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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在商場碰了面,準備買點日用品然后一起回酒店,結果迎面走來了熟悉的人。“小宸,真巧,你也在這里買東西?!绷嗡家嘏鲆娝麄兯坪踹€有點驚訝,沈宸的整個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吉米在看到廖思邑后立即繃直了背。廖思邑雖是跟著沈宸來的商場,但他看到吉米著實吃了一驚,看著吉米那緊張防備他的模樣,廖思邑對著他笑了笑:“不介紹一下嗎,這位是?”“思邑,這就是吉米,吉米,這是我客戶?!鄙蝈犯砂桶偷卣f。“原來在這里也能見到你,之前我還不敢相信好久不見,吉米醫(yī)生?!绷嗡家厮菩Ψ切Φ乜粗?。吉米一臉警惕,厲聲道:“你和沈宸是什么關系?!”“高中同學而已,醫(yī)生你不用緊張,是那種不會在公共場合做不該做的事情的關系。”沈宸察覺到吉米的身體猛然一顫,臉色慘白。廖思邑繼續(xù)旁若無人意有所指地說:“塞恩快死了?!边@下吉米徹底僵硬在原地,沈宸只覺得身邊的人不再是一個有血有rou鮮活的生命,而只是一具木偶。“你們認識?”“對朋友的朋友?!绷嗡家卣归_迷人的微笑,“小宸,之前我沒跟你相認不是怕你討厭我嘛,高中時大家不都這么說,這么多年沒見,我也不好意思提我是你高中同學,怕你不記得了場面尷尬,況且你也沒表現(xiàn)出你認識我,我更不敢說了。”“我那個時候沒有討厭你。”說起高中沈宸有點慌張。“我知道,那跟我回去吧,你的稿子還沒改完,工作還得繼續(xù)?!闭T導著,廖思邑的狼尾巴在身后悠哉悠哉地擺著。“不行!”吉米回過神來,將沈宸擋在身后。“我勸醫(yī)生你先將你自己的事管好,這次塞恩可能已經(jīng)沒救了,唯一讓他活下去的方法就只有你才能做到,如果你想這樣放任他死,就斷得徹底一點,作為他的醫(yī)生,沒有人會比你更了解他的病癥?!?/br>吉米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決絕,他嚴肅而語重心長的對廖思邑說:“你要明白,你不是不好,但你不適合,你和塞恩都該孤獨終老?!?/br>廖思邑也嚴肅起來,但他什么都沒有說。吉米是醫(yī)生沈宸一直都知道,但因吉米所在的醫(yī)療機構有保密協(xié)議,他并不清楚吉米是什么醫(yī)生,他也無心去問。但如今他卻十分想知道,塞恩是哪種人,為什么廖思邑也是那種人,他們都該孤獨終老嗎……雙向暗戀(五)最后沈宸還是跟著廖思邑回家了,而吉米在廖思邑的授意下接了一個電話,匆忙的趕向了機場,現(xiàn)在沈宸已經(jīng)能確定,吉米有精神潔癖的事絕對跟那個塞恩有關。“歡迎回家。”廖思邑一直站在門外,等沈宸完完整整走了進去,他還站在門外不動。沈宸疑惑地望著他:“你站那干嘛,不進來嗎?”廖思邑似是剛從神游中回過神來,愣了一下,連忙說:“這就進來。”他一直跟著沈宸走到了臥室,在沈宸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將臥室門上了鎖。“你?”沈宸還沒意識到此時廖思邑的不對勁,也沒有發(fā)現(xiàn)平日里只要廖思邑回來就會迎接的博廣不知所蹤。“得罪了。”廖思邑從工作臺后拉出一條長長的鎖鏈,毫不猶豫的將沈宸的左手拴住。“廖思邑!”沈宸看著自己手上一動就發(fā)出清脆響聲的手鏈,還是不敢相信廖思邑家竟然會有這種東西,并且作用還是將自己鎖住。廖思邑沉默,安撫般的摸了摸他的手與手銬接觸的地方。“我只是不想你亂跑,這個手銬周邊有軟墊,不會傷了你的,長度也剛好,足夠你在這個家里走動?!绷嗡家氐哪樕喜辉偈窃谏虉隼锏奈⑿Γ怯行┩锵н€帶著一絲瘋狂,“當然長度不夠你靠近門,你就在家好好畫稿吧,什么時候畫出的東西我滿意了,什么時候幫你解開手銬?!?/br>沈宸狠狠扯了一下手銬,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他很想問廖思邑怎么了,比起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他更想知道為什么廖思邑會變成這樣,他認識的他明明沒有這樣偏激,而且廖思邑此時的精神狀況貌似很不正常。“……”廖思邑沒從沈宸眼中看到厭惡,反而看到了一絲對他的擔心,頓時極度自我厭棄,重新打開了房門走進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倒到床上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怎么能這樣對沈宸,明明……明明就是自己的問題,為什么還要拖累別人,為什么沈宸就不怨恨他呢?如果怨恨他的話,他就有理由對他這樣過分。“篤篤”門口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廖思邑前去開門,果然見到沈宸站在門口低著頭。“我……”廖思邑拉住沈宸被拴住的手,“對不起,我給你解開?!?/br>“沒事,你要是覺得這樣心安就這樣拴著吧,也不影響我正?;顒?,我畫稿的時候也長期待在一個地方不動,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出去?!?/br>“……”無力,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沈宸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又好像是鼓足了勇氣,再次探頭望向廖思邑,這次目光堅定,毫無退縮:“廖思邑,你有沒有喜歡我?。俊?/br>有。“……”廖思邑停頓,撇過眼不看沈宸:“對不起,我只是……”“啊,不用說了,我去修稿子,等會兒吃飯急得叫我啊。”沈宸又突然不敢面對他的回答,慌忙跑進自己房內(nèi),鎖鏈清脆的響聲漸漸從廖思邑耳邊消失,也帶走了他心中的安穩(wěn)。廖思邑覺得之前在醫(yī)院也沒有此刻難熬,難言之隱最讓人挫敗。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沈宸依舊沒有產(chǎn)生靈感,博廣依舊失蹤,廖思邑依舊沉默。在此期間,沈宸覺得廖思邑總在故意逃避和自己碰面,但又不愿出門,每次到了吃飯的時候,坐在一個餐桌上也不說話,手機被沒收,電腦限制網(wǎng)絡,又沒人說話,他覺得自己都要發(fā)霉了,但也不敢跟廖思邑提出出門走走的想法。“我等下要出去買東西,你……”廖思邑停下手中的動作,想問沈宸要不要也出去走走,卻怎么也說不下去。他知道他很無聊,但他根本沒法看他離開,外面不安全,一切不安全的地方都有可能讓他失去他。“我不會出去的。”沈宸看他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連忙打包票讓他安心。“那你去我書房吧,那里的電腦可以上網(wǎng)?!?/br>“啊,不用不用,我上網(wǎng)也沒有什么事可以做,你快去快回。”“好?!彼麜睃c回來,至少能讓沈宸自在一點,他要慢慢克制自己的惡念,不然他永遠都沒有機會說出“我喜歡你”。廖思邑剛出門沒一會兒,大門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