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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找不到紙,都想對著給抄下來。幸好那酒店標牌還挺顯眼的,看著走倒也沒最后還給走岔了。一出門就開了地圖搜,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這都住在島邊邊上了,離熱鬧的地方還挺遠的,看著要走差不多幾千米的,算起來三四十分鐘。一路都是靠著海邊走,小欄桿隔著,斜下去就是個小坡。小坡一直延到透著淡淡藍綠色的海水里,幾塊大大小小的石頭在浪底下隨著波浪一下一下地冒著頭。土坡凹凹凸凸的,一折一折,還挺有層次感。最下面那里是夾雜了許多細沙石的暗黃色土層。向上些凸起來就帶了點深灰色,暗沉了不少。壓在上面的又成了紫色,像是粘在手上洗不去的葡萄汁,也不知道甜不甜。接上去的欄桿下又回到了土黃的色調(diào),只是沒有了沙石粒兒,卻多了些點綴的綠色。雖然已經(jīng)快到中午的正點兒了,走著卻不曬,還有點風給吹著。兩邊都是茂盛的綠,遮起來挺舒爽的。性靈背著包,手機抓著手機,隔兩步就站住了來兩張。也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用推著我往邊上走,一會兒要我站,一會兒又讓挨著欄桿扮憂郁。風都快把頭發(fā)糊我臉上了,也不見他按兩下的,左邊來兩步微調(diào),自己又換著角度地走。招招手讓我回來,就開了相冊一張張地翻給我看,明明那張我正動著呢,糊得雙下巴都快出來了,他還非得說好看來唬我。自拍桿用不慣,兩人抓遠了都手抖,還是收了直接上手。屏幕里性靈笑得都快開花了,咧地牙都露出來了八顆,上邊兩顆虎牙尖尖的,格外耀眼。逗得我只顧看著他,鏡頭都忘了看。他歡喜得不行,把手機桌面又換了,說我那張的眼神太勾心。拍著他頭把他小罵了兩句,還勾心呢,真是。逛完一個小博物館出來,性靈眼睛一亮,呀地一聲,往前小跑了幾步,蹲了下去,手里手機還拍著。我跟過去一看,一盆綠悠悠向上方豎著、向外層向四邊彎翹著的植物,不知道什么品種,像是扎堆的高草,卻每根枝上布滿了整齊的嫩葉。盆與白墻間,一只小土狗窩在那里,棕黃的毛間是肚皮上的白,黑濕濕的鼻子搭在小前爪上,后腿向上勾著,挨上了前腿。耳朵耷拉著,吊著的一串兒的綠葉垂下來,剛好擋住了眼睛。閃光燈在這片陰涼處格外晃眼,性靈撓撓頭發(fā),小聲地對著被嚇得一下抬起了頭的小土狗說對不起,傻里傻氣的。大概是困著呢,小土狗瞇著眼睛又瞄了一眼,就將頭挨回去,睡了起來。性靈特別喜歡土狗,他明明知道土狗有個特別好聽的名字,叫中華田園犬,可他偏偏就是不叫,說沒有土狗有韻味。我跟他都喜歡貓貓狗狗的,但摸的次數(shù)真不多。潔癖告訴我摸完沒得洗手,我會崩潰。如果性靈摸完了碰到我,我大概得跟他翻臉,他只能克制自己,忍著不去摸。要是實在是可愛到不摸摸會留下深切的遺憾,我會摸完一直攤著雙手,啥都不碰,直到有水洗手。走了沒兩步,轉(zhuǎn)了個彎就看到另一只背脊上一片棕黑的小土狗,性靈又扒拉著湊過去拍拍拍,像只不懼炎熱的歡脫小土狗。我實在是太熱了,汗擦了沒兩下,手往臉上一抹,下來就是一層水。