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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什么破壞示威的,我破壞什么了!我……我很冤枉好不好!” 他像是想到什么丟臉的事情,原本蒼白的臉都騰起了紅暈,“我昨天拍了那么久淋雨戲,白白NG幾次,結(jié)果……不還是沒有親到!” 旻顏揪著被角,憤憤的咬牙。 因為NG兩次,凱銘火了,加上祁湛之前告訴過他三個人之前發(fā)生的事,他心里原本就對旻顏有了意見,沒當(dāng)面駁回wen戲只是因為編劇說的有理有據(jù),他可以接受。 可現(xiàn)在,看到旻顏拍成這個樣子,簡直是惹了事卻又沒本事?lián)纹饋?,全段垮掉?/br> 所以凱銘火一起,直接喊了借位。 兩人第三次借位拍攝wen戲,拍攝中途因為借位的便捷,阮璃又毫不客氣的持續(xù)朝他鼻子輸出氣息,噴的旻顏幾欲落淚。 結(jié)果更倒霉的是,他居然因為淋雨時間太久而發(fā)了燒…… 現(xiàn)在這情況,完全可以用一個他學(xué)過的諺語來形容:偷雞不成蝕把米! 怎一個慘字了得! 旻顏憤憤完,見到祁湛臉上掠過的意外,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你不知道?她沒說?” 旻顏再度感覺遭受到了暴擊,所以他現(xiàn)在是親自給情敵答疑解惑了? “好蠢……”一旁,聽了許久壁角的人終于忍不住嗤笑出聲。 旻顏猛的轉(zhuǎn)頭,房間門口,阮璃伸手推開了門。 她身后,他的經(jīng)紀(jì)人一臉難色的站在那里,像是沒想到讓阮璃進(jìn)來,會讓她聽到這么多事,并且這里面大部分事連他都是不知道的。 她神情悠閑,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走了進(jìn)來。 “你什么時候來的?”旻顏感覺頭更疼了。 “反正該聽的不該聽的我都聽到了?!比盍ё叩狡钫可磉叄咽掷锏娘嬃吓e到祁湛唇邊,問他要不要喝? 祁湛淡笑著搖搖頭,表情寵溺的在她頭上按了按,示意她自喝。 一旁,旻顏已經(jīng)重新把自己埋進(jìn)了被子里:“我頭暈想吐,你們快走吧……” “也好,今天下午休息,我正好給我媽還有卡洛斯打個電話,好久沒和他們聊了——” 旻顏再次坐了起來,“你威脅我!” “那也得你先做了能讓我威脅的事吧!”阮璃看著他,眸色肅冷。 “他一面之詞,根本沒有證據(jù),你都信?” “都信,昨天的事告訴我你就是這樣的人?!彼袅颂裘?,“你也不用著急爭辯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卡洛斯的,相信他會很愿意查出證據(jù)來?!?/br> “你……你真這么無情?”旻顏知道自己臉好,加上此刻病中的蒼白,顯露出一份傷心和脆弱來,仿佛他對她求而不得,而她還對他無情無義。 “搞搞清楚,是你去年攔了我兩個多月的資源!”加上那時她和祁湛不和,挺長一段時間,她都讓他當(dāng)了背鍋俠。 更別提之后,他在背后暗藏心機做的那些事。 這天走的時候,阮璃淡淡丟話:“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fù)責(zé),敢做就要敢承認(rèn),否則只會讓人更加看不起你?!?/br> 從旻顏那里出來,阮璃神色不虞:“你什么時候知道旻顏做的這些事?” “今早的時候,方覺之前查其他事,順帶查到線索。去年你被攔截資源,他也曾經(jīng)想查,但背后的人比較厲害,加上可以隱瞞,線索到一半就斷了?!?/br> 阮璃事業(yè)心一直很重,想到自己去年剛出節(jié)目,原本可以趁勢飛一段時間的,結(jié)果被各種攔截資源,以至于坐了兩個月冷板凳,現(xiàn)在想起依然讓她恨的牙癢。 “不能這么容易放過他,光打個電話讓卡洛斯知道怎么夠!” 祁湛沒說話,伸手在她頭上按了按,像是在安慰。 “你不生氣嗎?”阮璃看他,“那時候有一陣子我還以為是你做的……” 祁湛勾唇笑了笑:“要生氣也不是和你,這件事沒這么容易結(jié)束?!?/br> 阮璃從這個笑容里感受到一絲危險的信號。嗯,他生氣就好,生氣了才會去做點什么。 “你今天結(jié)束了?”祁湛問她,見她點頭,便道,“去換身衣服,我想帶你去個地方?!?/br> “去哪?” “去看望一個很重要的人?!?/br> “……”這里是B成,他的主場,該不會是要帶她去見家長吧?阮璃想了想,又覺得見家長也行,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她回房換了件收腰系帶的寬松薄長毛衣,下面配了黑色柳丁短靴和牛仔短褲,想到今天的溫度,又在外面搭了件長款的薄風(fēng)衣。 結(jié)果穿上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件風(fēng)衣也是G家的,雖然和祁湛穿的不是同一款,但卻是同一個顏色,簡直像和他穿了情侶裝。 她正想要換一件,他已經(jīng)推開房門走進(jìn)來。 “別換,就穿這個?!彼囊暰€定在她身上,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溫柔道,“走吧,他看到會很高興?!?/br> 祁湛沒叫司機,阮璃也沒帶助理,兩人坐上祁湛開來劇組的車,他先在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花,然后開車帶著她穿過城市,來到了郊區(qū),最后抵達(dá)了墓地。 墓碑上的名字是祁定逢。 阮璃明白過來,這應(yīng)該就是祁湛的生父。 所以,春天那時候,他曾說想帶她去見一下的家人,莫非也是…… 阮璃看向祁湛,他沖她點了點頭:“確實那時候就想帶你過來?!?/br> “對不起……”逝者為大,她現(xiàn)在是真的感到愧疚。他那時候想帶她來看望他去世的父親,可她卻在想著保持距離,不想見家長。 “不怪你,是我那時候沒有說清楚。而且,也是我有點著急了……”因為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女孩,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讓她完完全全進(jìn)入自己的生活,卻完全忽略了她的心情。 這天,阮璃不僅見到了祁定逢,還見到了他的母親舒桐的墓碑,兩個墓碑就靠在一起。 舒母早逝,過世的時間還要比祁定逢早幾年,這一對,生前各種錯過,因為誤會耽誤了一輩子,死后終于能互相陪伴。 幾年前,當(dāng)祁家人找過來要認(rèn)回他的時候,他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給舒母遷墳,讓她能和愛了一輩子的男人葬在一起。 舒母去世的早,這個心愿是她死前的遺愿。 其實舒母去世后沒多久,祁家的人曾來找過她,那時候祁定逢已經(jīng)生了病,他想要見舒母。而那時候,他們尋著地址上門,找到的人卻是舒美瑜,祁家的人是在那會才知道了祁湛的存在。 當(dāng)時,舒美瑜為了錢,沒有告訴祁家的人實情,只說祁湛姓舒,是舒桐和其他人生的,并拿出了偽造好的出生證。 祁家人自然不可能帶祁湛回去刺激病重的祁定逢,祁湛因此沒有回去,也沒能見到生父最后一面。 祁湛后來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