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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交代?” 老板重傷在床,難不成是他把她抱上去的嗎? 想到于休休殺人的眼神兒,鐘霖就覺得脊背發(fā)寒。 不曾想,老板早有定心丸。 “就說,她自己爬上去的?!被糁倌系ǖ卣f完,繞到床的另一側(cè),掀開被子,重新躺了回去,和于休休并排一起,又將她嬌小的身子往懷里攏了攏,補充一句。 “她笨,睡迷糊了,不知道。” 鐘霖拎著食盒,瑟瑟發(fā)抖地看著他的老板,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從容狀態(tài)。 “怪不得人家是老板,我只能打工?!币粋€小時后,當(dāng)吳梁來到病房時,鐘霖如此告訴他,“你說,難道我長得不像一個人嗎?” 吳梁對他突兀的問話,感到奇怪。 “有誰說你不像個人了嗎?” 鐘霖:“沒有人說,有人這么做了?!?/br> 吳梁一腦門問號,“誰?” 鐘霖懶洋洋看他一眼,“還能有誰?老板唄。你說,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在房間里,他居然可以坦然自若地把人抱上床,嘖……那畫面不忍直視,搞得我心臟砰砰亂跳,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br> 吳梁噗嗤一聲,笑得不行。 鐘霖一拳砸在他胸膛上,怒目:“你還笑?你理解我的心情嗎?你他媽還有心思笑,安慰安慰不知道?” 吳梁:“我為什么要安慰你?” 鐘霖:“因為你說你喜歡我啊?!?/br> 吳梁:“……” “啊!真是該死?!辩娏乇еX袋坐下來,想到老板抱著一只白白軟軟的小妖精的樣子,覺得內(nèi)心有點躁,說不出來的躁,神仙思凡一樣,腦子里亂七八糟。 突地,他抬頭。 “吳梁,找你看病貴嗎?” 吳梁弓下腰來看他,“納尼?” 鐘霖搓額頭,“我覺得我病了。是太久沒有女朋友了嗎?怎么會看著你,也覺得眉清目秀的?” …… 這一覺于休休睡得很香甜,像大冬天躺在陽光的海灘,溫暖、舒適,還有來自大自然的暖風(fēng),微醺的感覺,讓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不真切,恨不得就這樣睡到天荒地老。 模模糊糊醒轉(zhuǎn),是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兒。 有人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小懶貓,該醒了?!?/br> 于休休不高興地皺了皺臉,往聲音來源處揮了一下手,“別吵我?!?/br> 說完,她想換個姿勢,結(jié)果這一翻,差點掉下床。 “??!” 霍仲南眼明手快,胳膊肘一伸,她就又回到了他的臂彎里。 藥水的味道沖入鼻端,于休休瞬間清醒,看著天花板,像是剛剛想起似的,見鬼般轉(zhuǎn)頭,看著他的臉。 “霍仲南?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霍仲南皺皺眉。 剛睡醒的小姑娘,膚若凝脂,染了桃紅,他微微瞇眼,他差點忍不住去偷個香。 “嗯?問你呢?” “你自己上來的?!被糁倌厦鏌o表情,“我醒過來,你就躺在這里了?!?/br> “是嗎?”于休休還在犯迷糊,左右看了看,不見別人,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對啊,我不是在玩游戲的嗎?也不對,我在看著你睡覺?!?/br> 霍仲南問:“那你怎么睡著的?” 于休休想不起來,“不知道?!?/br> 說罷,她想想自己爬了人家的床,內(nèi)心羞恥,雙頰就紅了幾分,但是神色還算淡定,“我有個壞毛病,太困的時候,就得睡……可能,我迷迷糊糊的,自己就爬到床上去了,對不起啊,哥哥!” “沒關(guān)系?!被糁倌宵c點頭。 末了,他望向床頭柜,“飯菜都溫著,你吃點。” “噢?!庇谛菪輿]有拒絕,打個哈欠,坐起來,沒有霍仲南以為的靦腆和害羞,而是很自然地接受了這樣的“爬床設(shè)定”,慢吞吞起身去拿飯菜,自然得就好像,她睡在這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幾點了?” 霍仲南不知道她沒話找話,只為緩解尷尬,而是認真地說:“看看手機?!?/br> 于休休點頭,拿過手機一看,“哇,我睡了兩個小時。鐘霖呢?” 霍仲南看她一眼,摁鈴,鐘霖進來了。 “霍先生。你有事找我?” 很懂事,很正經(jīng)的樣子。 霍仲南沒有說話,于休休看著他,指了指那張病床,“我怎么會睡在上面的?” 鐘霖眼都不眨地說謊:“我不知道,我?guī)э埢貋恚銈z就睡在床上了。” 于休休:“……” 這話咋這么大的歧義呢? “咳!”于休休看他一眼,趕緊說正事,“鐘霖哥,那邊有消息嗎?” 鐘霖臉上浮起笑容,“可熱鬧著呢?;粝壬@一死一生,不僅打斷了他們的陣腳,還讓那一群人,開始狗咬狗了。好玩!” “狗咬狗?”于休休不解。 “有一部分本就是墻頭草,不是真心投靠許宜海,一聽說霍先生搶救回來,一個人就開始慌了,想要推卸責(zé)任,這不……”他拿起手機,把自己的微信翻給他們看。 “我已經(jīng)收到幾十條關(guān)心霍先生病情的了。” “關(guān)心不是很正常嗎?” “關(guān)心是很正常,可是,關(guān)心順帶打小報告,自證清白,就不正常了!” “呃!” 于休休明白了。 霍仲南一“死”,許宜海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行動,可是霍仲南突然“活”了,他這邊亂了陣腳,那些跟著他的人,就更害怕了,大家都想甩鍋,紛紛的鐘霖,投石問路…… “在你們公司上班,真難?!庇谛菪萦芍愿锌斑€是我們公司好,有什么矛盾,一鍋火鍋就解決了。一鍋不行,就來兩鍋,沒有隔夜仇。” 鐘霖朝她揚了揚眉頭,小聲說:“這許宜海,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當(dāng)然!”霍仲南低啞一笑,“吃完東西,休休你早點回去?!?/br> 于休休大惑不解:“為什么?” 霍仲南:“說不定,我還得死上一死?!?/br> 于休休:“……” ~ 深夜。 夜里氣溫降了,一陣風(fēng)吹來,沒有關(guān)好的窗戶哐當(dāng)一響,驚得值夜的護士愣了一下,捂了捂口罩,推著車走得更快了些。 病房前的孤燈,發(fā)出慘淡的白光,將夜晚的寂靜拉得更長。妖風(fēng)把護士的白色衣角撩起,白生生一片,晃得燈影婆娑,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懼。 她腳步很快。 一個人噔噔的, 鞋子在走廊上發(fā)出很重的回響。 她剛走到ICU,眼前突然一黑。 停電了?她從兜里翻出手機,正要打電話,背后就傳來一聲低呵:“別動!” “??!”她叫了半聲。 背后有人低吼,“別叫,叫就捅死你?!?/br> 一個堅\硬的器械抵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