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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著菜單點了一圈自己喜歡吃的。 打發(fā)走店員,她有些迫不及待,眼神四處看。 母親去世后,舒好就再也沒機會享受日料,畢竟大多費用昂貴。 “對了,你看我今天這身打扮是不是非常知性優(yōu)雅配得上你?” 她起身轉(zhuǎn)了個圈,眼睛亮晶晶的,活像在等夸獎的小學生。 林越余單手拎起一杯烏龍茶輕輕抿了口,苦澀茶水滑過喉嚨,他輕哂:“配,配給當我領(lǐng)養(yǎng)來的漂亮女兒?!?/br> 作者有話要說: 舒好:你終于承認自己老牛吃嫩草了。 明天的雙更將在今晚12點后更新,后天的雙更將在后天晚上11點更新。 反正就是雙更。 ☆、第 22 章 整頓飯吃的并不愉快。 主要是林越余雖然人在這坐著, 但旁邊居然放了個IPAD和公司語音會議, 為了不發(fā)出噪音, 舒好用筷子都是抖著手的。 不尊重, 這是明目張膽不尊重! 等到他終于掛斷了通話,飯桌上的食物卻已經(jīng)七七八八,抬頭就對上一張充滿了怨念的漂亮臉蛋。 舒好吃飯前卸掉了唇妝, 露出本來就粉嘟嘟的顏色,在燈光下伴著食物油渣有種異樣光澤。 察覺出她的不快,林越余難得愧疚。 出于家教,在飯桌上忽略對方是種極度不禮貌的行為,他用手帕擦了下嘴角,收聲道:“事情有些緊急,抱歉?!?/br> “哼,林大老板,你知道這頓飯要多少錢嗎?人均九百多的餐廳誒,你居然就這樣浪費食物,我替它們感到生氣。” 舒好嘟著嘴, 悶悶不樂嘟囔,然后直挺挺起身,“走吧, 東西都涼掉了。” 其實她已經(jīng)吃了八分飽。 但姿態(tài)必須做足,才能讓男人意識到錯誤。 果然,林越余在位置上頓了頓,他這輩子第一次吃飯中途被人趕走, 但今天這事兒他不占理,更不能跟小姑娘計較。 他的耐心好像被打磨的越來越好。 店員拿來刷卡器和票單,“總共兩千三百五十一元,請問刷卡還是手機支付?” 舒好正在小包包里胡亂翻找那張存了生活費的銀行卡。 下一秒,就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道:“記在林氏賬面上吧。” 果然買單的男人形象可以驟然高大。 舒好懵懵地抬起頭,麻花辮甩得非常有節(jié)奏:“說好我請客的?!?/br> 林越余起身拿起西裝外套放在小臂上,長腿一邁就已經(jīng)等在包廂門口。 “我不習慣讓女人結(jié)賬?!?/br> 有錢少爺都有點自己的堅持,舒好也不強求,她只是想表達謝意順便聯(lián)絡感情,今天這頓飯沒請成,改天可以親自下廚。 辦法多得是不至于難死人。 兩人并肩離開,從四樓欄桿可以清晰看到一樓各大護膚品牌的LED燈。 舒好往下探頭,“咦,是D牌專柜!云京居然有D牌了,我好想去看看啊,林林你陪我去嘛!” 她極會發(fā)嗲,蹦蹦跳跳地拽著男人衣袖,配上這張容易吸睛的臉蛋,自然得到了路人的注意力。 剛從各大餐廳出來的男男女女不自覺打量著他倆。 太養(yǎng)眼了。 不習慣被如此注視,林越余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剛好一掌握住:“安靜點就帶你去?!?/br> 比了個“OK”的手勢,林越余按下了一樓層。 D牌是瑞典一個院線品牌,在國內(nèi)還沒有興起,但曾經(jīng)舒好蹭著母親的用過幾次,效果驚為天人,偷偷記住了這個牌子。 好不容易國內(nèi)上了專柜,她肯定要抓住機會囤點貨,舒好敢打包票,這個品牌的好用程度,絕對能成為新網(wǎng)紅。 然而她錯誤估計了D牌的價格,很難成為大眾網(wǎng)紅。 “一瓶柔膚水,一瓶保濕噴霧,啊還有要一個冰川泥面霜?!?/br> 專柜開張三天了,這還是第一筆單子。 柜姐心情大好,隨手塞了好多小樣進袋子里。 這時,從斜側(cè)伸出一張黑卡,林越余慢條斯理道:“刷我的卡?!?/br> 此時此刻,舒好才真切感受到了被錢砸中的幸福感。 就憑大佬這份自覺,她可以陪他開完八十八個語音會議都毫無怨言。 - 回到家,蒲家教還沒走。 舒好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別墅區(qū)這里的公交車線停運早,于是好心提醒道:“老師,再不走就不好坐車了?!?/br> 陪著小學生做了一天物理實驗,蒲治學都昏了頭。 他拿著實驗報告迷茫地反映了會兒,才急匆匆站起身,拿著背包就要走。 看得出他雖然才大一,但是對林希光非常有耐心,很有老師風范,為表感謝,舒好在半路買來的甜品盒子里拿出一塊單獨包裝地遞過去。 “路上吃吧,您今天真是辛苦了?!?/br> 純白色奶油點綴著鮮紅色草莓,少女心外表的甜品似乎不適合二十歲的大男孩。 但蒲治學人生中難得向往了這種東西。 他慌張地接過來,略帶虔誠和小心,輕聲道謝:“您、您客氣了。” 說話間,耳根卻不加掩飾的紅了起來。 林越余跟李阿姨交代好新到的高定西裝如何收納,越過玄關(guān)便看到刺眼場景,年紀相仿的男孩女孩,對視而笑,手中舉著塊蛋糕。 跟定情信物似的。 合約雇來的未婚妻想給誰送東西他管不著,照理說也不該想著去管。 但那天晚上,就像中了邪,回想到日料店舒好悶悶不樂的神情,與現(xiàn)在形成鮮明對比。 呵,很高興嗎? 他悄聲走近,在兩人之中突然出手,把那蛋糕拿開。 迎上蒲治學那雙震驚的眸子,他厲聲指責舒好:“胡鬧,蒲老師能喜歡你這種小女生的東西嗎?謝人都不會,真是白教你了?!?/br> 說罷,從兜里掏出錢包,抽了沓現(xiàn)金,不由分說又塞回蒲治學還沒收回的掌心。 舒好見狀,心里委屈,心想他也沒教過這萬能撒錢絕技啊。 兇巴巴臭男人,大老板了不起吼。 只見她嗡里嗡氣,語氣不情愿道:“對不起啊老師,我沒別的意思,是我思慮不周了,您可別見怪。” 說罷就垂頭喪氣上樓去了。 一雙小腿白得發(fā)光,隨動作耀人眼球。 蒲治學捧著一沓子錢欲哭無淚,這他媽叫什么事兒啊。 - 至于后來蒲老師何時走怎么走,舒好就再也沒關(guān)注了。 她趁著林大老板還沒上樓,便在臥室里對著毛絨玩具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邊喃喃自語:“兇我?揍死你?!?/br> “蛋糕怎么了?蛋糕也是你花錢給我買的,二百多一塊你居然嫌丟人?” “土財主!大豬蹄子!落伍的老男人!” 直到筋疲力盡,她才形象不佳地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