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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刑部的一個案子……”越王把彭傳義的案子簡單說了一下,說這人手里有個極緊要的東西,他想要,這人沒給,他便想給個教訓(xùn)。因這案子有些特殊,榮家情況……許能用上。“兒臣想著,之前那榮婕給母妃減了很多麻煩,便想給個面子,把這事順便辦了,可這幾日又糟心——”田貴妃知道他有顧忌,便擺了擺手:“她還是很乖順的,你父皇只是為了氣本宮,實則并沒有與她怎么樣。且這件事,早前榮婕妤也曾與本宮提過,本宮當(dāng)時太忙沒應(yīng),不過你既有自己計劃,去辦了也無甚關(guān)系?!?/br>此事涉及妻妾嫡庶名分,她與越王到底立場不正,不過以她和如今越王地位,管了也無妨。“是。”……客棧里,托小老虎辛辛苦苦捕來兩桶銀魚的福,崔俁胃口頗好,完全不知道正在被人算計。這魚個頭不大,rou質(zhì)卻極細(xì)嫩,一點腥味都沒有,口感清爽彈牙,不管用什么烹調(diào)手法,都極入口,怎么都吃不膩??窟@兩桶魚,崔俁難得在夏日有好胃口,頓頓吃的肚皮溜圓,十分滿足。“嗝……好吃!”崔俁放下筷子,看著楊暄的眼睛亮亮的:“下頓還要!”雖然魚是小老虎送的,廚子卻是楊暄的,這等要求,必須和楊暄提才有用。楊暄表示十分受用。他難得摸了把趴在一邊的小老虎馬頸毛,給予一個贊賞眼神:干的好!小老虎卻十分不給面子,把頭撇開,沖著主人諂媚叫了兩聲。楊暄皺眉,朝下面吩咐:“給它端碗羊奶過來。”寺羊奶端上來——小老虎轉(zhuǎn)了身,把屁股吊過來給楊暄。虎大王已經(jīng)是大虎了,才不吃這一套!端奶不如給虎大王上盤rou!崔俁噗一聲笑了:“它都這么大了,早斷奶了。”楊暄瞇眼,并不承認(rèn)自己失誤,讓人把碗端下去,加量用一鍋奶,燉了rou骨頭!小老虎這下繃不住了,rou啊,rourou??!噌一下躥過去,啪嗒啪喏吃的賊香。楊暄很淡定:“它還是吃奶的。”崔俁:……好吧你贏了。這幾日朝堂事態(tài)發(fā)展,大多是他們兩個推動,拋出個似是而非的理由,再悄悄利用人脈網(wǎng)絡(luò)煽風(fēng)點火,使其無限放大,崔俁很擅長。而這個似是而非的理由么……就來自楊暄cao作了。再恩愛的夫妻情侶,都不是沒有矛盾不合點的,找出這一點并加點誘因促使利用,楊暄表示并不難。架吵大了,誰能忍住不翻舊帳?既然要翻,當(dāng)然要翻戳肺管子的……當(dāng)然若太康帝和田貴妃能忍得住,他也有辦法刺激,總要達到這個效果。結(jié)果證明,一切都如計劃預(yù)設(shè)的那樣完美。這其中,崔俁只對一件事很好奇:“皇上到底有沒有幸榮婕妤?他對田貴妃,真就那么一往情深,守身如玉?”那可是皇上,富有天下,有權(quán)有錢,后宮三千任選,干什么事都沒人管的!楊暄說了句十分有哲理的話:“高處不勝寒?!?/br>崔俁:“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都會寂寞,希望有人懂,有人解,有人陪,rou欲紓解,并不及貼心陪伴,小意溫存……”“所以你在解釋田貴妃為什么會受寵?”崔俁想了想,也認(rèn)同這一點,“她很厲害?!碧茁芬欢ㄍ娴暮芎?,“可這并不能說明圣上會守身如玉,男人都有劣根性?!?/br>楊暄嗤笑一聲:“所以他會讓田氏以為他‘守身如玉’?!?/br>見崔俁蹙眉,他接著說:“田氏掌后宮大權(quán),自以為沒有瞞過她眼睛的事,可那皇宮,不是田氏的,而是他的。他想透多少,田氏才能知道多少?!?/br>“所以……他還是玩了?”楊暄頜首。“田貴妃不知道?”楊暄繼續(xù)頜首。“可田貴妃不是傻子……”“所以我這位親爹,很會玩。”楊暄的話頗有些意味深長,“男女間的玩法——可不只一種?!?/br>崔俁頓住,轉(zhuǎn)而笑了,眼梢上揚,笑的頗有幾分曖昧隱意:“原來是那種啊。”享受,安全,又不會懷孕的。崔俁聽不懂,楊暄想調(diào)侃,崔俁懂了,楊暄又忍不住心下sao動,眸色都暗了幾分。崔俁仍沉浸在思索里:“很顯然,他覺得兒子夠多了,不想再生……”二人正聊著,藍(lán)橋突然氣喘吁吁跑過來找主子:“少爺少爺,刑部突然開堂,彭傳義的案子二審了!”“現(xiàn)在?”藍(lán)橋氣還沒喘勻,重重點頭:“是突然開審的,誰,誰都不知道!”突然開審,沒有一點風(fēng)氣,沒有任何征兆……崔俁瞇了眼,唇角挑起一抹弧度:“是越王,他動手了……走,去看看!”第124章我家主人有請可惜這一場戲,崔俁終是沒看成。刑部此次開審干凈利落,崔俁還沒走到地方,消息就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過來,判了!說是找到了一件關(guān)鍵證物——彭平臨死前絕書。信以鮮血寫就,筆跡微顫,觸目驚心,十分瘆人,在場所有人都可以想象死者當(dāng)初是以何樣心情……信并不長,并沒有提及兇手,好像彭平十分甘愿死在這個人手中,或者想要包庇兇手,未提及因由來往,只交待了一些后事。比如,他早先便曾與嫡妻商議過,鄧氏嫁進彭家雖是妾,卻可以以妻妹身份陪媵,妻死,媵妾可升妻位,合乎大安律法,亦不違彭家祖宗規(guī)矩。彭家世代沒出過官身,比不得官家嚴(yán)苛,就算里頭稍微有些爭議,也不妨事,他已與族人商量過,就照商量的來,升鄧氏為妻,其誕下子女,皆為嫡脈,家產(chǎn)種種,皆可從嫡脈規(guī)矩分配。法理不卻人情,就算這樣cao作有些落人口舌,卻也不是完全說不過去,彭家自己愿意,上了公堂堂官也不能因這個判罪。再則如何分家產(chǎn)是彭家自己的事,族人們都商量好了,官府也不能太過干涉。這封遺書一出來,鄧氏立刻抖了起來,哭天搶地求堂官做主。她的所有,都是她男人愿意給的,而且她男人死前還惦記著她,立了她的妻位,她怎么可能是兇手?至于彭傳義……眾人呵呵。這封遺書沒提到他半分,只對鄧氏和其子女親切有加,分家產(chǎn)也沒他的份,為什么?正常邏輯講,大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彭平被兒子殺了,可畢竟是親兒子,他不想把兒子送到牢里砍頭,就沒寫兇手名字,只把所有東西都給了鄧氏,讓他一無所有,永遠(yuǎn)抬不起頭,也算懲戒了……這封絕筆,筆跡與彭平往日書信相似,印有手印,過來洛陽的族人都點頭認(rèn)可,說必是彭平親書!主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