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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暄的手,牢牢扣住崔俁下巴!“小心點說話!”身體反應(yīng)速度比腦子更快,楊暄走到崔俁身前幾乎都沒用一秒,手上力度相當(dāng)強硬,眼神當(dāng)然也很鋒利,兇戾戾鋒銳銳,似在威脅,又似在試探,像只小狼。崔俁忍不住皺眉輕“嘶”一聲。房間內(nèi)氣氛陡然安靜,緊繃無比。良久,終是楊暄沒沉住氣,壓著崔俁厲問:“你知道了什么?”崔俁看著楊暄近在咫尺,俊美無雙的臉,突然笑了,笑的春光燦爛,足以閃瞎人眼。“你笑什么!”楊暄瞇眼,似有薄怒。“我笑啊……”崔俁笑聲簡直止不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畫面,“你這樣子,如若年紀(jì)再長些,一定很有男兒魅力。”這捏著下巴小空間挾制人的姿勢,怎么想都有點蘇啊。楊暄起初沒聽懂崔俁的調(diào)侃,概因后者太不嚴(yán)肅了。明明他態(tài)度兇惡,攥著這個人性命,這人出口話語竟然輕松愜意,帶著狎昵,仿佛他只是開玩笑,這已經(jīng)不是不怕死,是思維路線偏差太遠(yuǎn),腦子有毛病了。待腦子一轉(zhuǎn)彎,想明白崔俁在打趣什么,他更為氣惱。這話聽著是在夸他,實則嫌他小,調(diào)侃哪怕出去使盡渾身解數(shù)調(diào)戲姑娘,人也不可能看上他!“你覺得我會害羞?”會不好意思?簡直開玩笑!天底下,皇宮最尊貴,也最為藏污納垢,多少世人想象不到的惡心事,那里都可能遇到。加之幼年轉(zhuǎn)去軍營,別說各種不重樣的葷話,哪種激烈的渲泄方式?jīng)]見過?他十一歲出精,各種事早已見慣不怪,習(xí)已為常,情色之談,安能觸他分毫?他掐著崔俁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呀惱羞成怒了?!贝迋R仍然笑著,一邊笑一邊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別緊張?!?/br>他一點也沒緊張!剛要怒喊出聲,楊暄緩緩瞇了眼,犀利的盯著崔俁。要真喊了,才真是被說破,惱羞成怒了!不過就算沒喊,剛剛這個表現(xiàn),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了。楊暄放開崔俁,猛的坐到邊上凳子上,暗暗磨牙。這人著實陰險,輕而易舉的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氣氛不再緊張,而是帶了些友人的親近與熟絡(luò),他都不好意思箍著他以武力威脅了。崔俁眉眼彎彎,繼續(xù)沖他笑的燦爛。楊暄偏頭,瞪向燭火。手背被崔俁輕輕拍打安撫的地方,仍然殘余著些許暖意,如同暖玉蹭過,輕柔絲滑,又有些癢。慢慢的,心里也跟貓爪子撓似的,有點癢,有點躁動,靜不下來。“喵嗷——”手背一重,真的有只貓崽子拍過來了。楊暄眉間一怒,可看著小老虎那雙琉璃似的眼睛,又氣不起來。真是討厭。煩人的藍(lán)橋沒了,又多個煩人的小老虎!“喝茶?!?/br>修長手指從視線里滑過,留下瑩白若玉的虛影,以及冒著氤氳熱氣的青釉茶盞。楊暄垂眸,慢慢把茶喝完,人也安靜了下來。他是太子的事,崔俁不可能知道。他幼時被父皇踢開,數(shù)年來從未歸朝,別說堂上百官,就連父皇,恐怕也忘了他的模樣。他秘密匿于邊關(guān),秘密出行,崔俁怎么可能知道?