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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塊,氣氛變的……有一點(diǎn)點(diǎn)尷尬。王十八娘得崔俁詢問婚事,沖動之下本想訴一訴情,說說小女兒心結(jié),可被楊暄這么一打斷一嚇唬,再加上氣氛變的尷尬,她哪還說?心里那股淡淡綺思散去,理智回籠,她又微微垂下頭去:“親事……是訂了的,只是還未到婚期?!?/br>短短一句話,沒多少字,仿佛耗盡了渾身力氣,難過的不行,說出來又覺得渾身一松,反正也這樣了……崔俁聽這話里似有無盡憂憂之意,立刻便懂了,這姑娘叛逆跑出來,多半是婚前恐懼癥了。“不知道婚后會如何,婆婆小姑好不好相處,夫君會不會呵護(hù),日子會不會順利,所以心中擔(dān)憂,也有點(diǎn)害怕,是不是?”王十八娘杏眼圓睜:“你怎么知道?”“姑娘家都是這樣,”崔俁微微笑著,“閨閣時,對未知未來有憧憬,也有諸多小煩惱,哪怕是青梅竹馬很有感情的未婚夫,也會擔(dān)心以后會不會變。”“真的?”王十八娘蹙眉,“姑娘都一樣?”崔俁點(diǎn)點(diǎn)頭:“不信你可去問你的娘親和出嫁姐妹?!?/br>王十八娘若有所思。古代是沒什么自由戀愛的,若父母疼愛,擇婿時會為女兒著想,甚至讓女兒偷偷相看一眼,問一聲愿不愿意,可之后過的怎么的,卻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崔俁心內(nèi)嘆了口氣:“十八娘,每個人的人生路呢,都是自己選擇的結(jié)果,你以后會過的如何,其實(shí)都在你自己。你是個聰明孩子,切莫只顧任性,忘了自己是誰,能看到什么,做到什么,掌握什么……”酸梅湯是夏日消署常備飲品,著實(shí)不費(fèi)什么勁,很快就能送來,楊暄拿到手,正正表情,再回房間時,崔俁和王十八娘都沒說幾句話。王十八娘也挺‘懂事’,果然沒說出什么過分的話。楊暄心內(nèi)略感安慰,往湯里加的料減了一半。王十八娘靜了一會兒,才端起酸梅湯喝了一口,這一口下去她差點(diǎn)吐了,這是什么玩意兒!又苦又澀,根本不是酸梅湯!她非常用力控制,才勉強(qiáng)保住了世家女風(fēng)儀,沒當(dāng)場嘔出來??商ь^一看崔俁,他正端著釉青小碗,喝的很滿足,唇有笑意,眉目舒展,雖未說話,但很明顯,他滿意這酸梅湯的味道!王十八娘眼珠子差點(diǎn)瞪出來,這種怪味,崔俁竟會喜歡!可再一看沙三與崔俁的交流……兩人雖然沒說話,甚至沒有對視,沙三卻很了解崔俁的神情動作代表了什么,他眼角一垂,楊暄就拿走他面前茶盞,他微一蹙眉,楊暄就移開身體,不擋著窗子吹過來的風(fēng)……崔俁姿態(tài)也很自然,沙三遞來小碗,他手已伸到半空準(zhǔn)備的位置等著,好像知道會送到那里;沙三正要拿扇子,他就輕輕搖頭,好像知道沙三想幫他打扇散熱氣……這兩個人,好像從一開始就特別有默契,中間插不進(jìn)第三個人。她之前因太過激動忽略,現(xiàn)在回想真是……眼瞎了??!怪不得沙三之前在房間里不說話也不顯尷尬,他二人彼此心靈相通,崔俁的話,其實(shí)就代表了他么!愣神間,又見沙三拿來一方浸了冷水的帕子,似乎想給崔俁擦臉降熱,崔俁卻很是嫌棄,奪過帕子按上沙三的臉,因?yàn)橄啾榷裕橙~上的汗比崔俁多多了……沙三笑瞇瞇的,看著崔俁給他擦汗,仿佛很是享受。電光火石間,王十娘心里推開新世界大門,明白了什么……這兩個人,好像是一對??!