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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謝庚躲在了陸謹(jǐn)行身后,何余他們也沒再亂來。 男人沒管他們,只是垂眸淡淡瞥了身后的少年一眼。 “你真的沒動手打過他們?” “真沒有!你看我這小身板,這細胳膊細腿的我能打過誰???不說那個女的了,就何余這么一拳頭下來我沒準(zhǔn)都能給捶死!” 解釋了好幾遍都沒人信,謝庚顯然急了。 他抓了抓頭發(fā),也不知怎么攤上這么個事情,心下煩躁得雅痞。 “我知道了大哥,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們說當(dāng)時找我借錢,這不就是搶嗎?他們一定是因為沒搶到又看我好欺負(fù),于是特意放學(xué)來我學(xué)校堵我的!” “別的我不敢說,我爸給我的零花錢還是很多的,他們肯定圖我錢財!” “你放屁!上網(wǎng)頂天了就幾十塊,我們吃飽了沒事干跑這么大老遠就為了這么點兒上網(wǎng)費?” 謝庚這話把何余給氣笑了。 要不是陸謹(jǐn)行在,他早就擼起袖子一拳頭過去了。 少年扯了扯嘴角,很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剛想要嘲諷幾句的時候,抬眸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往這邊過來。 他唇角勾起,挺直了腰桿。 氣勢什么的都足了好多,突然就不把對方放眼里了,很是豪橫。 “我有說你是為了幾十塊網(wǎng)費過來的嗎?我說的是你女朋友?!?/br> “你來淮南一中是為了什么,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br> 何余愣住了,覺得對方話里有話的,但就是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你和老子玩什么文字游戲?有什么話直說,少給我在這里拐彎抹角的?!?/br> “喲呵,還急上了?你要是剛才識趣了就走我也不用說得這么明白,給你在你女朋友還有兄弟這里留點面子?!?/br> 謝庚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繞是陸謹(jǐn)行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到底什么事情?” “也沒什么事情大哥,就是他之前想讓沉鹿做他女朋友。估計還沒死心,今天又死乞白賴來找沉鹿了?!?/br> 還不等何余和陸謹(jǐn)行反應(yīng),少年像是剛看到沉鹿似的眼睛一亮,連忙朝著她揮了揮手。 “沉鹿這邊!何余早早的就來校門口等你了!” 何余身子一僵,猛得回頭看了過去。 少女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他身后位置,他這么轉(zhuǎn)過去剛和她的視線撞上。 沉鹿手上還拿著開會時候用來記錄的紙筆,她掀了下眼皮看向許久沒見的何余。 “你找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沒什么情緒。 可何余聽了身子下意識一抖。 “沒,沒有,我找謝庚?!?/br> 沉鹿抬眸往謝庚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因為少年在陸謹(jǐn)行身后站著。 她先看到的是陸謹(jǐn)行。 陸謹(jǐn)行薄唇微抿,正斟酌著怎么開口打招呼的時候。 沉鹿的視線不著痕跡的從他身上移開,落在了謝庚身上。 “我書包拿了嗎?” “拿了拿了!” 謝庚連忙抱著沉鹿的書包過去,十分狗腿貼心的主動將她手上的東西接過。 “沉鹿,哦不鹿哥,我給你放包里成不?” 這個態(tài)度轉(zhuǎn)變實在太快了,沉鹿有那么一瞬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來?!?/br> 她把書包接過拎著,留意著沒碰到謝庚。 謝庚見沉鹿拿了書包,立刻退到安全距離往陸謹(jǐn)行身旁站著。 “鹿哥就是他們,他們老早就來校門口堵我了,說要揍我?!?/br> “明明是你先搞了我們,你他媽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少女皺了皺眉,因為之前王瑤她們給她說了下,她大致上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何余?!?/br> 沉鹿的聲音并不大,卻一下子讓何余住了嘴。 他頓了頓,緩了一會兒這才開口。 “……你不信我?你覺得我有那么無聊大老遠過來找茬嗎?” 不知為什么,明明對方面上沒什么情緒變化。 但是沉鹿總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委屈。 “沒,我沒說不信你。” 她說著把手中的東西放回了書包里,拉好拉鏈后這才抬眸看了過去。 “你女朋友是不是被他打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確是被他打了?!?/br> “上周周五的時候我朋友她們也在城北網(wǎng)吧,給我說了下這件事?!?/br> 沉鹿語氣聽不出什么起伏,眸子里清晰得映照著何余莫名呆愣的模樣。 她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兩片淺淡的灰。 “是傷的背吧?好點兒了嗎?” 何余原想著沉鹿會護著謝庚,就算不護著也不會給自己什么好臉色看。 畢竟當(dāng)時自己去搭訕時候態(tài)度的確流里流氣的,甚至還打算動手動腳。 不過他手還沒有放上去,沉鹿就把他小手指給掰了。 那一次何余無論是在淮南一中見到沉鹿時候的驚為天人,或者是后來被她狠狠拖巷子里教訓(xùn)了一頓。 哪一個都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平日里渾身都是刺兒的少年。 在聽到沉鹿這么隨口關(guān)心問的這句話后,覺得鼻子莫名酸了起來。 “……他下手那么重哪有那么快就好了?!?/br> “還疼?!?/br> “……你是在給我撒嬌嗎?” 沉鹿看著眼前哼哼唧唧低聲不滿抱怨的少年,一時之間無語凝噎了起來。 “這件事是謝庚的問題,但歸根結(jié)底其實也不算?!?/br> “是你女朋友先攔著他要錢,他不給,這才造成了一定的矛盾。” 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沉鹿其實并不知道,只不過之前從另一個謝庚那里大致上了解了情況。 她也不好說的太細致,停了一會兒,稍微組織了下語句繼續(xù)說道。 “打你是你自己湊上去自找的。他要是不打你,你就打他。他這么做應(yīng)該能算正當(dāng)防衛(wèi),沒什么惡意。” 沉鹿留意到自己說到這里時候何余咬著下嘴唇一副隱忍模樣,像是揍他的人是她一樣。 “……不過你們?nèi)齻€或多或少都有問題,也沒有什么絕對的對錯?!?/br> “謝庚他腦子不清楚可能記不到之前的事情,這段時間我算是他的負(fù)責(zé)人,我可以替他給你們道個歉?!?/br> 想到謝庚根本不可能記得那些事情,她也不好把一些事情攤開了說。 沉鹿嘆了口氣,語氣還算溫和誠懇地這么說道。 “還有,你們兩個也有錯。你們也給他道個歉,這件事就算兩清了成不?” 劉琳自然知道沉鹿,她惹不起沉鹿,很是識趣地妥協(xié)了。 在她敷衍地道歉了之后,身旁的少年一直沒什么動靜。 他直勾勾地盯著沉鹿看,垂在兩邊的拳頭也不自覺捏得梆硬。 “臥槽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