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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瓊對學(xué)校什么的都不怎么了解,她甚至連英皇都沒聽過。 聽到沉鹿說好, 她這才放下心來。 “學(xué)校好就成。要是去了什么不好的地方,呦呦這么小很容易耳濡目染學(xué)壞的。” 這個時候不過□□點的樣子,沉呦呦昨晚上做了噩夢, 一宿都沒怎么睡好。 今天一早吃了早飯就又鉆被窩里繼續(xù)睡覺了。 沉鹿跟著白先瓊?cè)ヌ锢锔赊r(nóng)活,閑聊了幾句便聊到了小女孩上學(xué)的事情上了。 “那什么英皇的學(xué)費貴不貴呀,要是不夠你給外婆說,外婆有錢。” 這話白先瓊不是吹牛,在老伴兒去了之后留給了她一筆不小的存款。 就之前她能夠一口氣將幾年雇傭保姆的費用全交齊可以看出,她手頭很是寬裕。 “不用了外婆,你有錢自己拿著用。之前mama他們留下來的存款還有好些,你又一分沒要。那部分足夠沉呦呦從小學(xué)上到大學(xué)了?!?/br> 沉鹿不可能將原主已經(jīng)把存款揮霍得快一干二凈的事情告訴白先瓊,她現(xiàn)在手頭不缺錢。 根本不需要對方支助什么。 她算了下,銀行卡里的錢有個十萬的樣子。 足夠沉呦呦上學(xué)開支了。 再加上來年沉鹿就上大學(xué)了, 到時候有的是時間掙錢。 就更不需要白先瓊給了。 “成,不缺最好。不過那筆錢你也別太省著花了,該用就用,你們兩個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br> 白先瓊的擔(dān)憂完全是多此一舉,原主不僅沒省,還花的十分大手大腳。 沉鹿聽著都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行了,這些事情你就別擔(dān)心了。” 她一鋤頭下去,將這塊地最后一點兒土給翻完了。 “倒是你,我們沒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注意點。本來腰就不好就別干太重的活兒?!?/br> 說到這里沉鹿頓了頓,垂眸看著頭發(fā)花白的老人。 “之后你有事的話別打家里座機了……” “打我電話吧?!?/br> 白先瓊錘背的動作停了下來,緩了一會兒,這才有些別扭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我之前也不是不想給你打?!?/br> “我知道,你好面子?!?/br> 沒等白先瓊說完,沉鹿柔聲這么補充道。 白先瓊被噎住了。 “也不全是?!?/br> “我打電話肯定是想外孫女了想聊聊天,你嘴笨說話也不中聽,我打給你干什么?” 沉鹿回想著之前白先瓊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基本上幾乎就沒怎么說話。 對方說一句,她才回一句。 她仔細(xì)想了一轉(zhuǎn),覺得自己也沒干什么。 “……我說了什么不中聽的?” 白先瓊聽后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 “呦呦還說你現(xiàn)在成績突飛猛進考了年級第一呢,你這個年級第一記性這么差也不知道怎么考上的?!?/br> “就上次,六一兒童節(jié)那會兒。我打電話過來給呦呦說聲節(jié)日快樂,順便也給你說了一聲。你還記得你自己回了我什么嗎?” “你說什么[外婆,你要是找不到話題聊就算了,不用勉強自己尬聊。],你還記不記得有這回事?” “……嗯,想起來了。” 沉鹿指腹不自覺摩挲了下鋤柄,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頸。 “所以,我有說錯什么嗎?” “我已經(jīng)快十八歲了,你和我說什么兒童節(jié)快樂難道不是沒話找話嗎?” 這下子輪到白先瓊沒說話了,她一把將沉鹿手中的鋤頭搶過來。 背著背簍就往田埂上走。 沉鹿看到對方頭也不回就往回走了,她張了張嘴。 盡管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可她還是敏銳地覺察到了白先瓊有些生氣。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怕自己又說錯話往木倉口上撞了。 于是只得乖乖閉了嘴,默默地跟在白先瓊后邊。 這個時候還沒到正午,陽光也剛好,沒那么熱。 沉鹿也沒走太快,只上前將白先瓊手中的鋤頭和背著的背簍拿了過來。 “別生氣了,我錯了好不行嗎?我?guī)湍隳脰|西就當(dāng)將功補過了成不?” “那你說你錯在哪兒了?” “……錯在不該呼吸?!?/br> 白先瓊剛才還緊繃著的臉色被沉鹿這句郁悶地回復(fù)給逗笑了。 她也沒多生氣,就是被噎住了不大想和對方再繼續(xù)聊下去。 “我之前還說你和你媽像,現(xiàn)在看來你和你外公更像?!?/br> “認(rèn)錯比誰都快,但是下次還敢?!?/br> 兩人這么慢悠悠地往回走,快到家門口的時候。 白先瓊剛想要回頭問問沉鹿今中午想吃什么,結(jié)果抬頭便看到了前面站在門口烏壓壓六七個人。 有幾個她不認(rèn)識,但是打頭站著的那個是秋林村的村長。 還有一個是王宏。 “你們這是干什么?大中午的圍人家門口做什么?” 白先瓊皺了皺眉,伸手將人給推開這才順利擠進了門口。 剛才白先瓊是從后面撥開人進去的,他們背對著她,根本沒有看清楚人。 這個時候瞧見了,一臉欣喜地走了上去。 “村長,這怎么回事?怎么招呼都不打就過來了?” “抱歉抱歉,白大娘,都怪我太激動了忘了提前給你說就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村長臉上的笑容燦爛,怎么也藏不住。 “這位是秋林小學(xué)的校長,這些是村支書。這是王宏,你們兩家離得近,肯定認(rèn)識?!?/br> 白先瓊聽得一臉莫名,看著幾個陌生的面孔,還有些恍惚。 這個時候沉鹿走了過來。 她掃了眼前幾個人,最后將視線落在了王宏身上。 “王宏哥,你給我們說說怎么回事吧。我外婆到現(xiàn)在都還云里霧里的?!?/br> “你們還不知道嗎?” 王宏一愣,看著少女微皺著眉的樣子,這才半信半疑地開口解釋。 “前段時間陸先生走了之后,轉(zhuǎn)頭就給咱們學(xué)校撥了五百萬重建?!?/br> “這件事情我以為你們早就知道了,我們今天上午剛得了消息,實在激動壞了。” “我們都想要親自感謝陸先生的援建,只是他之前就走了,而大家都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于是這才上門找過來了?!?/br> “五百萬?!天啦,這得多少個零啊?!?/br> 白先瓊聽后很是震驚,倒是一旁站著的沉鹿只稍微沉默了一瞬。 她沒有那么驚訝,而是心情有些微妙。 不為別的,她在陸謹(jǐn)行還沒離開秋林之前。 不多不少,剛剛喚了五次他的名字。 當(dāng)時以為對方一次一百萬是開玩笑的,也沒多想。 不想陸謹(jǐn)行不僅放心上了,竟然還轉(zhuǎn)頭真兌現(xiàn)了那句“玩笑”。 “沉鹿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