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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然后接過沉聲開口。 ! “許陵,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只要是好久沒和你說話怪想你的。] “……你再是這種惡心的話我就掛電話了?!?/br> [喂!你這人怎么還是這么開不起玩笑?再說了我剛才說的也是實話,你要是掛了我電話實在太傷人心了,到時候我們可連表面兄弟都沒法做了。] 陸謹行大學時候就不大受得了對每天在耳邊嘰嘰喳喳的。 男人好不容易去了國外,陸謹行原以為自己耳根會清凈些了。 結(jié)果不想大的前腳剛走,小的后腳就送過來了。 想到這里,陸謹行有些煩躁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你要是想要找我陪聊就按這個價位付,這樣我倒是能考慮下繼續(xù)耐著性子聽你廢話?!?/br> [……陸謹行你變了,你變得現(xiàn)實了。] “所以你再不說正事的話我真掛電話了?!?/br> 許陵見逗弄得差不多了,陸謹行的忍耐限度也快到了,再繼續(xù)下去估計就要適得其反了。 [好了好了,我這就說正事,年輕人別那么急躁。] [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去年過年時候我打電話過來問你的那件事不?] 陸謹行一頓,微微皺眉思索了下。 然而卻并沒有想起來對方所指的是哪件事情。 “收購晨星的事情?還是京都打算盤的那塊地皮?” [……陸謹行,你是掉錢眼里了嗎?你都那么有錢了,腦子里難道就不能多一些別的東西嗎?再好好想想。]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喉結(jié)微滾。 “抱歉,暫時想不起來別的事情了?!?/br> [行吧,指望你這個資本家記住除了金錢以外的事情估計是不成的。] [就去年過年時候你不是來我這里參加了一個酒宴嗎?我當時看你還是單身問了下你要不要找個女朋友了,我說我?guī)湍阄锷锷?,畢竟你都老大不小了。] 許陵引著陸謹行回憶當時的事情,一點一滴,他大致上也記起來了。 [當時你點頭了,你也同意了。] 其實那時候準確來說不!是陸謹行同意了,而是他被許陵給逼逼得煩了。 索性直接點頭然后敷衍了幾句,這才讓他成功住了嘴。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陸謹行心下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這么說了后沉默了半晌。 “然后呢?” [然后我給你找著了!人前幾天剛回國,已經(jīng)快到淮城了。] [我把你聯(lián)系方式留給她了,到時候你抽空約個時間吃個飯看看電影。要是有感覺就試著處處,不成就算了。] 許陵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這么語重心長的對陸謹行說道。 他說完好一會兒,對面人都沒有回應。 要不是還能聽到從那邊傳來的呼吸聲,許陵都要以為陸謹行給他把電話給掛了。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 陸謹行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想要拒絕,只是許陵已經(jīng)給他越好了。 就算不喜歡也至少要出于禮貌見上一面。 可要開口說聲[好,我知道了],他的嘴就像是粘了膠水一樣。 怎么也張不開。 許陵和陸謹行認識很多年了,盡管這邊他是打的電話過去不是視頻,看不見對方的臉。 按照往常這種時候,陸謹行就算不喜歡也會應一聲,然后出于禮貌答應下來見上一面。 然而今天,男人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應答自己。 許陵緩了一會兒,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突然豁然貫通。 [……陸謹行,你老實告訴我。] [你,你該不會是鐵樹開花了吧?] 幸好之前陸謹行接過手機的時候?qū)⒚馓峤o關(guān)了,不然他們兩人的對話林言洲他們都給聽了個完全。 陸謹行拿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用了點兒力,指尖也隱約泛白。 “我……” 他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最后臊紅了臉連帶著耳根。 可就是半句都沒吐出來。 這下根本不用確認了,他基本上可以肯定了。 自己在國外待的這一年里,陸謹行悄咪咪的開了花,春心萌動了。 ! ☆、第一百零六章 因為放學時間不一樣,再加上淮南一中和英皇隔得并沒有之前淮南幼兒園時候那樣近。 光是坐車過去就要半個小時。 所以沉鹿沒辦法像前些天去開家長會時候那樣請假過去天天接送沉呦呦回家。 好在學校只是建議家長每天來接送,并沒有硬性規(guī)定必須來。 有些家長有事情來不了,老師會組織他們一起上校車離開回家。 沉呦呦是坐校車回家的一個,白月初也是一個。 兩人不僅在學校是同桌,離得近,再加上每天幾乎都一起坐校車回家。 這么一來二往的,她們很快熟悉了起來。 同樣的,不到幾天時間,沉呦呦也和班上的同學迅速熟絡起來。 不過白月初不一樣,小女孩只跟沉呦呦玩兒,對其他人愛答不理的。 和最開始入學考當天車上遇到沉呦呦時候一樣,臭著一張臉好像見誰都不高興似的。 下節(jié)課是美術(shù)課,沉呦呦正在座位上收拾著東西。 “呦呦!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美術(shù)室呀?” 門口站著兩個小女孩,見著沉呦呦還在座位上收拾著東西。 教室里人已經(jīng)走得沒剩幾個了,她們沒急著走,先詢問了下沉呦呦。 “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坐一起畫畫,可好玩啦?!?/br> 沉呦呦剛想要點頭說好,結(jié)果剛張了張嘴,視線落到了一旁同樣在收拾東西還沒走的白月初身上。 “不了不了,我和月初一起去就行了,你們先走吧一會兒別遲到啦!” 兩人顯然沒想到沉呦呦會拒絕她們,她們皺了皺眉。 不過并不是對著沉呦呦,而是對著白月初。 “你和她在一起會很無聊的,她都不怎么和大家說話的。一點兒也不合群,是個怪人?!?/br> “是呀呦呦,你干脆就和我們一起嘛?!?/br> 小孩子的喜惡很是直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哪怕白月初就在那里,她們說話也沒什么顧及。 “月初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歡你們這么說她?!?/br> 沉呦呦也是個有話直說的性子,她瞪了她們一眼。 “她不是怪人,她只是不喜歡你們。” “不喜歡你們當然不會和你們說話呀?!?/br> 小女孩只是在稱述客觀事實,然而話實在說得太直接了。 她們兩個一愣,臉色很不好看。 ! “哼,走,咱們也不要理沉呦呦了。她和怪人玩,沒準也是個怪人。”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