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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俁。可惜大半日過去仍未有多少進(jìn)展,急的他嘴里起了一堆水泡。傍晚,木同那邊終于傳來消息,又發(fā)現(xiàn)白衣蒙面人身影了!楊暄抄起武器飛身便走,這一次,他要親自上,務(wù)必扣住白衣人,問出一二線索!人就算不是這人抓的,這人也一定看到了什么!第153章噬心蠱時值傍晚,燈火闌珊。洛陽城內(nèi)宵禁很晚,人們夜生活豐富,尤其家里條件不錯的公子哥們,一到傍晚,就三五成群吆喝著一起,稱兄道弟,四處作耍,好不熱鬧。楊暄借著夜色掩映,腳踩屋檐飛角,以最快速度越過無數(shù)高的矮的華麗的普通的建筑物,心急如焚。他滿腦子都是崔俁,無數(shù)次從空中降下,抓住一年青削瘦身影,急急看人家的臉。“你干什么!”“放開小爺!”“你是誰?可是要劫銀?”“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么抓我!”無數(shù)次,看到的都是寫滿憤怒嫌棄的臉,言語不善。不是崔俁……每一個都不是崔俁!不是崔俁,為什么要穿崔俁喜歡的衣服樣式!純白修身束腰文士袍,配以淺青淺碧輕紗,發(fā)束高冠,配以玉箍,每個人每個人都這么穿!是故意的么?知道他時間緊,還故意欺騙他的眼睛,讓他更急,還是……知道他把心上人丟了,責(zé)怪他沒做好?想起崔俁失蹤前最后一次見面竟是在吵架,楊暄一顆心油煎似的疼。他不該沖動的,不該和崔俁吵……崔俁不可能有二心,不可能丟開他不管,他心底深處明明知道,為什么總是耐不住脾性,總在患得患失?為什么……總在氣崔俁?是因為這世間終于有這樣一個人,能容忍他所有,且不想在他身上索取什么,不用他有任何包袱,任何責(zé)任,所以他便想要……任性一點?從小到大,他背負(fù)良多,從來沒有任性的權(quán)利。他對這兩個字嗤之以鼻,覺得男人不應(yīng)該如此,可心底深處,難道竟存了遺憾和向往么?能有個可以讓自己任性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十幾年,他終于有了這樣一個人……“頭兒,您別難過……”在外面,為免麻煩,甲寅等暗衛(wèi)一般不稱呼太子或殿下:“之前崔公子在王家秋宴上……風(fēng)采卓然,人們心向往之,這樣款式衣服便流行了起來……崔公子他現(xiàn)在,不可能出現(xiàn)在街上?!?/br>甲寅看著太子模樣,也是十分心疼,近身陪著太子一路走來,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崔俁在太子心中的份量,可堪與江山比重!楊暄闔眸靜了一瞬:“我知道?!?/br>知道,卻仍忍不住,奢望出現(xiàn)奇跡。睜開眼睛,滿目燈火,與天上星輝交映,有輕風(fēng)拂來,微涼。這是崔俁最喜歡的夜色,清澈寧靜。楊暄手捏拳,指節(jié)捏的‘咔咔’響,眸底泛起幽深火焰,意志如山。“急速前行!”他已不是四年前那個熊孩子,崔俁護(hù)他縱他,用心良苦,他該長大了!從此之后,他便要做那大山,穩(wěn)穩(wěn)托住崔俁,由著崔俁任性折騰,隨心所欲!……順著木同留下的記號一路尋過去,很快找到一處酒館背后暗巷。木同見楊暄到了,大喜,打著手勢商量:大家一起圍上去,定能抓住白衣人!之前窮盡畢生所學(xué)本事功力,還是讓白衣人跑了,這一次,他找到痕跡后并沒有貿(mào)然出手,而是立刻讓人通知楊暄,自己則悄悄跟蹤,楊暄來的正是時候!前因后果楊暄早已知悉,他之前也曾跟白衣人交過手,略為了解,白衣人聰明敏感,武功高手段也多,若情勢太險,可能會發(fā)魚死網(wǎng)破大招,若不分上下或略遜一籌,他有退路,才可能不生氣,態(tài)度配合。楊暄打了個手勢,命令所有人不要插手,他自己來!白衣蒙面人正避著人群小道走呢,突然斜里有勁風(fēng)襲來,他眉梢一挑,腳尖點地,身影迅速挪移,同時腰間長劍拔出一擋——“鏘”的一聲,是兵器相交之音。楊暄目的不是殺人,自然不會出一擊斃命大招,可他想留下人,就得專心發(fā)招,把人壓服。遂一擊過后,他目閃兇光,也不說話,悶不哼聲使出最強實力,與白衣人纏斗在一處!白衣人像是感覺很莫名其妙,一邊還手,一邊低語:“朋友,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楊暄不語,繼續(xù)動手。白衣人一嘆:“閣下若只想切磋武功,我可與你另約時間,實不相瞞,今夜我有要事,很忙?!?/br>楊暄還是不說話,只動手。白衣人脾氣也上來了,長劍挽出數(shù)個劍花,專心致志與楊暄對打。這一專心發(fā)現(xiàn)不得了,他竟勝不過這少年人!二人交手幾十回合,楊暄虛晃一招,得一機會,手中長刀架到了白衣人頸間,眉目凜冽,似凝了寒霜:“還打不打?”白衣人修長眼眸微翹,輕笑出聲:“好像……是你在纏著我打?”楊暄狹長眼睛瞇起:“我這里有個問題,希望你能回答?!?/br>白衣人眸底沁出笑意:“你問?!?/br>“日食之時,你曾經(jīng)過白玉街,摸走了別人馬車上一些物件,還看到了別人被擄……”白衣人眼珠一轉(zhuǎn),笑意更大:“還是這個……你同昨夜那位朋友是一起的?!?/br>楊暄微嘆,神情很是真誠:“我們在尋找那個被擄的人,希望你能給一些線索。”白衣人笑了。他蒙著面,看不出相貌如何,但他眉眼生的極好看,修眉長目,形狀完美,笑時眼梢微翹,很有股特殊魅力。他垂眼看了看放在肩頭的肩,聲音戲謔:“你都逼我到這種地步了,我能不說?”對面少年年紀(jì)不大,身手卻夠狠辣,那股子不要命纏人的勁跟小狼似的,讓人不得不提防,若今夜不說點什么,這人是不會讓他走的,有大讓招兩敗俱傷魚死網(wǎng)破……又沒必要。遂他笑了:“只是我知道的非常有限,當(dāng)時天太黑,又是順手摸東西,沒怎么太關(guān)注周遭之事。”楊暄緊緊盯著他,沒說話,靜靜等待。倒是很沉得住氣。白衣人心內(nèi)暗贊一聲,說:“我不知道擄人方一共幾人,只看到一個,此人身高七尺,身體偏瘦,深目,鷹鉤鼻,著青衣,太陽xue凸起,呼吸綿長,腰間短劍……最近應(yīng)是修過刀鞘?!?/br>楊暄挑眉。白衣人聳肩:“我只看到這些。”楊暄有些失望,手上長刀并沒有移開白衣人肩膀。白衣人微笑:“我觀那青衣人脾氣不好,手段可能有些狠,你若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