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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俁心內(nèi)呼氣,默默捂臉。真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用耍賴的法子……這明明是那熊太子的套路!可如今境況,丟人是小事,更好的保護自己,才是他現(xiàn)在應該做的。崔俁腦子里迅速過著方才所有對話,一點點分析。對方抓他來,不可能是聊天混時間,絕對有事要讓他做,而且離不開他傳在外的本事——玄術(shù)??稍囂较掳l(fā)現(xiàn)他太聰明,并沒嚇破膽立刻配合,就得想辦法壓服……心服,才能用心辦事,不耍花招。從醒來一直到現(xiàn)在,青衣男人也沒說出真正目的,證明這人非常聰明,應對時必須十分小心,方能有一博之機。這個你壓我還是我壓你的心理戰(zhàn),十分重要,他的狀態(tài)如何,不僅決定了自己的結(jié)果,還決定著藍橋的生死。若他性軟,藍橋不一定就不受罪,若他表現(xiàn)出不好欺負,只要對方顧忌一二,藍橋就不會死!……青衣男人又繞到崔俁視線不能及的身后,過會兒再回來時怒氣已全消,也不再提藍橋,手上多了把薄薄的,極鋒利的匕首。他手腕微翻,小巧匕首在他指間翻飛,寒光乍現(xiàn),與他眸底冷光相映,更顯瘆人。“想好了沒,說是不說?”他靠近崔俁,似笑非笑,“那日夜間去尋你的,到底是誰?”匕首寒光幾欲劃到臉上,崔俁眸底微光閃動,邪氣一笑:“那個么,是我男人。”轉(zhuǎn)成花的匕首立刻停了,因為停的太急太快,劃傷了青衣男人手指,血珠立刻迸出。崔俁笑意更深:“老話說,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人都不能自負,叫你玩刀子,傷著了吧?!?/br>這點皮rou傷對青衣男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臉卻是丟大了……自打擄了這人回來,十數(shù)年沒丟過的臉,都在這一柱香不到的時間里丟完了!而且什么叫‘我男人’?竟敢以這種話來騙他!青衣男人瞪著崔俁的眼睛似是著了火,恨不得立刻殺掉他似的。崔俁一點也不怕,接著說:“我這人葷素不禁,唯一缺點,就是耐不住美色,有那漂亮可人憐惜的人兒,哪怕不睡覺,夤夜幽會,也是使得的?!?/br>青衣男人臉色全黑,跟便秘似的。崔俁還來勁了,拿下巴指了指他,十分挑剔:“你看你長的這樣子,眉尖目深,唇薄下巴還方,一張臉跟豬腰子似的,看著你心情就不好,還想讓我配合?不如你去尋個美人來,讓我泄泄火,沒準我就說了。”這話幾乎是直接打臉罵青衣男人丑了。“說好了啊,找美人得認真找,比我丑的我可不要。”若不是任務重要,青衣男人現(xiàn)在一準掐死崔俁了。“老子信你才怪!”崔俁神情十分惋惜:“你看,我說真話了,可你不信啊?!?/br>“呵,”青衣男人冷笑,目光陰鷙,“你如此悉心隱瞞,甚至不惜自污,真就覺得沒問題了?那人的來去方向,我可是知道的……”既然知道方向,便很可能知道皇宮,崔俁順著往下說:“那里面左不過就那幾位,你覺得我在包庇誰?皇上,貴妃娘娘,越王,平郡王,昌王……還是太子?”崔俁這話說的非常慢,一邊說,一邊細細觀察著青衣男人表情,發(fā)現(xiàn)從頭到尾,這個人表情沒半點變化。這就有點有意思了。既然知道他在為皇宮里某位地位高的人做事,卻還敢擄他,對他效忠誰又不感興趣……他不關(guān)心幾位貴主,認為不重要,壞不了他的事?;蛘哒f,這只是中間調(diào)節(jié)氣氛的話題,他的目的,并不在此。所以此番一事,與皇權(quán)爭斗無關(guān),不是宮中那幾位。與皇權(quán)無關(guān),還能有這么大的能力,力量不可小覷。幾乎是瞬間,崔俁想到了曾爭搶過人名冊子的灰白兩色刺客。那兩派人,至今為止都離的很遠,且與皇權(quán)無關(guān),信息也很少,對面這個青衣男人……是不是這里面的人?崔俁正迅速思考時,一個涼涼的東西貼到了臉上。是那把匕首。青衣男人見崔俁滑不溜手,怎么試探都是自己吃虧,干脆上大招,薄薄刀面撫著崔俁的臉,聲音又陰又沉:“你不是崔俁的事,你身邊人都知道么?”崔俁登時一愣,差點下意識喊你怎么知道!“你在說笑么?我不是崔俁,難道我戴了面具?”雖然姿態(tài)擺的不錯,但剛剛剎那的失神,已落在青衣男人眼底。男人笑了。從開始到現(xiàn)在,才扳回來這么一點,哪怕是一點,他也很滿意了。“我這人呢,脾氣不好,優(yōu)點卻也有一個,就是不自負。天下這么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或許真就有什么秘技,你掌握了,整成崔俁的樣子,出來為禍人間。”崔俁心內(nèi)驚濤駭浪,面上卻是不顯:“你這以會講故事,你上封知道么?”“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鼻嘁履腥寺曇魩?,“記性也不好。十三歲時的事,這么快就忘記了?”十三歲?十三歲有什么事!崔俁這輩子再次重生這個身體,承襲的是上輩子記憶,前身經(jīng)歷并沒有再次接收。而上輩子的記憶,因為來時處境不好,心態(tài)也偏激,哪哪都不在乎,對于接收并不完整的原身經(jīng)歷更不在意,不是自己真正經(jīng)歷的事,到底感受不深,慢慢就丟到了腦后。莫非丟掉的這些記憶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驚訝過后,崔俁心態(tài)漸漸平穩(wěn)。因大部分都記得,四年前來時與家人族人距離分寸也把握的好,他對于自己身份驗證倒是不怕,只是好奇,這青衣男人是誰,為何知道以前的事,到底有什么交集,這些交集又會不會帶來不良后果。遂他故意表現(xiàn)略驚,神情提防,套對方的話:“我十三歲做了什么,為何要告訴你!”青衣男人一看,就更滿意了,匕首在崔俁臉上撫了撫,目光略興奮:“你那時膽子真小啊,像個小兔子似的,總被人排擠欺負,趙家宴上,還因為不懂茶被人笑話……”青衣男人笑的意味深長,看向崔俁的目光充滿‘憐愛’。崔俁立刻道:“不可能!”他眸底充滿憤怒,憋的臉都紅了,看似惱羞成怒炸了毛,實則……整個狀態(tài),都在催促青衣男人,多說點,再多說點!青衣男人自以為戳到了崔俁的痛心處,好不容易占個上風,自然要繼續(xù):“你性格頗為沉郁,總是游離在人群外,疑心重,不相信人,看書多,卻不懂經(jīng)義不會切題,不過人倒是很單純,隨便給你點好處,你就將對誰都不說的心里話說了,要命的東西,也能拿出來給人保管……嘖嘖,真是純良好騙,哪像今天這個樣子?牙尖嘴利心機深沉……”崔俁一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