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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滿臉驚訝地視線注視下,為他穿上了一雙米白色的襪子。白月笙半天才回過神:“我自己來!”他大概這輩子都沒用過這樣的音量說話。宮奕微掀眼簾,瞥了他一眼后低聲說道:“別動?!?/br>白月笙還真就不敢動了,然后……他那張幾個世界都沒紅過的臉有些發(fā)燙。白月笙:“九、九、九爺!”阿九翻了個白眼:“別問我,我是個沒談過戀愛的萬年直處男?!?/br>白月笙咆哮了:“這太奇怪了啊啊啊啊?。 ?/br>穿好了襪子,裹緊了外套,白月笙像個人形粽子一樣來到了餐桌前,入座后,白月笙更是目瞪口呆。這一桌子全是他愛吃的,雖然甜品只有一小塊珍珠糕,但是那八菜一湯幾乎囊括了他對食物的所有需求!宮奕坐在他對面,說道:“吃吧,一會兒該涼了?!?/br>白月笙不敢動筷子,他猶豫了半天之后,終于還是說道:“那個……大人,我們之前認識嗎?”宮奕抬眼看他:“忘得一干二凈了?”白月笙驀地睜大眼:“真的認識嗎?”宮奕微頓了一下,挺平靜地說道:“你小時候常到我那兒玩,鬧脾氣的時候,打翻過一柜子書,嗯……你七歲的時候,我?guī)闳ミ^游樂場,我和你父親是故交,住在你家隔壁?!?/br>白月笙完全是在聽天書:“這……這……”這不是沒有可能,他這身體是自然死亡后自己接手了,因為已經(jīng)無親無故,所以也就沒去追究過去,究竟是不是真的認識宮奕還真難說。可是……按著宮奕說的,他們應(yīng)該是很熟了,他卻完全不認識他……這很奇怪吧。沒想到宮奕竟幫他找了個借口:“你是不是遇到過什么危險,所以忘了挺多事?”白月笙立馬順著桿子爬上去:“對,撞到過腦袋,之后很多事都模模糊糊了?!?/br>“這樣啊?!睂m奕似乎并不意外,“忘了也沒關(guān)系,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br>白月笙并不想知道:“過去了就過去了……也不一定非得想起來?!?/br>宮奕道:“也是。”白月笙斟酌了一下,又試探著開口:“您和我父親是故交?”宮奕說:“對,我比你大了十五,你以前喊我一聲叔叔。”白月笙可半點兒都看不出宮奕的年紀,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異能者,壽命比普通人類長得多,青春常駐也挺正常,別說宮奕了,他自個兒都幾千歲了,還不是一副二十出頭的模樣?在過分強大的力量面前,年齡就是個空值,不值一提。因為過往的一些原因,白月笙對叔叔這個稱呼有些排斥,所以他選擇性忽略了這個話題,說道:“能和您重逢,還真是有緣?!?/br>宮奕卻忽然說了句:“我找了你很久?!?/br>白月笙心又驀地抖了抖,他說:“您很念舊情。”宮奕看了看他:“不如你,說忘就忘。”第44章白月笙莫名一陣心虛,他干笑了一下,說道:“也不是想忘的……”宮奕給他夾了一塊鱈魚片:“嗯,畢竟是撞到了腦袋。”聽他這么說,白月笙松了口氣,剛才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宮奕了,不是這個身體,而是他白月笙,只是他不小心把他給忘了……可是怎么會呢?他的記憶就像電腦中儲存的數(shù)據(jù),只要不手動刪除就會一直存在,隨時打開都是清晰可見,根本不存在遺忘。宮奕這樣一個人,他若是認識,那就絕對不會忘記。所以宮奕果然是對著他這副身體的原主說的吧?畢竟是故人,聽起來似乎還挺親近,而且宮奕對他的喜好十分了解,還知道他身子弱,從各種角度來說,都是極為熟稔的,會因為他失憶而有所介懷也是理所當(dāng)然。白月笙忍不住腦補了一下:“我感覺宮奕是喜歡這身體的原主的,哎喲,年上叔侄戀,求而不得只好遠走他鄉(xiāng),還挺萌!”阿九:“……”說完白月笙自個兒怔了一下,接著又夸張地嘆口氣:“又不能zuoai,愛來愛去有個鬼用!”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阿九都會開一波嘲諷大招,刺一刺白月笙,以防他的厚臉皮超越城墻拐角,厚破天際……但這次,阿九沒出聲,不正常的沉默著。白月笙卻感覺到了一陣心煩意亂。宮奕的聲音遠遠地飄來:“小笙?”白月笙猛地回神,有些茫然地看向?qū)γ娴哪腥?,他完全沒聽到他說了什么,這身體實在太廢了,沒能力也好煩人,太被動。宮奕問道:“想什么呢?”白月笙說:“沒什么……大概是睡太久了,腦袋不太清醒?!?/br>宮奕道:“一會兒我讓醫(yī)療師給你看看?!?/br>白月笙擺手道:“沒用的,檢查不出什么,就是天生體質(zhì)差,但只要多加注意,也沒什么事?!?/br>宮奕將剝好的螃蟹放到他盤里,說道:“認真調(diào)養(yǎng)一下,會好很多的?!?/br>白月笙低頭看著自己盤里那裝滿了蟹rou的蟹殼,有些怔愣:“您對我可真好。”宮奕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畢竟你喊我一聲叔叔?!?/br>白月笙忽的握緊了筷子,他這手很嬌氣,這樣用力很快就會留下青痕,宮奕眉心微皺,略微起身后,胳膊一伸,握住了他的手:“松開。”白月笙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立馬放松了手。宮奕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翻開他的手,看著那明顯的筷子印:“不喜歡就說,我不會勉強你?!?/br>“???”白月笙抬頭,眸中有一閃而過的錯愕。宮奕盯著他看了會兒,這一眼似乎穿透了他的眼睛直刺進了他的心臟,將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可是……卻又很快消失了,快得像錯覺。宮奕轉(zhuǎn)身離開,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盒散著清香氣的藥膏,他垂首,漆黑的發(fā)落下,少了絲高不可攀,多了些觸手可及,他認真地給他上藥,像對待一個年幼的孩子。白月笙平靜地挪開了視線,神色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淡與疏離。這男人應(yīng)該很喜歡他吧?那個死去的白月笙。反正不會妨礙任務(wù),滿足他也沒什么。只是那個稱呼是喊不出口的,白月笙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謝謝?!?/br>宮奕放開了他的手:“小心些,別傷著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