沙三照顧崔俁,崔俁雖偶有嫌棄之色,但對沙三也是真心關(guān)切,彼此間默契十足,是互相有意呢!王十八娘是世家貴女,世家審美偏顏色,偏激時甚至只要人長的好看,干什么都是對的。世家里也不是沒出現(xiàn)過男風(fēng),這種事在前兩三代,甚至是很多人追求的潮流,她并沒有鄙夷不認(rèn)同。初時,她覺得自己對救命恩人有綺思,恩人驚才絕艷,她看到的確也臉紅心跳,難以自持,可相處這一會兒,聰敏如她,怎會察覺不到崔俁對她沒旁的意思?本來發(fā)現(xiàn)這種事,她應(yīng)該情傷一把,好好難過難過,可這一刻她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一點(diǎn)也不生氣!也沒有難過傷心!她仍然有一點(diǎn)點(diǎn)惋惜救命恩人不喜歡自己,仍然也臉紅心跳難以自持,可看到這一幕她覺得很美,應(yīng)該保護(hù)!她忽的站起來,杏眼睜圓,眸色激動,素手握拳:“我會幸福的!你們也一定要幸福!”崔俁有點(diǎn)不懂,這姑娘是受什么刺激了,這么突然?楊暄卻眉目舒展,這傻姑娘終于懂眼色了,他決定原諒她了!王十八娘忽的轉(zhuǎn)身,斗聲昂揚(yáng):“我要回家了!我會聽長輩的意思嫁人,然后好好過日子,我那未婚夫……他敢負(fù)我!”“你等等,我讓人送你回——”崔俁一句話沒說完,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了王十八娘的影子,這姑娘跑的倒挺快。崔俁嘆了口氣,戳了戳楊暄:“派兩個人送她吧,她那樣子,萬一再惹了禍怎么辦。”“嗯,也給王家賣個人情?!睏铌殉T外打了個手勢,就有兩個人跟了過去。……王十八娘走了,楊暄這筆帳就該算算了。崔俁指尖敲著桌面,眼梢橫著:“還不離開洛陽?跟蹤監(jiān)視我?”楊暄立時慫了,全無嚇唬王十八娘的氣勢,眼睛看別處:“我不放心你?!?/br>“這里這么多人,有什么不放心的!”崔俁把桌子拍的啪啪響。楊暄趕緊把手墊過去,崔俁滿含怒色的眼睛看過來時,他舔舔唇:“仔細(xì)手疼?!?/br>崔俁:……堂堂太子,竟如此耍賴不要臉!“嚴(yán)肅點(diǎn),說事呢!”楊暄順手捏了捏他了手,眸色幽深:“嗯,你說,我聽著呢?!?/br>崔俁氣幾乎頂?shù)叫乜?,咬著牙:“你到底走不走!?/br>“不走。”楊暄神色相當(dāng)平靜,“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若出事了呢?”“我會解決,不連累你?!?/br>崔俁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你說不連累不連累了?你出事我會干看著么!”“你心疼我,我知道的?!睏铌研Φ挠悬c(diǎn)傻,抬起胳膊內(nèi)側(cè)沖著崔俁,“你掐外邊我不疼,你手還酸,你掐這處——”崔俁登時站起倒退幾步:“你拿咯吱窩沖著我干什么!”他滿面嚴(yán)肅如臨大敵,“難道你突然間有狐臭了!”楊暄:……總之不管怎么鬧,楊暄就一句話,他不走,就在洛陽扎根了!崔俁無法,勸不聽,只好幫著想辦法。易容藥水多傷皮膚,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就不行了,楊暄堂堂太子,總不能以后成了爛臉太子吧!可崔俁在洛陽,又不可能總在一個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