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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這一細(xì)看,他發(fā)現(xiàn)很多細(xì)節(jié)。黑衣人態(tài)度很渴切,他是真的很想要這本書,哪怕拼了性命?;乙氯四?,則是不想他們?nèi)藗€任何人得到這本書,誰一拿到書,他對誰的敵意攻擊力就最大。白衣人更奇怪,他并不十分想拿到書,也并不十分想阻止灰衣人,反而……有點(diǎn)幫過于擋他和黑衣人,有點(diǎn)幫灰衣的人意思。當(dāng)然,這些很細(xì)微,非常不明顯。尤其白衣人動作,好像防著灰衣人知道這一點(diǎn),跟灰衣人杠上時也并不留手。可楊暄覺得,自己這感覺不會錯。黑衣人已然體力不支,再次不甘心伸手取書時,被灰衣人逮住機(jī)會,一劍剌中左肩,受了重傷。傷這么重,已是沒有角逐資格,黑衣人陰沉沉的看了幾個對手幾眼,不甘心放了一把毒暗器,才抽身離開。空中三個都是高手,這點(diǎn)暗器顯然是傷不著的,俱都游刃有余的避開。黑衣人走到,就只剩楊暄和灰衣人白衣人三個了。這倆人之間明顯有什么問題,只是灰衣人可能不知道。楊暄既然知道書里有什么,便不再急切,裝做被白衣人陰了一招十分不高興,纏著白衣人打的那叫一個轟轟烈烈……灰衣人正好趁此機(jī)會,抓住書冊就溜。白衣人‘解決’了楊暄,跟著就沖了過去,急切勁頭做的足足。楊暄落到地面,嘴唇微噘吹出聲極細(xì)哨音,命令暗衛(wèi)跟上。只跟,不做任何其它多余的事。暗衛(wèi)們應(yīng)令,悄悄躍出潛行……楊暄皺眉沉吟片刻,方才離開。這處地方雖很偏僻,四周也沒什么人,可地勢并不算高,世事難免湊巧,這一幕打戲,還是落到了某些人眼里。比如不遠(yuǎn)處三層高的閣樓里,一位姑娘就很好奇,問身邊丫鬟:“那個戴面具的武者,是誰?”丫鬟垂首福身:“婢子不知,不過婢子可去打聽?!?/br>這位姑娘丹唇皓齒,杏眸桃腮,眉眼間透著股志得意滿的傲氣,不管舉止還是衣裝,都是十足十的貴女氣派。聽到婢子回話,她沒有不滿責(zé)備,也沒有笑,只道:“宴散前,我要知道結(jié)果?!?/br>“是,郡主?!?/br>……楊暄去原地找崔俁,崔俁早已不在,只有林芷嫣一個人昏睡在地,被點(diǎn)了xue。他也沒管林芷嫣,顧自找崔俁去了。……自四人搶著布包消失在視野,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崔俁就沒再圍觀了。他相信楊暄實(shí)力,他這樣不會武功的跟上去沒準(zhǔn)還會壞事,干脆別添麻煩了。這院子再偏,秋宴這么熱鬧,也不一定就運(yùn)氣那么好一直不會來人。地上暈著一個女人……崔俁便一點(diǎn)也不想在原處等,被人看到了多尷尬!他也不愿意弄醒林芷嫣,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別再被她纏上。崔俁就帶著木同離開了,走了一會兒,尋王家下人問路時,有意無意帶了一聲碧落院,若無意外,不久就會有人過來救林芷嫣。崔俁漫無目的瞎走,走著走著,到了一處湖邊。這是王家自己挖的人工湖,也是王家底蘊(yùn)足夠,才能在洛陽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占這么大片做家宅,還能挖一個不小的人工湖。人工湖湖水清澈,夏日燦爛陽光照射下更顯波光粼粼,五色游魚慵懶在水底遨游,田田蓮葉下,頗有幾分夏日清涼。崔俁來了興致,便繞著人工湖散步。這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一間翠綠青竹掩映的廂房。大約只是賞景小憩之所,這里廂房并不多,只里外兩個套間并兩個更小的耳房。正房窗子開著,正好迎著這一片湖景,想來若能在里休憩一番,必是極美。崔俁剛起心思,就聽到房里隱隱傳出說話聲。“……太子……王爺……需謹(jǐn)慎……”太子?王爺?這大安朝,太子只楊暄一個!崔俁精神立刻繃起,放輕腳步悄悄靠近。木同則提高警惕,注意力在放在四下。“如今不管朝堂還是民間,對于太子的關(guān)注都太多了,王爺需得盡快解決這個問題……”走到近窗前,崔俁終于到了里面的說話聲。他悄悄避著光抬頭,還看到了里面正在說話的人。一人坐在主座,正對著窗子,臉形略方,眉毛很濃,嘴唇略厚,并不十分好看,卻也不難看,整個人透著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氣勢,很是意氣風(fēng)發(fā)。從他的紫金冠,胸前繡著四爪騰龍的皇子常服,以及他對面之人對他的稱呼,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越王!前生今世,崔俁第一次見到越王,不得不說,感覺有些失望。楊暄那么帥,能力那么強(qiáng),越王跟他干了半輩子,還能壓過他,他還以為越王多好看多強(qiáng)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相貌,自是比不過楊暄的,氣勢么……比楊暄也是差了點(diǎn)。至于越王對面坐著的,因背對著窗子,崔俁看不到臉,不過從坐姿,言談,身形,可以看出來,這位大約是越王謀士,文人。能到王家秋宴,說話這人身份不低,與越王說話卻要避到這隱秘之地,說明他們的關(guān)系……仍隱在暗處,旁人不知。越王聽完謀士的話,長嘆一聲:“本王又何嘗不知?可如今境地,本王若要同父皇提他,豈不是為他造勢?”十分苦惱的嘆完氣,又十分期待的看著謀士,仿佛謀士是他最親近最信任的人,“不若你為本王想個主意?”“王爺若手下有人,不如——”謀士手橫在頸前,比了個滅口姿勢。越王垂眸飲茶:“若你能想到的只有這種主意,此事以后不必再提?!?/br>謀士靜了靜:“王爺仁厚,可您仁厚,別人未必記恩啊?!?/br>越王垂著眼,沒說話。謀土這次靜的時間比較長:“王爺念兄弟之情,不愿沾這份殺念,便只有請那位——”他指了指頭頂,“動手了?!?/br>……崔俁正凝神靜氣的聽壁角,突然袖子被拽了拽。是木同拽的他,神色十分凝重。木同很懂氣氛,不會突然如此,所以必是——“怎么了?”崔俁瞇眼。木同附到崔俁耳邊,將聲音壓的極低:“那邊有人過來了,是個高手。”“嗯?”“應(yīng)是越王護(hù)衛(wèi),咱們能順利過來,應(yīng)是這護(hù)衛(wèi)方才沒在,可一旦他走近,定能發(fā)現(xiàn)咱們……主子,該退了?!?/br>崔俁卻有點(diǎn)不想退,越王與人密談,像是有什么大事要談,他正好有機(jī)會,怎么能不聽?可若任性遇險,就不好了。他閉上眼睛,細(xì)細(xì)回想此處地勢。他是繞著湖邊過來的,廂房也靠湖,越王要同人密談,定然四下清過場,護(hù)衛(wèi)們一人一責(zé),不會近前聽著,就算近前,應(yīng)該也在后邊,不可能潛在湖里,所以他應(yīng)該很幸運(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