那兩只小土狗大概也是熱的慌,都奄奄的躲在陰涼的地方,這只還一臉的憂郁。性靈又舉著手機開了圖庫,對著我晃了晃,說:“這是你耶!”我伸著指頭劃了好幾下才劃到另外一只小土狗的照片,把住他的手,把屏幕轉(zhuǎn)向他:“哇,你耶?!毙造`就摟著我的肩嘻嘻哈哈地笑。路過一家郵局,外層的是典雅的木門,也不知道是本來的色,還是刷著朱木的漆,顯得有些年份。走近了看,門邊白墻上,一塊藍黑色的牌上寫著“歷史風貌建筑?,F(xiàn)在明明是營業(yè)時間,里面卻一點光都沒透出來,標著郵票在二樓,卻推不開鎖著的門。便就接著向前走去了。一路上是各種的小店,買花茶、酥餅的店尤其多?;ú璧昴阋贿M門就被一張笑臉迎住,手里被遞上了一杯精致的茶,泛著紫紅色,還浮著一朵小花苞。剛沖泡出來,燙得泛著香,吹了好幾吹,才抿下一點去,味兒也不是那么的濃,清清的。但我跟性靈都不覺得自己是那么精致的人,茶喝得不少,花茶卻沒怎么碰過。逛了一小圈,放下杯子出去,還是被一張張笑臉送著的。出了門都感嘆著,這服務態(tài)度真是好到不行,真是太配得上好幾百才幾克的各色花茶了。吸了兩口剛榨出來的西瓜汁,就看到個門口擺著個大大的牌子,上面混著色寫著大字“慢寄”。“這是什么意思?”我把西瓜汁遞給性靈,看著牌子研究著下面的小字,沒聽到回應。轉(zhuǎn)過頭就見他正啃著吸管,一點一點地吸著,見我回頭才模糊地咿了一聲。慢寄,就是過個幾年再收到的信。里面一列列的架子,擺滿了明信片,豎著的樹杈一樣的架上綴著掛飾。盡頭有個窄小的樓梯,挺抖的,走上去腳跟都踩不著東西。一張小桌幾張椅子,墻上滿滿當當?shù)馁N著明信片,層層疊疊的,有的粘住了角,翹起了邊,有的是用兩只黃色的夾子夾著。旁邊一個枝杈上也吊滿了明信片,中間還穿插著幾張照片,那兩人穿著一樣的紅色體恤衫,后面的女孩子將下巴貼在前面的肩膀上,笑得燦爛。“要不我們也寫張?”性靈捧著并沒有怎么動的西瓜汁冰著手,看我盯著照片,靠過來摸摸我的頭。“還是不要了,愿望要靠自己實現(xiàn),寫在這里不去努力,幾年后回到手上一樣也只是空話?!蔽覀?cè)頭吸了口遞到嘴邊的西瓜汁,伸手摸了摸照片。“別再摸了,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你親meimei了?!毙造`拉下我的手握住,冰涼冰涼的很舒服。“她們現(xiàn)在還是一樣好嗎?照片泛黃了里面的笑還是一樣的好看,那現(xiàn)實里的她們是不是還像這樣一起笑著呢?”“你是不是認識她們???”我搓著他手指頭說:“我認識誰你不認識???”“嘛,我們會笑就好啦。”性靈蓋住那張照片,一臉的認真,“不管別人怎樣,我們一定是會笑的?!?/br>左右沒有人,只有開著的大玻璃窗外躥進來的陽光,照在那片寫滿了真情的墻上。我壓住性靈親了上去,碰上了就松開,“因為你傻,”笑了,“我也是?!?/br>提著剛搓好的十個麻薯,竹簽叉上一個還沒塞進性靈嘴里,就感覺手臂上被滴到了水。抬頭噠噠噠又是幾滴,竹簽掉了個頭,麻薯進了自己嘴里:“快快快傘傘傘!”性靈還沒顧得上抱怨,就被我扯著往最近的一家小店底下跑。站定了發(fā)尖上都蒙了一層的水霧,才看到性靈手里抓著傘。“你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