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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襄接到家中傳話,火急火燎回到長安,陪客昌郡王。昌郡王對長安一切都感興趣,對田襄書房里的畫作也很感興趣:“那么漂亮的美人……是誰?”田襄在外面勢大,在昌郡王面前卻不敢不敬,他深知皇權(quán)力量,絲毫不敢說謊:“叫崔俁,義城人……最近正想和他交朋友?!?/br>“可是沒交到?”昌郡王擠眼挑眉,笑音里調(diào)侃十足。“殿下如何得知?”昌郡王搖頭晃腦,神情自得又促狹:“要是交到了,你會提起時愁眉苦臉,還不說帶給我看?”田襄嘆了口氣:“殿下睿智……”“可我不明白——”昌郡王指尖輕敲畫紙一側(cè),“為什么每幅畫,邊上都有這樣大的留白?像沒畫完似的?!?/br>田襄眼角一跳:“因為崔俁有個好友,二人整日粘在一處,但凡關(guān)注,此人必在。我每每思念不絕,欲下筆之時,這人模樣都會跳到腦海,我甚為不喜,又隔不開,便留出一塊空地與他?!?/br>“哦?什么樣的人這么厲害?”楊暄相貌跳到腦中,田襄輕嘖一聲:“是個年紀不大,眼神卻很兇的家伙,模樣倒也算不錯,可氣質(zhì)太過陰沉,著實讓人不喜?!?/br>“哦……這樣的,那的確讓人提不起興致?!辈ね醴砰_這點,笑瞇瞇看田襄,“我說你也是,咱們這樣的人家,交朋友會不容易?你告訴他你是誰了么?”田襄點頭:“說了?!?/br>“他不從?”“……唉?!?/br>“你態(tài)度不好?”“誠心誠意。”“那你壓他?。 辈ね跻荒樋幢康按镭浀谋梢?,“你威脅他,調(diào)戲他的姐妹,擠兌他的娘親,撤他爹的官,看他敢不理你!”田襄苦笑:“我說了啊,我說撤他爹的官,可他說他不在乎!”“這么有個性?”昌郡王俊秀雙眸噌的發(fā)亮,“太牛了!我喜歡!”他抓住田襄胳膊,“要不要干脆把他抓到長安?聲勢搞大點,看他會不會嚇哭!”“不好吧……”昌郡王輕嘖一聲:“真沒意思。”“其實……”田襄把話全透完,“我同那家約好了的,若五日后崔俁不從我,我就下手?!?/br>“干什么五日后?現(xiàn)在就搞!”昌郡王一臉激動,“搞來給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么好看,要是不好看,就殺了,治你謊報軍情之責,要是好看嘛……也給本郡王做朋友!”……崔俁這邊,事情極為順利。他想給趙季走關(guān)系派官,不管王復老爺子還是謝家,都得過長安,一來一去,再順利也得小半個月。可就是這么巧,他在雅清茶樓遇到一位趙郡李氏的嫡系公子哥,這位排行十八人稱人十八郎的公子,正在游學路上,這幾日恰好到義城,見到崔俁也十分驚喜。謝家秋宴上,李十八郎曾受崔俁親自接待,又親眼見他治那不長眼盡往臉上貼金的李順,心中佩服又暢快。趙郡李氏和隴西李氏同是世家,數(shù)代之上也是同源,分宗日久,各自壯大。因發(fā)展進程不同,近些年趙郡李氏比隴西要好些,地位略高,久居洛陽,隴西李氏則略遜一籌,是以那些突然發(fā)財,想憑著姓氏拉關(guān)系巴上來的小門小戶,不敢找上趙郡李氏,總?cè)デ秒]西李氏的門墻。兩個李家對此都頗看不慣,世家之高貴,不僅僅有數(shù)代傳承,還有旁人難以想象的財富底蘊,誰會缺那點銀子?偏有些人覺得能打動,被趕出來還道是‘與主枝感情深厚,不拘禮節(jié)’,在沒人的地方就敢自稱世家。平日遇不到,遇到了,也懶的浪費力氣與其爭吵,那些人根本不配同他們站在一起說話。而且世家都家宗譜,亦有同樣的,一眼能瞧出來??汕浦€是辣眼睛。崔俁那般應對,罵人都不帶臟字,氣勢風度樣樣不缺,實在太給勁!后面清談,崔俁學識也展示足夠,李十八郎特別有相交之意。聽說崔俁幫一個人派官,李十八郎借家族力量查了查,發(fā)現(xiàn)這趙季還不錯,之前為官官聲很好,人緣也不錯,而且特別擅于凝聚人心,有他在的地方,事情總是很快解決,少有拖延。他就反手賣了崔俁一個人情,把這事幫崔俁辦了。崔俁簡直喜出望外,直接請李十八郎去義城最好的酒樓請了桌酒席,把酒言歡,還道日后洛陽相見,必要重聚!藍橋端肅表情,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看著,極有眼色,手腳也極麻利,把兩位主子伺候的很好。然而事畢,入了夜,藍橋拿出筆紙,就給楊暄寫信……崔俁這里順利,他爹崔行那里卻倒了大霉。因昌郡王興沖沖的要看結(jié)果,田襄不得不推進計劃,朝下面遞了話,第四天,崔行就接到上官指令:你被革了,收拾東西滾蛋回家吧!崔行登時傻了,追著上面要說法,上面理都不理,有好心同事給了個提醒,指了指天上,意思是:有不得了的人搞你,咱們義城小地方,誰都沒法,你還是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誰吧。得罪了誰?太明顯了,不就是田襄!可田襄說給五天的,這還不到呢!崔行一頭汗,著急忙慌的往家跑,連帽子歪了都不知道。跑回家找到后宅張氏,他整張臉都是青的,氣都快喘不勻了:“田田……田……田……”張氏見狀跟著急的不行,差點沒直接罵出聲,可她向來以夫為天,這時也只得一邊拍著崔行的背,一邊給他順氣:“甜什么?老爺慢點說,別著急。”“田襄把我的官給撤了!”崔行終于緩過氣,眉眼間皆是焦急,六神無主,“怎么辦啊夫人,田襄不守信用!”“什么?把老爺?shù)墓俪妨??”張氏也很急,“確定是田公子么?”“不是他還有誰!我回義城沒多久,也沒得罪過誰,咱家最近只有田襄來過,他還直接放過話!”張氏頓時腿酸腳軟,指尖用力,狠狠撐住桌角才沒跌倒。這太突然了,她那藥還沒等到,也還沒跟田公子通過氣呢!“怎么辦?”崔行雙目浮沉,眸底情緒非常亂,“要不要問問田公子,去請個罪?”張氏瞪他:“田公子聽如今人在長安,你去哪里請罪!”“那……”崔行看著外面,雙手漸漸握拳,目光漸漸堅定,“只有這樣了?!?/br>張氏長長嘆氣:“有舍才有得……妾身知道,老爺最是睿智?!?/br>夫妻倆默默對視,又默默轉(zhuǎn)開,之后立刻行動,分頭動作……崔盈一直盯著這邊,兩夫妻一有動作出來,她立刻知道,分別巧妙的通知了崔俁和崔遷。照她建議,崔俁應該躲出去避避風頭,可崔俁有自己計劃,非但沒躲,反而非常配合,崔行過來,非常不嚴謹非常不走心的誆哄他時,他假裝答應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