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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謀劃,自自然然拋出冊子,誘人現(xiàn)身……必會從頭到尾盯著,我們護送彭傳義到洛陽之事,亦不可能瞞住?!?/br>他的身份,自然也就瞞不住。一國太子,還是河幫老大,這是多么震撼的消息,多么重要的把柄!崔俁指尖握的更緊,連聲音都有些微澀:“是我疏忽了……”楊暄倒很淡定:“頂多知道我手下有個河幫罷了,若嚷嚷出去,無憑無據(jù),誰會相信?至多讓宮里那幾位再忌憚我一些。他們忌憚我也非一日,我已走到洛陽皇宮,走到現(xiàn)在,早晚也要展露實力,怕什么?”崔俁沒說話。楊暄又道:“你都說了,對方是聰明人,既是聰明人,可會做蠢事?得了這么大消息,不拿來己用換點利益,故意嚷嚷出去造福別人,還被我記恨,有意思么?”崔俁長嘆一聲:“他們許會來要脅你。”“哈哈——”楊暄朗笑,“我還怕要脅?你可知我在張掖揍突厥人時,打仗被要脅多少次?”見他這么看的開,崔俁很難不觸動:“你——”“再說了,這都是最不好的猜測結(jié)果,”楊暄拎起茶壺給崔俁續(xù)茶,“也有可能是咱倆都想多了,林芷嫣知道冊子是她牢里族叔說的,還指點了方向,這灰白衣兩撥人只是聞著味兒來的?!?/br>崔俁垂眸,若是這樣,自是最好,但內(nèi)心理智告訴他,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不管怎么樣,楊暄之前話沒錯,對方是聰明人,握到重要把柄,自然要換以利益,不會那么蠢,嚷的到處都是。奪嫡路上危機四伏,能預料的,意料之外的,什么都可能發(fā)生,遇到事情不可怕,提防解決就是了,可怕的是不聰明,不知道四周情況,自己現(xiàn)狀。鎮(zhèn)定下來,崔俁思維更活躍了:“你上次同我說過灰白兩人爭搶冊子的事,這兩人武功都非常高,便是你去單挑,想要贏都要花些力氣……”“是。”崔俁目光微閃:“你說那灰衣人出的動作精準狠辣,決心很強,拼出性命,就為拿到冊子;那白衣人卻不然,他看起來是爭搶冊子,實則在幫灰衣人擋你與平郡王的人,確保灰衣人搶到冊子……動作十分隱蔽,恰到好處,別人完全看不出來。”楊暄承認這一點:“若非我看到風吹開冊子,書頁中記錄東西很眼熟,內(nèi)心放棄爭搶,刻意觀察,一定也看不出來?!?/br>崔俁:“那灰衣人拿到冊子,白衣人跟蹤很久,確定其地址,仍然不去搶,像在等待什么,可灰衣人卻自焚了,白衣人很失望。”楊暄:“那時我們討論,認為白衣人在釣灰衣人上封,他們可能互相為敵,對彼此存在知曉,卻不知道幕后是誰?!?/br>“如此看來,相比灰衣人的簡單粗暴,白衣人更謹慎,也更執(zhí)著。”崔俁思忖著,“若這次結(jié)果是白衣人搶去冊子……那布這個局的,定是白衣人無疑?!?/br>“雖我的人都在忙,沒顧上追,但眼力尚在,那時最后拿走冊子的,還真是白衣人,但灰衣人,越王平郡王的人都追了上去,后續(xù)如何,我卻是不知?!?/br>楊暄目光灼灼的看著崔俁:“你怎么就確定一定是白衣人布的局?”“既是聰明人,一計不成,萬沒有再重復的道理,冊子給灰衣人,釣不出來人,那就握在自己手里,灰衣人眼饞,必會來取。”崔俁眼眸彎彎,露出狡狐一般的微笑,“小嘍羅搶不到,就會上大嘍羅,所有人都搶不到,就得上大當家……”楊暄會意:“雖然風險很大,但只要白衣人實力夠強,就一定會釣到想釣的人!”“與冊子,執(zhí)著糾纏的對頭相比,你這太子份量估計還不夠,”崔俁也想開了,“白衣人就算知道,也沒工夫來找你麻煩?!?/br>楊暄便笑:“還好咱們得了彭傳義的話后,也沒自己動手,只出了些銀子讓人去取,取來就給了彭傳義忠仆,否則更惹眼了?!?/br>“嗯。”崔俁想了想,又道,“無論如何,這白衣人該列為咱們首要提防的對象,你好好想一想,讓當時跟蹤他的人也想一想,看他都有什么特點。相貌身材,有何特點,甚至衣上花紋,腳下靴履,任何細節(jié)都不要放過……”……說完這件事,崔俁又開始問楊暄宮里狀況如何,并切切叮囑:“你案子審的漂亮,得人心至此,不管宮中幾位,還是殿上朝臣,不可能裝看不到,哪怕為了本身職責,朝臣們都要上一上折要你住東宮,皇上也會迫于壓力,給你派差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楊暄接話:“田貴妃會阻?!?/br>“她會讓你順心?!贝迋R看了眼楊暄,頗有些意味深長,“你那幾個兄弟,憋屈的憋屈,憤怒的憤怒,也不會讓你得了好?!?/br>楊暄怕倒是不怕,就是有些無聊:“還不如真槍實刀的干場架?!?/br>“宮斗么,你別中計,保護自己別受傷就行,皇上給你派差事,不可能是好的,你也別嫌棄,如今境況,你當再接再厲,讓大家知道,不管什么難事,麻煩事,不好的事,到你手里,都能辦好!一旦形成這樣效果,有困難,朝臣們就會想到你,皇上也會下意識派你去,你的威望能力口碑,就能建立起來,屹立不倒,上面那幾位注意到時,你地位形象已固若金湯,無人能移。至于東宮么……”崔俁再次叮囑,微笑神秘:“不許不搬進去,也不要自己要求,皇上和田貴妃不愿意,你就別搬,過不多久,他們就求著你搬進去?!?/br>這話崔俁早前就說過,楊暄好奇的很,無奈崔俁就是不解釋,說是要罰他。這回他就裝不在意,輕輕“嗯”了一聲,十分淡定的喝茶,只以眼角瞟了崔俁一下,看崔俁會不會耐不住,自己講出來。可惜這兔子耐心十足,不但沒說,還饒有深意的回看他,似是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楊暄一口茶好懸嗆住。“你最近肯定被盯的很緊,這次回去后,短時間內(nèi)——”崔俁笑了笑,“至少十天半個月,不要再出來見我了,有事讓下面人傳話給我……宮內(nèi)危險,顧好你自己。”這個笑并不多燦爛,一如以往,頭微垂,眉微低,唇角微揚,笑意很淺,卻很勾人。連聲音,都似揉入了nongnong溫情,回響在耳畔,縈繞在心田。燈下觀美人。燭火暖光似乎自帶美化物質(zhì),哪怕相貌一般的,映著燭光都能顯的面目柔和五官細膩,何況崔俁這樣的長相?他眉眼氣質(zhì)本就難描難畫,不久前親熱一番又添了風情,眼梢緋紅,明眸帶水,就算一本正經(jīng)說正事,眸底仍不免透出絲絲縷縷的溫情,楊暄哪里受得了?他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沒吃到呢!不由自主的,楊暄喉頭滾動了一下,蹭過去握住崔俁的手,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