道:“今晚真是麻煩您了,我會送他回家。”蔣銘喝醉了膽子肥,見到白月笙還以為是在做夢,笑嘻嘻的就來掐他:“阿笙,我好想你啊,都怪你長得這么好看,所以……”他還沒說完,腳下一踉蹌,差點沒摔了。白月笙是故意的,以他的力氣,十個蔣小銘也拎得動,只不過是想讓他別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而已。但那陌生男人卻以為是白月笙扶不住他,不由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吧?!?/br>白月笙不想招惹麻煩,婉拒道:“沒事,我已經(jīng)給他家里打了電話,一會就有車來接我們。”男人倒是非常紳士:“這樣的話,那我就在這陪你們等著?!?/br>他也是一片好意,這地方可沒那么太平,這倆人一個生得太招人,一個又喝醉了,萬一遇上什么不好的事就麻煩了。白月笙感激道:“多謝了。”他當然沒給蔣家打電話,但也沒什么妨礙,這點兒小事阿九就悄悄幫他辦了,只需要等一會兒,蔣家的司機肯定很快就會趕過來。只是蔣小銘太不安分了些,他心里苦,喝多了也不見得痛快,瞧著白月笙就覺得委屈,烏拉拉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之后就開始掉眼淚。白月笙愁啊,他遇到的人都是千杯不醉型的,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照顧酒鬼。蔣小銘平時多乖,喝醉了竟這么難纏,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過了會兒竟忽地直起身,一下子跑到那陌生男人身邊,對著白月笙說道:“阿笙!我有男朋友了!看,漂亮不漂亮!”白月笙:“……”目測至少一米八六高的男人被說漂亮,估計想打人的心比他強烈。蔣銘還在嘚瑟:“你叫什么來著?蘇言還是秦言?啊我想起來了,是白言!”白言個鬼啊,你怎么不白巖松啊!那男人笑道:“秦言?!?/br>白月笙只好和他交換姓名,問個好:“白月笙。”一聽這姓,秦言懂了,但卻沒說什么,只是又笑了一下。白月笙瞧著這人情商不低,感覺蔣小銘要栽……正琢磨著,蔣三少又發(fā)瘋了,一下子撲到了白月笙身邊,將他抱了個滿懷:“阿笙,我好難過,你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么……”眼瞅著又要舊事重提,白月笙無奈地扶著他,安撫道:“你喝多了,等……”“我沒喝多!”蔣銘紅了眼眶,“我知道你是被人勾去魂了,那些混蛋……”他話沒說完,白月笙就心頭猛地一跳。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熟悉的空氣緊繃,快讓他跪下了。因為蔣銘和秦言都是面向白月笙,所以根本沒看到他們身后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