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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比較好,比如以前……他不是會一招——耍無賴?曾經(jīng)覺得,年紀(jì)大了,就不好使小孩子招數(shù),可對著崔俁,只要管用就行??!反正他在崔俁面前,也不需要什么臉面。楊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崔俁一點也不知道。他其實不是不想理楊暄,是真的……沒覺得他們在冷戰(zhàn)。至于楊暄今日特別‘活潑’的表現(xiàn),也是因為小孩子嘛,總是精力旺盛的,以前楊暄也常帶著小老虎出去造。而且他太忙,精神超級集中,根本無暇關(guān)注旁的。他得給這熊孩子擦屁股!楊暄往長安這么一造,昌郡王憋不住這口氣,定要想方設(shè)法揪人出來,崔俁肯定不能讓楊暄被揪出來,那么……就得安排一個人,被揪出來。這個人,還得合情合理,有出處有身份有原由,讓人挑不出眼,也不能太快被發(fā)現(xiàn),否則就像安排好的,得不著痕跡,做的像真的一樣。這并不簡單。崔俁再次扎進書房的資料堆里。整整一日,他思緒未停,心中想法一個接一個,否定后重來,不足處補充,及至夜間,終于有了大略計劃。平、昌兩位郡王此次前來,明面上是為迎渭水吉兆,可迎吉兆流程都順利走完很久了,他們還未踏回程,明顯在長安有事。長安近幾年頗為安泰,沒出什么亂子,他們留在長安,目的有兩個,一是拉攏長安世家,二是整肅河道。拉攏長安世家這方面,根據(jù)最近從謝家來的信,崔俁知道,進展并不順利,昌郡王已經(jīng)有點忍不住,想試試強硬壓制了。河道這邊,更不用說,有楊暄在里面造,會順利才怪。那個暗夜里,傷了田襄差點還傷了昌郡王的,如果是河幫之人……昌郡王一定很歡迎,因為可以趁機搞事,他會下意識傾向這個方向。且就算楊暄從河道來往的行蹤暴露,也可遮掩。運河上河幫無數(shù),四分五裂,各有后臺,幫戰(zhàn)火拼是日常,可有那膽子行刺郡王的,還找不到,崔俁需要構(gòu)建出合宜理由。余家……可以為之。崔俁要治余孝全余孝治,本來的想法是,先針對余孝全,側(cè)里拉上余孝治,別人想保余孝治,就得放棄余孝全,一些事情就不能管。余孝全求無門路,心起怨懟,他再加把火,燒到余孝治,那些不起眼的事鬧大,鬧的市井皆知,朝官皆參,越王不想放棄余孝治,也得放手了。現(xiàn)在么……不如再往里添點東西,余孝全不是什么好東西,小辮子不要太多,一抓一大把。楊暄曾同他說,曾救過現(xiàn)在在長安的謁者臺御史李賀,李賀是個鐵面無私的,已在長安闖下李青天之名,抓貪官抓的廢寢忘食,直接把余孝余的小辮子送過去便是。李賀可跟別人不一樣,在洛陽是有后臺的,而且很硬,余孝全惹不起,必罪證確鑿,立時伏誅都不為過。可為護著余孝治,家族不管,余孝全必心生悲凄,只要小小刺激一下,就會想劍走偏鋒使險招。買兇殺人,多正常不是?李賀的府邸雖不豪華,離田府卻不遠,刺客會走錯,也不是沒可能。至于這河幫里來的刺客此行是否有別樣玄機,為什么走錯了也敢錯有錯著,當(dāng)著昌郡王的面?zhèn)μ锵逍袨樘翎叄瑸槭裁醋ブ坏?,也許更有深層次的原因。比如……沒準(zhǔn)當(dāng)狗的不想好好當(dāng)狗了。這刺客并非余孝全請的,而是余孝治安排的,余孝治不滿越王使喚,所以試探警告?若cao作的好,一切順利,越王認為余孝治起了反心,不消別人說,他自己就會弄死余孝治……崔俁一面思索,一邊下意識看著眼前的邸報,驀的,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字。邱無為。這個名字,竟然出現(xiàn)在最新邸報上,為何他以前沒有注意!正如楊暄有無數(shù)支持力量一樣,越王有的,只比他多,不會比他少,這邱無為,便是其中一個。與別人不同的是,這邱無為,一直在暗里,明面上與越王關(guān)系并不近,前期誰都不知道他是越王的人,忠心耿耿,實力不俗,為越王辦了很多事。這種時候,他受調(diào)派來長安,是什么意思?這輩子的時間點比上輩子提前太多,崔俁并不確定邱無為是否已投靠越王,若答案是肯定的,那么這個人到來……必有目的!“怦怦——怦怦——”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因為自己亂想,還是預(yù)感提示。崔俁右手緩緩上左胸,無論如何,這個點他不能忽略。其實若要試探邱無為是否越王的人,也不算難。昌郡王與越王同母,邱無為若是越王的人,必會對昌郡王客氣,若能近前觀察,必會有結(jié)果。若邱無為真是越王的人,他必須好生提防,這個人于越王有大用,他做的事,肯定不一般。而且編造的這一系列余家——刺客故事,他也得看看昌郡王反應(yīng),到底信沒信,信了,才好往里添柴加火。崔俁起身,在房間里緩緩轉(zhuǎn)了幾圈。看來長安一行,在所難免了。……腦中思緒成形,崔俁神清氣爽,覺得肚子有點餓,想吃點宵夜。太晚了不好麻煩藍橋,他準(zhǔn)備自己去小廚房找點,結(jié)果一出門,就看到了楊暄。佇立窗前,吸著鼻子可憐巴巴的楊暄。“你站在這干什么?”崔俁一臉狐疑。“我……”楊暄一張嘴,還沒來得及找話,崔俁就把他拽進房間,按在椅上:“正好我有正事問你,你別老想著玩,來幫幫忙?!?/br>楊暄略委屈。他才沒想著玩好嗎,要不是惹了崔俁他哪會這么來!“你好好回憶一下,那夜你在長安田府鬧事,可曾以真正面貌示人?”崔俁神態(tài)嚴(yán)肅,“認真想?!?/br>楊暄就仔細回憶了一下:“沒有?!彼浅4_定,“連見藍橋時,我都是蒙著面巾的?!?/br>“很好……那夜的行進路線,你可還記得?”楊暄點點頭:“當(dāng)然。”他對自己的記憶力相當(dāng)有信心。“能畫出來么?”“能!”崔俁撫掌:“太好了!”眼眸微轉(zhuǎn),前后想了想,覺得無甚破綻,崔俁目含微光,把想法同楊暄說了一遍。“……只是如此,需得你大力幫忙,你對河道熟悉,找個與你身形相當(dāng),又武功奇好的熟水之人,演幾出戲,應(yīng)該不難?”楊暄兩眼放光:“當(dāng)然沒問題!”崔俁這方法好啊,一下子兜了好幾方,只要順利,簡直要什么效果有什么效果!楊暄很慚愧。他以為吵架了生氣,故意擺疏離姿態(tài)不理他的崔俁,其實一刻沒停的為他思慮,想辦法預(yù)防解決危局。崔俁一點也沒生氣,或者說,當(dāng)時知道這件事時,崔俁是生氣的,可并沒有氣多大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