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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樣,受賄成風(fēng),官官相護(hù),誰使的銀子多,誰背景大,誰就是贏家。所以哪怕被暫押牢里,他也沒失去信心,這也不能怪堂官,畢竟那女人證物比他多,文城來的卷宗又都偏向她。可只要繼續(xù)查下去,只要官府用心,總會有還他清白的一天!他盼著官差大哥們辦案給力,自己也不松懈,盡量回想父親死前的一段時間,家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以前沒注意到的疑點,可疑的人……可他想的腦子都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尤其那個東西,真的存在么?鄧氏口口聲聲說的那么強(qiáng)硬,不會就是來騙黨官的謊話吧……正冥思苦想,遠(yuǎn)處有腳步聲起,慢慢的,走到了他牢前。“彭傳義?”來人穿著兜帽披風(fēng),臉融在黑暗里,看不清楚身材,長什么樣,若非吵啞的聲音,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彭傳義略有些好奇,不由自主走到牢前,想要看清楚些:“我是,不知閣下——”“你是就好!”那人并不多言,直接伸手越過監(jiān)牢縫隙,扼住了彭傳義脖子!……崔俁不禁握緊楊暄的手,狠命搖著示意他看:竟如此簡單粗暴!楊暄指節(jié)輕動,細(xì)細(xì)感受著指間觸感溫度,唇角慢慢上揚。“我看到了,你乖一點……嗯?”……彭傳義被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死命拍打著來人胳膊,聲音很大,可前番走來走去巡查的獄卒此刻仿佛盡數(shù)消失了一般,沒一個人走過來!瀕死之時,來人突然放輕了力氣。彭傳義咳的滿臉通紅:“你……你是誰!為何……為何如此待我!”來人只是放輕了點力氣,并沒有松開彭傳義。他明顯會武,不管彭傳義怎么拍打躲閃試圖擺脫控制,都不能成功。“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這人開口,聲音粗如沙礪,“你也看到了,不管鬧出什么動靜,都不會有人來管你……我只問一句話,答案若讓我滿意,你這條狗命便能留住,懂么?”小命掌握在別人手里,彭傳義哪敢不答應(yīng),連連開口:“懂懂,我懂!”來人聲音更沙啞:“那東西……可是你拿了?”彭傳義直接懵了:“什么東西?”“別給老子裝傻!你爹的東西,你藏哪了!”來人聲量提高,滿含戾氣,似乎生氣了。彭傳義真是欲哭無淚:“我不知道啊……那鄧氏非說有這么個東西,可我不知道,真沒見過??!”來人手上力氣加重。“真的,我真沒見過,那鄧氏是騙人的!”頸間大手越來越緊,彭傳義這下真哭了,“要不你告訴我是什么,我好好想想,看見沒見過?”這話一出,不知道哪里戳到來人痛點,竟不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了,手上力道越來越重,彭傳義都聽了自己骨頭響的聲音!“既不知道,你活著也沒用了!”來人動作粗魯?shù)陌雅韨髁x拽到面前壓在牢門上,好像嫌一只手不夠快,兩只手齊齊掐住了彭傳義的脖子!很快,彭傳義就出氣多進(jìn)氣少,動作越來越弱了……崔俁很擔(dān)心,連連拍楊暄的腰:“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楊暄卻很淡定:“再等等?!?/br>崔俁看著幾乎不再掙扎的彭傳義:“可他快死了……”“不會?!睏铌崖曇羰趾V定。他話音剛落,崔俁耳朵一抖,聽到有人過來了!還不只一人!“溫掌固……溫掌固!這黑燈瞎火的,您便是想起什么要問,也讓小的們替您掌盞燈??!”獄卒的聲音特別大,簡直如雷貫耳,暗夜中十分瘆人。掐著彭傳義的兜帽男人聽到聲音動作一頓,放開了彭傳義。彭傳義意識正在將散未散之時,失去束縛,動作很不協(xié)調(diào),不知怎么的,往下滑時手肘一拐,竟剛好撞到了兜帽男的那個地方!這一下想是撞的很厲害,兜帽男立時弓腰縮身,嘶嘶抽冷氣。彭傳義卻胸口撞到木柱,好似撞通了七經(jīng)八脈,咳的震天響,數(shù)息過后,竟又直直站起來了……活蹦亂跳,健康的不行!兜帽男狠狠咬牙:“避得過今日,躲不過明朝,你且等著!”不知他使了什么身法,很快融于黑暗里,不見人影。……崔俁問楊暄:“那人走了?”“走了?!?/br>“你聽到有人要過來,所以才沒動?”“嗯?!?/br>“那剛剛……”崔俁十分好奇,“兜帽男傷到那處,可有你手筆?”楊暄捏著崔俁柔潤修長手指,聲音隨溫?zé)釟庀娫诖迋R耳邊:“……你猜?”作者有話要說:俁美人(托腮):真正的我才不可愛,作天作地作死的喲。順便,這才是正確的撩,懂?熊太子(捂胸口):麻麻他好可愛我好像忍不住了腫么辦!小老虎(爪拍地):喵哈哈哈——蠢太子你終于承認(rèn)虎大王可愛了!說!你不是嫉妒虎大王!第120章監(jiān)牢戲幕崔俁猜,不僅那兜帽男的胯下之傷有楊暄手筆,彭傳義能瞬間這么生龍活虎,也有楊暄功勞。一個人脖頸要害被人扼住,只要骨頭沒斷,只阻了呼吸,那么從屏氣到缺氧到造成不可逆?zhèn)υ俚剿劳?,總需要一段時間,彭傳義掙扎越厲害,越說明離死還遠(yuǎn)。可萬事難免意外,彭傳義這副身板算不得強(qiáng)健,堅持的時間未必能有別人長……他掙扎動作很快就小了,明顯有問題,許馬上就會喪命。崔俁見狀著急,楊暄卻仍老神在在,除了耳力極好,率先聽到了人來的聲音,估計也使了什么手段救彭傳義。可光線這么暗,又沒近身,用了什么呢……隨著獄卒殷勤的躬腰,捧著一盞如豆?fàn)T光為溫書權(quán)引路,不期然的,崔俁目光就放在了那豆?fàn)T光上。“小石子!”崔俁踮起腳,湊到楊暄耳邊小聲說話,“是不是!”“……是。我彈出小石子擊打彭傳義的xue位,他不但會立刻狀態(tài)回緩呼吸順暢,還會因身體滑下時角度控制不佳,‘恰巧’撞到那人要害?!?/br>楊暄被這溫?zé)釟庀⒘玫亩C,想離開點,又舍不得,只得腿分開些許,離崔俁更近些,以免這兔子總踮著腳累。崔俁放下腳跟,站的穩(wěn)穩(wěn),笑瞇瞇拍了拍楊暄肩頭:算你懂眼色!不過這石子還真是……會武之人居家旅行殺人謀事必要裝備啊。溫書權(quán)從從容容,不緊不慢的在獄卒引領(lǐng)下走到彭傳義牢前。“就是這里了……”獄卒討好的對溫書權(quán)笑笑,轉(zhuǎn)頭朝牢里大聲呼喝,“彭傳義!出來!大人要問話!”彭傳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