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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此事就沒人管么?”“有?!崩蠣斪邮种胁璞K放到桌上,發(fā)出清脆聲響,“龍衛(wèi)。”“龍衛(wèi)!”崔俁與楊暄對這個話題也非常感興趣:“您知道龍衛(wèi)在哪里?”老爺子搖了搖頭:“龍衛(wèi)傳承很隱秘,規(guī)矩很嚴,有不同分部,人數(shù)貴精不貴多,我只知道他們的存在,卻不知道都有誰,但我肯定——他們,無處不在。”老爺子定定看著楊暄:“別想去找他們,也別試圖拉攏,得其忠心,他們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會輕易現(xiàn)身。但他們使命所在,對皇上皇子都很關注,若他們屬意你,會悄無聲息的過來試探,觀察,滿意了,自會認你為主。若你德行不夠,能力不足,哪怕站身朝野數(shù)年,也不會得他們效忠——就像越王,定是被放棄了的?!?/br>說完,老爺子唇角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別有深意的表情:“不要急,也許——現(xiàn)在就有龍衛(wèi)在你身邊也說不定?!?/br>楊暄:……崔俁又問:“既然龍衛(wèi)這般厲害,為何初時沒管冊子之事?”“那時是建朝初期。龍衛(wèi)有規(guī)矩,他們可以擇主而侍,但未擇主時,不得干預天下英雄起勢走向。如今會管——”老爺子續(xù)了杯茶,“是因為天下大勢已定,百姓們安居樂業(yè)數(shù)十年,朝局現(xiàn)安穩(wěn)狀,可期久安。這種過于邪惡的制約朝臣之法,于國有害,必須清除……”隨著老爺子的講述,崔俁與楊暄對視,彼此眼神皆深含思索,回憶……如此幾乎可以確定,之前他們屢次遇到爭搶冊子的人里,定有龍衛(wèi)!王家秋宴上的黑衣人身份已證實,是越王的人;刑部開審彭傳義案后,平郡王的人才插入;那么龍衛(wèi)一定是當時的灰衣,或者白衣人!再深想兩拔人行為特點,龍衛(wèi)十有八九是白衣人!而那灰衣人,表現(xiàn)那般詭異,許與冊子源頭有關……可若真如此,灰衣人背后之主與當年做這本冊子的人有關,不正好利用么,為何要銷毀?灰衣人是龍衛(wèi)……就更說不通,處事方式不對。且崔俁失蹤之時,楊暄曾與白衣人面對面交過手,對其觀感尚可,是有原則之人。想起這個,楊暄又問老爺子:“您可知一伙潛于洛陽的神秘力量,隱藏非常深,以一青衣人為首,底下好幾個私宅暗樁?”他將當時擄走崔俁的勢力特點說了一遍。老爺子皺眉:“洛陽世家多多少少都會蓄些私衛(wèi),小世家和官家都有,成如此大規(guī)模的,我倒不知。不過我少有在洛陽,在洛陽時也不關注這些,許有遇到過,但未上心,也未留意。”崔俁斟酌著問:“您覺得……宮中田貴妃,會不會私自蓄養(yǎng)下面人?”“她那樣的,肯定會,”老爺子冷嗤一聲,神色略有些鄙夷,“但皇上不可能丁點不知道,若其勢力大,許是皇上默許。”崔俁垂眸:“您連皇上都敢打,宮中氣氛如此,您就沒想過管一管?”老爺子眉梢高高挑起,哼了一聲:“我才懶的管這起子爛事!有些人,說是說不通的,反正也沒到最壞的時候不是么?我信一句話:一力降十會。真到萬不得已,該出手我自會出手?!?/br>房間安靜片刻,有風從窗子吹過,拂過青紗悠悠。楊暄想著,左右都坦誠了,老爺子也實在,不如也別藏著了,有什么疑問就問。他指尖點了點桌面,看向老爺子:“日前越王遇刺,父皇查后說是之前越王滅的一個邪教所為——”“假的!”老爺子往后一靠,翹起了二郎腿,懶洋洋道,“那個小邪教,當年就被全部絞殺了,還是我?guī)偷拿?,我確定未留任何后患,你父皇是騙外面人呢!不是他查不到是誰干的以此敷衍,就是……中了計。有人對這刺客團伙,很熟悉?!?/br>崔俁有些意外,小小一個刺殺,水竟也這么深?“朝上左相班維安,您可熟悉?”老爺子眨眨眼:“怎么說起他了?”他唇角上揚,眸含笑意,表情頗有些桃色八卦的模樣:“我與他不熟,皇上器重他,動不了,遂他干過些什么勾當,我也不想知道,可我知道一點——”“他對他那位小二十歲的繼妻,十分上心……”第189章田貴妃出招與英親王老爺子這一番肯談,崔俁與楊暄收獲很大。除了一些過于隱秘,過于久遠的秘密消息,還有老爺子這么多年欣賞留意,搭過一把手的人脈關系。大多是文臣,有的官大,有的官小,有的在洛陽,有的在地方,有的忠直,有的聰敏,據(jù)老爺子說,這些人脾氣稟性迥異,人品德行卻是好的,可用。連交手切磋,帶詳談吃飯,楊暄到英親王府作客的時間并不算太長,早上去了,用過午飯不久就告辭離開,是一個十分正常的,并不顯太親近熟稔的作客姿態(tài)。與之相比,越王就熱切多了。越王在太康帝和田貴妃的寵愛下長大,朝權沾手不少,地位也很高,基本上登高一呼,應者數(shù)眾。他也有自己親衛(wèi),死士,只忠心他,保護他。但是,他沒有軍權。太康帝再寵田貴妃母子,軍權也是牢牢握在手里,半點沒放,就算一個小小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他也是看嚴嚴的,不允許兒子們插手。他越是阻止,越王越是渴望,當然在田貴妃耳提面命下,他不敢妄動,但如今有機會……當然要攻略一下!日前英親王老爺子任性,賭命碰瓷王鐸,他可是第一時間過去,幫了忙的,老爺子得承這個情!當然,這點人情太少,不可能讓老爺子站隊,或以軍權相謝,但如果他謙遜不居功呢?如果他不只是這次給了人情,接下來還會不斷給人情呢?關系,是處出來的么。遂越王足足在英親王府賴了一天。大清早就去了,用過晚飯,宮門快下鑰了才回來。他在英親王府干什么呢?想隨時隨地見老爺子,那是不可能的,老爺子剛剛‘死而復生’,身體虛著呢,得好好養(yǎng),王嫵親自出面招待圓揚,算是非常給面子了。越王不關心女人的事,只知道王嫵醫(yī)術不錯,畫也畫的很好,很得王家上下尊敬……但是于他有什么用?他擺好王爺親和肯切,折節(jié)下交的姿態(tài),也就夠了。可王嫵年紀也不小了啊,還‘日夜’為老爺子祈祝,身體有些不吃不消,沒一會兒就累了。越王也不介意,笑著說想和世孫和楊昭聊聊。畢竟大家年紀相仿,有共同語言,長輩們累且去歇著,都是一家人,他一點都不介意!做為世家女,王嫵招待的那叫一個好,滴水不漏,出門回到后院就拎著英親王耳朵教訓了一頓:瞧你招來的這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