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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很大,差點沖出來殺人,可見對你有多重視?!痹绞洗鬼鴾\笑,“你呢,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為他做事,哪怕落此困局,也是先擔(dān)心他……”越氏撿著消息里一些不緊要的說了總結(jié),看著崔俁,一臉‘你們都這樣了我早就知道根本用不著害羞’的坦然。她神態(tài)表情十分篤定,害的崔俁差點也回想分析起來,真的如此么?楊暄喜歡他?他對楊暄也有那樣心思?想想二人走的的確很近,抱一抱,摸摸頭,甚至睡一張床,好像很親密……可又一想,雖然走的近,但他們是‘君臣相得’啊!他總是押著楊暄精神虐法逼他上進(jìn),楊暄初時很討厭他的,總是反抗,近幾年年紀(jì)略長,知道自己是為他好,態(tài)度方才融緩,若說喜歡,根本不可能吧!至于自己,就更不可能了。誠然,上輩子他和楊暄有很多次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做的多了,那種事上也略契和,感官足夠刺激,但他們之間的氣氛根本不是恩愛,是修羅場啊!他一心尋死,一心與楊暄作對,楊暄更是直接把他鎖起來關(guān)小黑屋,也是變態(tài)……后來楊暄為護(hù)他身死,他才明了楊暄心思,欠他一條命,此生決定好好還,可這里面,只是欠與還的問題,無關(guān)感情。許是自己半途插手,楊暄成長軌跡與上輩子不同,性格也內(nèi)斂柔和了很多,二人相處氣氛很好,可這并不相關(guān)情愛吧……知心jiejie當(dāng)過,語重心長的話說完,越氏垂眸斂目,雙手交握,姿容安靜:“公子既知我紅鯉幫,知我越氏,當(dāng)知外面?zhèn)餮?,沒多少好話。”崔俁若有所思:“所以你不露面,是憂心我瞧不起你,覺得自己被鄙視,心生怨忿?”“世人有幾個不輕瞧女子的?若多幾個男子似公子這般,妾只怕做夢都笑醒了。”越氏話語間小捧崔俁,“我?guī)椭惺Y大驍勇,但凡有事,派他出面的多,只要不提紅鯉幫,不提我越氏,少有人能瞧出來,公子睿智,無人匹敵。”崔俁知道這話是捧招,仍難免受用,眸底有笑意輕展。“世人笑話妾,但凡提起,言語輕鄙話音輕浮,妾皆不在意,又不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計較還要耗力氣,妾只要保證關(guān)心的人過的好就行……”這個夏夜里,星月高懸,夜蟲鳴叫,越氏話語淺淺淡淡,仿佛不甚在意,卻極能深入人心。她說:“這渭水河道,大大小小百個幫派,一年都頭都在伙拼,妾雖在外名聲不好,可妾這紅鯉幫,死傷卻是最少?!?/br>“不管外面戰(zhàn)況如何,我紅鯉幫,一直未倒。我?guī)椭胁⒉欢际菨h子,也有岸上過不下去的婦孺,入幫前,妾提醒過她們,水上討生活不易,隨時面臨死劫。這話是真??杉仁樟巳耍偷煤煤米o(hù)著,讓她們吃飽穿暖,讓她們恣意生活,讓她們高興時能大聲笑,痛快時能大聲鬧,傷心時能大方哭,方不負(fù)這一腔以命相托的信任?!?/br>“可如今……沙三爺太狠,我護(hù)不住她們了?!?/br>越氏說話聲音不高不低,揉進(jìn)特殊節(jié)奏韻律,鏗鏘誓言,激昂志氣,在她嘴里道出,生了種特殊的悲壯,你若不生一點惻隱之心,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妾此前不識公子,短短時日相處,也知公子睿智大義,能否請您……抬抬手,放妾及身后這一眾婦孺一條生路?”越氏眸帶淚光,行至崔俁面前,又是深深一禮。崔俁長長一嘆。厚黑柔克道,今日讓他見識到活的了。老子言: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兵強則滅,木強則折。天下至柔是水,無形無狀,攻擊不得,可它卻能揉進(jìn)絕對力量,無堅不摧。柔并不等于弱,剛也并不一定就是強,關(guān)鍵看人怎么利用它,怎么恰到好處的利用它。這越氏,正是行家里手。一番話處處示弱,好像崔俁不幫忙,她們這一幫人就得集體跳河自殺,反正也沒活路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連這點憐惜婦孺弱小的心都沒有,也就太不是人了。可話底又好似處處堅強,隱隱表達(dá)著底限,有風(fēng)骨,有氣度,讓人不得不贊嘆欣賞,女子能若此,真真讓男兒失色。若之前交心的‘你們二人情投意合’話題是真的,自己心底生出被理解的感動……就更難破了。這柔功,著實令人難以抵擋啊。幸虧今日在此的是自己。崔俁想了想,道:“夫人這話,著實令人為難啊?!?/br>越氏美眸一閃:“公子這是答應(yīng)了?”崔俁不語,指尖輕敲桌面數(shù)下,方才反問:“夫人不滿沙三……爺強霸,瞧不上他能力?”“非也,”越氏搖搖頭,“沙三爺確為梟雄,能力卓絕,讓人嘆服。”“你也心服?”“服?!?/br>“那為何不降?”崔俁眸光斜過來,映著燭光,灼灼如火,透著射入人心的力量,“良禽擇木而棲,你是女子,這等心情該更為強烈。即心服沙三爺,為何不肯依附?”越氏垂眸,唇角笑意透著冷意:“非妾心冷,只是身在江湖,打打殺殺瞧的太多,早看透了。這河幫,分了又合合了又分,那些見到強者依附的,沒了自己名號,沒了自己主意,漸漸的,便也沒了兄弟,沒了后路。我這紅鯉幫,誰都不靠,自己人當(dāng)家做主,雖討生活艱辛,好歹隨心而為,想怎樣就怎樣,能好好活著?!?/br>“所以你不是不看好沙三爺,而是不看好這河道形勢。”崔俁下結(jié)論。越氏倒也干脆:“是。河道利豐,朝堂看著,貴人們攏著,其中利益糾纏,百轉(zhuǎn)千回,不可能誰一個人就能拿下?!?/br>還真是個通透的。崔俁微笑,修長眸子染上笑意,彎彎如狡狐:“若我能呢?”越氏難得怔住,眨了眨眼:“公子在開玩笑么?”“你很聰明,可也該知道,天底下,有比你還聰明的人?!?/br>越氏點頭:“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妾從不敢狂妄?!?/br>“這河道之上,或許以前出過聰明人,出過驍勇善戰(zhàn)之人,出過有靠山的人,卻沒有融三者集一身者,所以盡是亂像。如果這樣的人,今時今日出了呢?他不但強大,還睿智聰慧,能把所有問題解決好呢?”越氏不信:“有那樣能力的人,何以不去洛陽,要混跡這小小河道?”“我們打個賭吧。”崔俁知她不信,此女表象柔弱,心里主意卻很定,等閑不能撼動,是個人才,推開不如吸納。只是無憑無據(jù),他也說服不得,就走起老套路。“你將你最困惑難解,甚至迫在眉睫的事情同我道來,我想個主意,十日內(nèi)將此事解決。若我能解決,你便聽我的話,歸降沙三……爺,若我解決不了,我便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