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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人以為我是靠身體上位的小賤人啊,可我明明是想為了得到更多性感rou體才努力爬上高位……”阿九:“去死吧!”白月笙:“……”他家九爺越來越性情難辨了,難道是處男多年,終于欲求不滿爆發(fā)了?白月笙糾結(jié)了半天,可做都做了,后悔也沒用,只能今后試著遠離宮奕,和他做回純潔的前輩與后輩的關(guān)系……把這樣的頭等大事放下后,白月笙終于問向阿九:“宮爸爸是前輩的話,那他也有系統(tǒng)嗎?你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阿九不想和他說話。白月笙上殺手锏:“九爺~~~~~”被銷魂的波浪線閃瞎眼的阿九終究是沒沉住氣:“感覺不到?!?/br>白月笙眨了眨眼:“是你等級太低所以探查不到,還是……”阿九怒道:“他沒有系統(tǒng)!”白月笙:“……那他到底是不是時空管理局的前輩啊?”阿九說:“你終于問到重點了。”白月笙:“……”阿九覺得自己再別扭下去,自己的大腦都要被迫塞滿黃色辣雞了,所以他直戳重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宮奕沒有系統(tǒng),所以絕對不是時空管理局的編內(nèi)人員。”白月笙松了口氣,一副好險沒和上司打炮的表情……阿九很心塞,不想聽他開口,于是繼續(xù)嚴肅道:“但這更危險,不依靠系統(tǒng)就能進行位面穿越,說明他的力量凌駕于時空管理局之上,絕對是非??膳碌拇嬖??!?/br>白月笙終于認真起來了,他沉吟了一下:“這樣啊?!?/br>阿九見他正經(jīng)了,略微松了口氣,但語氣卻更加凝重了:“我已經(jīng)可以聯(lián)系總部了,但把這里的信息發(fā)過去后,竟然沒有收到任何回復。”白月笙:“這意味著……”阿九沉聲道:“他是連時空管理局都不想招惹的存在?!?/br>白月笙:“……”阿九嘆口氣:“所以你要更加謹慎,要……”白月笙:“宮爸爸好厲害!”阿九:“……”白月笙:“好想和他正經(jīng)來一發(fā)。”阿九:“……”白月笙:“肯定很爽。”叮,系統(tǒng)已將你拉黑,并留言:等你墳頭長草再見!白月笙把九爺氣跑了,自個兒笑了笑,心里卻有了打算。這一炮是肯定要打的,這樣的極品可遇不可求,錯過可惜。當然不是現(xiàn)在,他還得借宮奕的能力一用。“宮大哥,能幫我個忙嗎?”宮奕一眼看透他的念頭:“想去其他位面?”白月笙也不隱瞞,特直白道:“對!”宮奕盯著他:“前男友?”白月笙死不要臉的眼睛一亮:“宮大哥你真懂我。”宮奕:“……”白月笙清了清嗓子,很委婉的解釋了一下:“那個……之前出了點事,對他打擊有些大,走火入魔了,我怕他一個想不開……”宮奕冷漠道:“死了活該。”白月笙斟酌了一下:“主要是任務要求,他不能死。”這樣說的話,宮奕應該會比較能體諒吧?不是他對舊情人念念不忘,而是任務逼著他救人,他也只能……可誰成想,他說完這話,宮奕反而真的生氣了。“只是任務嗎?”他視線冰冷地看著他。白月笙從未見過這樣的宮奕,那冷然的視線幾乎將他的血液都凍住,莫名升起的寒意更是展現(xiàn)出人類對恐懼的本能反應。他張了張嘴,難得的竟不知該說點什么:“我……”宮奕眸色微閃,忽然間,所有的氣息都收斂,他盯著白月笙:“想著他和那個世界,然后把手給我?!?/br>白月笙以為他不會幫自己了,但現(xiàn)在看來,還有戲?“好的!”白月笙連忙握緊了宮奕,腦中浮現(xiàn)出裘長風的樣子,勾勒著整個修真位面。也不知道宮奕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白月笙感覺到了熟悉的時空轉(zhuǎn)換的眩暈感。等到結(jié)束之后,他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白月笙看著熟悉的仙云繚繞,竟還頗為懷念。他轉(zhuǎn)身,剛想對宮奕介紹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空無一人。咦?宮奕呢?白月笙眨了眨眼睛,卻忽然間被鋪天蓋地砸下來的威壓給震得胸腔翻涌。他對阿九說道:“釋放所有力量?!?/br>阿九不理他,但還是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便照做了。勉強撐住了之后,白月笙才能站直了身體。他神識外放,瞬間便知道了緣由。裘長風這是要毀了這個世界啊!天地間第一真魔,凌駕于整個世界之上,他這樣肆無忌憚地釋放力量只會讓山河崩裂,災難頻現(xiàn),甚至是生靈都會被污染心智,淪落為只知自相殘殺的魔物。白月笙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也顧不上宮奕去哪兒了,趕緊捏了個訣,去找裘長風。倒也非常好找,在他們住了幾百年的青云宮里,白月笙看到了獨自坐在雪地里男人。他背對著白月笙,身邊散落著數(shù)個酒壇,一襲黑衣像墨一般落在皚皚白雪上,長發(fā)肆意散著,發(fā)梢沾滿了雪花,足以證明他在這冰天雪地里坐了多久。白月笙嘆口氣,輕聲喚他:“長風?!?/br>聽到他的聲音,男人后背猛地一僵,他慢慢轉(zhuǎn)頭,英俊的容貌異常蒼白,幾乎與這雪地融為一體。唯獨那雙黑眸,漆黑、幽深,微微閃爍著。白月笙看到這一幕,心臟猛地一緊,聲音也放軟了許多:“……我回來了?!?/br>他慢慢走近他,腳步在無暇的雪地上踩下一串印子,仿佛踏在了他心上,清晰、明朗又帶著幾分無需言說的殘忍。裘長風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白月笙微嘆口氣,半跪在他身前,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里:“對不起?!?/br>裘長風過了很久才忽地用力,將他死死抱住,聲音如同薄冰一般,冷寒卻又脆弱:“我想忘了你?!?/br>第50章求而不得,愛而無應。這樣的絕望之下,如果可以放棄該多好?他對白月笙執(zhí)著了太久,久到該讓他記憶混亂,讓他忘記很多事。他的確也忘記了,可夜深人靜,獨自枯坐,細細品味后才悲哀地發(fā)現(xiàn),忘記的都是不好的,留下的全是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