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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眼皮。整個家也沒多大,一分鐘內兜完了一圈,不見人影。手機震動的聲音,哈,找到人了。快步走回了房間,想著是床底還是衣柜,卻看到床頭柜上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著,呼吸燈也一閃一閃地亮著綠光。唯人的號碼,真是的,跑去哪里玩了。剛想按下接聽,電話卻響完了,正準備重播,一條信息進入。“請問您是唯人的家屬嗎?若收到信息請回復,謝謝!”字好像帶了重影,原來是我的手在抖。返回看到的是六個未接來電,重播了回去。“喂?”“唯人?你怎么了?”“您是唯人的家屬嗎?唯人現(xiàn)在在三院,還昏迷著,您有時間過來照顧下嗎?他手機撥號最上面的通話記錄都是您,通訊錄里也沒有表明父母的電話,你可以過來嗎?”我撐了撐手,讓自己靠在身邊的衣柜上:“他怎么了?昏迷倒在了醫(yī)院?”穩(wěn)住了眼前的景象,我邊聽著邊疾步走向門口,踢掉了腳上的拖鞋,腳往波鞋里塞。明明平時輕輕松松不用動手的,現(xiàn)在卻偏偏怎么都穿不好。我急得罵了一聲,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沒聽清。我說了聲抱歉,蹲下去用手去弄,起來得太急,一下子撞在了鞋柜上,猛地撐著地爬了起來。將屏幕放入視線內,看到顯示著的正在通話,才安心了些。“抱歉,剛才說了什么?”那邊好像有點別嚇到了,說讓我別著急,唯人沒什么大事,只是暫時還昏迷著。我說著好好好,又問了一遍確切的地址,跑去了最近的主路邊上,搶了別人一輛出租,沒管那些罵聲,只是道著歉,卻沒有一點歉意地上車報了地址。一遍遍地催著師傅快些,因著目的地是醫(yī)院,倒是也沒有被罵。坐到了病床邊,捉著唯人的手,一下一下地用指頭刮著。從來沒有發(fā)覺原來他這么白,白得快要融進床單里去了。醫(yī)生在旁邊解釋著:“有人經過電擊治療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電擊?”我有點震驚,但好像又覺得他能干出這樣的事在意料之中。他真的很急,急著把自己弄好,可是這種東西明明急不來。醫(yī)生點點頭:“發(fā)現(xiàn)人的時候,他正握著兩個電擊把手貼在身上,像是自己放上去的但是又想拿開。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著,但還是有意識的,見到人掙扎著用氣息喊了救命,像是被別人攻擊了?!?/br>“后來查了監(jiān)控,卻發(fā)現(xiàn)是他自己對自己進行的電擊,可看起來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逼迫著。我們懷疑他可能在精神方面有些問題。”我大概已經明白了,不知道該做何感想。“是,他有時會看到幻象,”我抬頭看了下醫(yī)生,“不過,他快好了,他有在好轉的?!?/br>“行,等他清醒了再檢查下。他應該不會昏迷太久的,你先出來幫他辦下手續(xù),待會再回來這里照顧他?!?/br>唯人的手機拿了回來,想來幸好是手機是指紋解鎖,要不今天我大概能把自己著急瘋了去。手機里一堆的程序都沒有關閉,瀏覽器、各種軟件里,搜索記錄都是差不多的信息。電擊治療的可行性、電擊治療的成功率、如何進行電擊治療、電擊治療儀如何使用……抖著手看著,差點沒把手機給砸了,鼻尖泛著酸,即使抬起了頭去看好幾處都掉了膩子的天花,還是沒能阻止眼里溢出的淚。都已經那么多個小時了,他怎么還不醒?醫(yī)生檢查過說他沒事,讓我再耐心些等就好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天都暗沉下來了,他卻沒有動靜。點滴一下一下得滴著液,跟著數(shù)出的數(shù)都已經超了萬,只是中途不知道錯了多少次,接上的數(shù)大概也對不上號吧。他如果是睡美人就好了。不管我怎么湊上去親他,他都毫無回應?;⒀揽猩狭怂拇剑膊粫櫰鹈碱^說疼。已經凌晨了。床頭的小燈我一直開著,燈光有點發(fā)黃,燈泡里還有絲絲的焦黑。睫毛抖動了!我立馬湊上去,小喊了幾聲沒見他有反應。我害怕,上手在他臉上輕拍了好幾下,總算是讓他睜開了眼睛對上我的視線。他有些空洞的眼神慢慢對起了焦,等我感覺到他能對上我的視線是,總算是放松了下焦慮的心。他眨了下眼,表情就變了,一下子推開我。只是實在是沒什么力氣,我愣了下手又湊上去,摸他的臉。他向后縮著卻沒能躲開,只是盡力偏開了臉。“你到底是誰!你怎么還沒死!”語氣很兇,可是卻沒有吼出來的力氣,氣勢弱得不行。我怔了一下,說:“我是真的,唯人?!?/br>他表情一點都沒有放松下來,手抽動了一下,管子里開始滲起了紅色。“走針了,唯人,”我靠近了些又被躲了下,強硬地按住了他將針拔出來,“別動?!?/br>唯人閉上了眼睛,睫毛抖了下,睜開還是不信任的眼神。我有點難受,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抓起了他的手看了看,有點點腫,看起來還好。他又想扯著手收回去,眼睛一個勁地瞪我。松開了手,拿起他的手機,按了重播,塞到他手里。他有點莫名奇妙,但是還是抓穩(wěn)了。褲兜里手機發(fā)出了亮光,緊接著震動的嗡嗡聲和著鈴聲響了起來,一切都恨清晰。我從掏出了手機,將亮起來的屏幕伸到他眼前,給他看清楚了,才接通了放到耳邊。唯人又認真地看了幾眼手機,又抬頭看了我一下,還是有點不信的樣子。我直視著他,說:“我是真的,我是性靈?!?/br>聲音通過話筒,從那邊唯人手里傳出來。唯人一下子有點激動,一下的手抖差點把手機搞掉,下一刻就兩手捧著手機貼在了耳朵上。眼神軟軟的,還有點泛起了水光。唯人一直盯著我的嘴看,翻來覆去地問著幾個問題??偹闶欠畔铝私鋫?,手一松,手機掉在了被單上。他捂住了臉,歪過身去抽著氣說這對不起。我把他扳過來,摟住他抱起來,讓他靠在我懷里,拍著他的背說沒事。過了一陣子,抽泣停下來了,我松開了手,發(fā)現(xiàn)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拍了兩下他的臉,也沒見他有動靜,心有吊了起來。沖去病房外,剛好在門口碰到了被呼來的醫(yī)生。“沒事,清醒了就好?,F(xiàn)在只是睡著了而已,沒事,這樣是常見的,他恢復得挺好的,不用擔心?!?/br>2幾天下來,唯人都沒出什么亂子。我怕問起之前的事情會引起他的不安,也一直沒有問。唯一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就是,他好像總是想跟我說些什么,但又總是咬了下唇,又閉上了嘴不開口。再這樣我怕自己能把自己嚇死,有什么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