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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聽著房間里動靜,直到崔俁呼吸平穩(wěn),睡過去。楊暄再次推開門,靜靜走到崔俁床頭蹲下,握住他今日沖別人勾過的手指頭,親了兩口。末了不滿足,還湊過去吻了人的唇……輾轉(zhuǎn)反覆,直到崔俁皺眉輕哼,像要醒過來,方才罷休。給崔俁蓋好被子,楊暄走出房間,卻也沒立刻去睡。心底疑問太深,沒有結(jié)果實在難受,他下意識就問了身邊頭號暗衛(wèi)甲寅,怎樣表現(xiàn),才能讓崔俁感覺到他誠心?暗衛(wèi)心說您終于明白問題在哪了!他不好太打擊太子的情商,只敲著邊提醒了一句,要不要送點禮物?選崔俁最喜歡的。楊暄覺得這主意不錯。崔俁最喜歡什么呢?想想每日里崔俁做的最多的事……楊暄唇角輕揚,笑意舒暢。第二日,崔俁正在書房忙時,楊暄帶人扛了十數(shù)個大箱子進來。崔俁一愣:“這是——”楊暄大手一揮:“送給你的。”崔俁十分期待,看向楊暄的眼神充滿贊賞,不錯,知道哄人了??!楊暄很是受用,當即就讓人打開了箱子。崔俁看清楚箱子里的東西,當下臉就黑了。楊暄沒注意到,還故做淡然的解釋:“我見你每日里都要親自整理謄抄資料,便給你買了這十數(shù)箱好紙,以后你可以不用特意省著,隨意用了。”崔俁差點把筆帶紙甩他一臉。老子這么辛苦,日日整理這些東西是為了誰!你還送紙,是想讓老子累死么!老子有的是錢,完全沒省過好么,值得你如此惦記!楊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直沒看崔俁臉色,顧自解說了好半天,最后問:“……你喜不喜歡?”崔俁真的把蘸滿墨的毛筆甩過去了。“你出去!”首戰(zhàn)告敗,楊暄帶著一臉墨漬,瞪向暗衛(wèi)甲寅的眼神像帶著刀子。甲寅很委屈,誰知道太子送這個?明明那么睿智多計,城府無雙,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犯熊?之前不是送過崔公子親手刻的簪子?崔公子很喜歡,現(xiàn)在還常戴呢,堅持這路線不是很好?他想再提醒,可太子瞪過來的目光太兇,明顯已經(jīng)不想聽他說話了……楊暄背著手自己想,崔俁還喜歡什么呢?想起近日崔俁好像扇子不離手,所以要不要送扇子?又是十數(shù)箱禮物送過來時,崔俁嘴角抽了抽。扇子……倒勉強不錯,可挑幾把精致不俗的也就罷了,一送十幾大箱是怎么個意思?要他扇到天荒地老么!扇子這種東西就是玩?zhèn)€新鮮,今年喜歡這樣圖這樣骨,明年喜歡那樣景那樣色,這樣一箱送過來,今年全看膩了,明年用是不用?換新的吧,浪費,不換新的吧,看著又膩……楊暄這次一直注意著崔俁神色,崔俁沒拿東西砸他,也沒趕他出去,可也不是很高興……所以說,哄人到底要怎么哄啊!……楊暄挖空心思修習從未有人教過的哄人攻略時,監(jiān)牢里的彭傳義終于等到了要等的人。此前他這里不斷來人,個個都穿著兜帽罩袍,他委實分不清誰是誰,可崔俁給他發(fā)了話,要他注意那個衣料特別華麗,縫制特別精致,帽邊襟口袖角都暗繡有圖案的那個……這夜,這個人來了。“想好了沒?”這人一開口就是刺,“你離死也不遠了,乖乖告訴我冊子下落,我能救你出去喲?!?/br>彭傳義想著崔俁的話,出口就是個冷笑:“冊子給了你,你也不過只能劫個獄,我不想茍且偷生,你走吧。”兜帽男瞳孔倏然一縮,攥上了牢門鐵欄:“你終于肯承認了!冊子就在你手上!”彭傳義愣了愣,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尷尬了一瞬,不過他很快板起臉,眼神相當烈:“不錯,是在我手里,可我偏不給你,你待如何!”兜帽男雙目瞪圓,眼看著要掐彭傳義。彭傳義也不反抗,繼續(xù)冷笑:“反正我也快死了,怎么死都一樣,你掐死我吧!左右那東西只有我知道,我一死,這世間便沒第二個人能尋到了!”兜帽男氣的胸膛鼓動,直喘粗氣:“你要怎么樣才肯給我!”“我為什么要給你?”彭傳義得了自由,慢條斯理的活動了活動脖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好人,能不能信?”兜帽男瞇眼,良久,才沉聲道:“你給我,我?guī)湍惴?,讓你正大光明走在外面!?/br>“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能信了?”彭傳義冷嗤一聲,“我今日落到這地步,別的收獲沒有,唯一懂的,就是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你我未曾有過前緣,互不相識,直至如今,你連個臉都不肯露,我為什么要信你?你拿到冊子反悔,我找誰哭去?”彭傳義突然撲到牢門前,眸底燃著烈烈的火:“不若這樣,你幫我翻案,我能正大光明走出這里那日,就是你拿到冊子之時!”兜帽男也冷笑:“你當我傻?萬一你不給,我豈不是吃虧?”“我又打不過你,你威脅我啊,大不了殺了我。”彭傳義聳肩。兜帽男瞇眼:“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威脅你,你給了么?”萬一這彭傳義覺得這東西好使,驅(qū)他一次又一次……彭傳義冷哼一聲,不說話了。兜帽男也嘴唇緊抿,雙方僵持半晌,談判未有任何進展。彭傳義面無表情,站姿不變,照崔俁說的,在心里數(shù)了一百個數(shù),方才緩緩開口:“既談不攏,不如折個中?”“怎么折中?”彭傳義又靜了靜,方才笑道:“我家這個案子,鄧氏得了大便宜,我那下仆日日來看我,說這洛陽榮家,借我的案子搞了大事,那個什么洛陽第一紈绔的貴妾娘,也趁機升了妻位……我對這件事很不滿?!?/br>兜帽男臉隱在暗處,姿勢不變,等著他后面的話。“這樣,你要能把這榮家貴妾弄下來,將其打回原形……不,比原形更慘,我就相信你有這份能力,也相信你會信守承諾替我翻案,將冊子與你……如何?”兜帽男想了想,心內(nèi)嗤笑,這姓彭的倒是會找事!榮家貴妾怎么能起來,里頭有多少門道,彭傳義這個小地方來的人不懂,只看到別人借其案起來,心中不爽……他這個局中人,卻是清楚的。人家是巴著越王起來的,而自己主子,與越王可是對立的!彭傳義見兜帽男不說話,以為他沒聽到,便又重復一遍:“怎么樣,想好了沒!”兜帽男話音極有深意:“這事……不好辦啊?!?/br>“好辦也顯不出你本事?。 迸韨髁x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想要個燒雞,牢頭都能幫我弄來,用冊子換這樣的事,多不值?”兜帽男半晌不語,似在考慮。彭傳義卻有些不耐煩:“我也實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