崔俁聰慧,腦子好使,大約是看出點什么,但絕不包括他的身份。“你知道了什么?”再一次問出這話時,楊暄已然平靜。“沙三吶,”崔俁笑瞇瞇看著楊暄,今日既然決定讓對方‘驚心動魄’,他就沒準(zhǔn)備留手,自然語不驚人死不休,“哥哥教你個乖,想知道別人有什么弱點,就激怒他。一個人情緒大變時,想法,行為,缺點,一樣都藏不住?!?/br>哥哥?楊暄捏著茶盞,橫著眼看崔俁。崔俁神秘笑笑,索性站起來,手負(fù)背后,慢慢在房間內(nèi)踱步轉(zhuǎn)圈,侃侃而談。“你日常動作行為,看似粗魯,實則隱含優(yōu)雅貴氣,你出身一定不俗??赡阋恢北M力遮掩這一點,哪怕讓別人認(rèn)為你寡言少語不合群,也不會做一點多余之事。今夜我話觸及你隱藏之點,你竟欲下殺手……沙三,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如此警惕被發(fā)現(xiàn)?我以為,你身份隱秘,背負(fù)之事,不可與外人道?!?/br>“那夜危機(jī),我中途昏迷,后事盡不知曉,但我猜,以你一人之力,怕是應(yīng)對不及。非是我瞧不起你,你很出色,莫說同齡人,比你年長的大人,也不會做的比你更好,可那夜之險,以我見推測,絕不好過。沙三,你是否已尋到可信之人?”楊暄側(cè)臉隱在陰影里,沒有回答。崔俁也不計較,繼續(xù)說:“你夤夜外出,以謝家世家之力,護(hù)衛(wèi)竟從未察覺,你武力不俗,比我想象的更好。可你出行頻率很高,且有規(guī)律……所以我猜,你正在計劃一秘事,這件事很難辦,你須得時刻繃緊精神,謹(jǐn)慎使用方法力量,才得以謀成。”“你不喜歡被小看,你想長大,想迫切擁有很多力量?!?/br>“你今夜歸來,帶風(fēng)露之氣,河水微腥……沙三,你是不是去游水了?你好像很好強,不喜歡自己有弱點啊?!?/br>……一條一條,都切中正心。崔俁每說一句,楊暄拎著茶杯的手就緊一分。“最后……你去河邊,不止為習(xí)游水,你應(yīng)當(dāng)也在幫我找藍(lán)橋吧?!?/br>這一句話,讓楊暄震驚無比,視線直直看了過來。崔俁微笑:“謝謝你?!?/br>楊暄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哪怕一切重來,他仍然會做一樣的決定。藍(lán)橋失蹤,有可能因逾期未服解藥身死,他亦不會自責(zé),只是既然決定收攏崔俁,把崔俁當(dāng)做他的責(zé)任,那么崔俁擔(dān)心之事,他亦理所應(yīng)當(dāng)為之解決。兩件事本不相挨,也不值得特意提起,他亦沒想過在崔俁面前邀功,但得到當(dāng)事人如此真心實意的感謝……楊暄心內(nèi)很是受用。剛剛崔俁種種分析冒犯行為引發(fā)的一點不舒服,也跟著煙消云散了。“等找著了你再謝。”楊暄擺擺手,一臉滿不在乎。崔俁神色溫柔:“好啊?!?/br>“別高興的太早,誰知道到時找到的是人還是尸體?!?/br>又別扭了。不過別扭的熊孩子也挺可愛。崔俁笑容更大了。一時無人說話,房間內(nèi)氣氛……有些微妙。楊暄沒肯定崔俁的分析猜測,也沒否認(rèn),只是靜靜看著崔俁眼睛:“若一切如你所言,你當(dāng)知,與我一處很是危險?!?/br>“是?!?/br>“那你為何不走?”這么聰明,難道不知道‘君子不立危墻’的道理?突然,外面遠(yuǎn)處傳來簌簌輕響,似有異聲。楊暄指尖一彈,將燭火熄滅,同時身形移動,迅速摟住崔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