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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地包住她的小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溫柔:“杏之不管我是何身份,我依舊是你的道長,你別怕?!?/br> 陸修元修長的手指慢慢托起她的下巴,想要看著她的眼睛說話。 他沒有否認(rèn)! 姜杏之發(fā)覺到他的意圖,慌張地躲開,原來他真的是皇太孫。 姜杏之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原來之前他在陪她玩啊! 可笑她竟然還拿十五兩銀子買他,他有錢有身份,差這一點(diǎn)銀子嗎? 既然如此干嘛還要騙她的錢? 真是寒酸又丟臉。 姜杏之抬頭,漂亮的眼睛泛著紅暈,水濛濛的帶著倔強(qiáng),唇瓣上帶著一排牙印,委屈極了:“你可不可以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捂住嘴哭出聲,我們杏杏太窮了,到這個(gè)時(shí)候,竟然還想著她的十五兩。 ☆、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 姜杏之羞恥又難過地閉上眼睛。 陸修元斯文雋秀的俊容不辨喜怒, 聲音卻是柔和輕緩的,仿佛是情濃之時(shí)的呢喃低語,耳鬢廝磨間的溫柔哄誘:“杏之, 你想做什么?” 姜杏之抿著唇,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他是騙子,她不想買他了。 哦! 不對, 他這種身份, 她也買不起他。 姜杏之不經(jīng)想到他們過往的親密,那時(shí)自己真是太胡鬧了, 她怎么可以把他當(dāng)作面首呢? 這樣出色的道長又豈會(huì)是池中之物,她那時(shí)真是被他美色沖昏頭了頭腦。 姜杏之心中開始忐忑不安。 腦中回想在岱宗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那些出現(xiàn)在岱宗觀的文士,那位成熟嫵媚的女子,身份恐怕都是非富即貴吧! 那他是為何和她來往呢! 是看她蠢笨, 沒腦子,想逗她玩嗎? “要是道……”姜杏之不知道還可不可以稱他為道長了, “要是你不想還給我, 也沒有關(guān)系,以前是我, 是我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計(jì)較,我也不會(huì)告訴別人你的身份?!?/br> 這話說出口,姜杏之自己先難受起來。 這是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 一刀兩斷的意思? 干凈手指輕撫她的面頰,陸修元自嘲地笑了兩聲,眼睛再?zèng)]了方才的溫和淡然,臉色微陰。 “杏之,給了我的東西,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br> 姜杏之不喜歡他這樣的表情和語氣,他以前都是溫和的,聲音從來不會(huì)這般清冷冰涼。 明明是他在騙自己,他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和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陸修元事事縱著她,姜杏之膽子也被他養(yǎng)大。 姜杏之氣鼓鼓起瞪圓眼睛,這幾日她睡不好吃不好,心情低落,這會(huì)兒頭昏腦脹的,竟頂嘴道:“殿下這種身份何必要我的十五兩!!” 呵!殿下? 小姑娘氣人的本事倒是漸長。 陸修元眼睛微瞇:“杏之是覺得十五兩的服務(wù)沒有到位?” 姜杏之小臉一紅,腦中不由得閃過他的親親抱抱,心里很是舍不得。 不過她不卻敢再招惹他了:“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br> 陸修元面色沉靜地看著她:“我不知道。” 姜杏之心中焦急,他明明剛剛還知道的,怎么片刻之間就改了口,脾氣上來了,小手推搡著他,差點(diǎn)兒氣得跳腳:“你就是知道。” 兩輩子倒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發(fā)脾氣,陸修元心中縱有九曲回腸的算計(jì),也沒有想到她會(huì)這樣。 不過也好,這也表明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也沒有害怕他。 姜杏之性子軟,難得強(qiáng)硬,但她明明是發(fā)怒卻好像是小孩子在鬧脾氣,又像是小奶貓撓爪子,看得人忍不住心軟縱容。 姜杏之聲量放大,蒲月在外面聽見了,跑過來,一雙爪子拼命地?fù)现o閉地屋門。 她美目怒瞪,秀發(fā)凌亂,和外頭炸毛了的蒲月很像。 陸修元竟然奇妙地被她逗笑了。 心里那股被她戳破身份的失措和不知如何哄她的無力詭異地消散了。 姜杏之震驚地看著,滿腦子只剩下一句話。 他笑了!他笑了!他笑了! 姜杏之受不了這種委屈,覺得她是天底最可憐的姑娘,越想越難過,慢慢紅了眼睛,手背抹掉眼淚:“你騙人,還騙我的錢,分明就是你的錯(cuò)……” 被嘲笑的卻是她。 若是她知道他是那般身份,便是他長得再好看,待她再好,她也不會(huì)昏了頭腦,拿錢去買做面首。 萬物都有相克之物,而他的克星就是眼前這個(gè)委屈得都掉眼淚的小姑娘。 在她落淚的那一刻,她就贏了。 陸修元臉上閃過驚慌,手腳率先作出反應(yīng),是他身體的本能。 俯身抱著她,溫?zé)岬谋〈轿侨ニ骖a上咸濕的眼淚,聲音溫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br> 姜杏之淚眼朦朧,抽抽嗒嗒地看著他。 陸修元抵著她的額頭,認(rèn)真地說:“杏之,很抱歉之前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我承認(rèn)我是有私心的,但決不是玩弄你?!?/br> 姜杏之咬著唇,低眸,似乎在思索他的話。 陸修元苦笑:“杏之若是一開始,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會(huì)不會(huì)如此親近我?” 自然是不會(huì)的,姜杏之心里清楚,所以被他問得有些心虛。 陸修元扯唇,了然地摸摸她的頭:“還是杏之對養(yǎng)的面首的身份背景有歧視?” 陸修元放低姿態(tài),男人的自尊心被他暫時(shí)拋棄,他只知道沒有什么比懷里的姜杏之還要重要。 由他嘴里說出面首二字,姜杏之心里竟然稍稍好受了些。 姜杏之傻愣愣地?fù)u頭:“沒有的?!?/br> 她都大逆不道地養(yǎng)個(gè)道長做面首了,還有什么歧視。 陸修元彎唇笑:“ 而且天下人皆知東宮皇太孫在十一年前就已經(jīng)失蹤,或生或死無人知曉,你面前的只是岱宗觀的元蘊(yùn),所以杏之你在害怕什么?!?/br> 姜杏之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只是有些難以置信,和迷茫。 她不知道她們會(huì)走向何種結(jié)局,他是皇太孫??!是未來的皇帝,是高不可攀,她根本無法觸及的人物。 可是這會(huì)兒,她卻被他抱著,低聲溫柔地哄著,仿佛她是他珍惜的寶貝。 他是自外祖父母去世后,待她最好,最好的人。 “那你以后還不會(huì)回去當(dāng)皇太孫。”姜杏之鼓起勇氣問,漂亮的眸子期待地望著他,帶著一絲希翼。 陸修元默了默,便是重生一次,他也沒有打算將屬于他的帝位拱手讓人。 他更不可能騙她: “會(huì),但這并不能妨礙我們的關(guān)系,也阻隔我們的感情?!?/br> 雖然他這樣說了,但姜杏之還是有些傷心,他身份變了,她們真能如他所說的這般嗎? 姜杏之小心翼翼地眼神刺痛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