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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嘆了口氣。這一趟沒幫到人,她有些惋惜,但該告知的話,還是一定要說完:“另外,容我提醒你們一點,所有蠱蟲都有壽命?!?/br>“僅僅捏脈,我瞧不出崔俁這蠱本體是什么,能活多久。若它能活個七八十年,崔俁一直有壓制解藥,倒也沒關(guān)系,有希望壽終正寢,不解也沒事,若……它只能活十幾年,或只有幾年,那你們就要加快速度,找出這解蠱之法了?!?/br>簡而言之,這蠱蟲就是一枚不定時炸彈,有了壓制解藥也非萬全,誰知道它會不會受什么刺激,嘎嘣一下就死了呢?……英親王和王嫵走后,房間里三人大眼瞪小眼。崔樞面皮先受不住,站了起來,清咳兩聲掩飾自己情緒:“咳咳,那什么,你們……好好找找原因,看是什么東西能壓制蠱蟲,我也去幫你們打聽打聽,這噬心蠱是個什么東西……”雖然很好奇,很想在找壓制解藥這方面出些力,但小叔叔還是臉皮略薄,沒有詳問這二人近幾日經(jīng)歷。房間陡然安靜。楊暄走過來揉了揉崔俁的頭,大手一攬,把人抱到懷里,讓崔俁坐在他膝上,順勢親了下懷中人的額頭:“別擔心,有你男人在呢。”見崔俁不說話,他放緩聲音,捏了把崔俁的腰:“你看,初中蠱時咱們也不知道它是個什么玩意兒,嚇的提心吊膽,現(xiàn)在起碼知道有壓制解藥,還能隨時搞到,不用再去找青衣人,與虎謀皮。只要咱們不放棄,心態(tài)放穩(wěn),定會找到正確解法……你男人洪福齊天,天下都是我的,這點小事能辦不到?”“別難受了,嗯?”崔俁這才回過神,一臉詫異的看著楊暄:“你從哪看出我難受了?我像是會難受的人么?”楊暄一愣,還真不是。他家這個大寶貝,可是聰明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什么時候知道過怕?他怕了這兔子都不會怕!“我剛剛是在想……那壓制解藥到底是什么東西?深山木屋?小老虎滾過的草?你讓暗衛(wèi)們送來的飯菜,有沒有加什么特殊材料,只有山野里會有的東西?”亦或是……那盒玫瑰膏子?崔俁腦子一直在轉(zhuǎn),怎么也想不通。楊暄就往上頂了頂,還壞笑著拍了拍崔俁屁股:“許是……你男人的種?”崔俁氣的拍了他一下:“說正事呢!”“這就是正事啊,”楊暄聳了聳肩,笑的極邪氣極魅惑,“你這兩日,不就一直跟我在……”崔俁挑眉瞪他。眼梢翹著,修眉揚著,雙目清澈水潤,粲粲有光……楊暄舔了舔唇角,伸手蓋住他的眼:“別這樣看我,都把我看硬了?!?/br>崔俁深吸口氣,提醒自己想正事呢,別生氣別生氣……從楊暄膝上下來,走到一邊。“我還真沒開玩笑,”楊暄正色道,“沒準就是這個?!?/br>崔俁瞪了他一眼,思緒飄散時,他猛的想到一件事:“是不是……血?我好像喝過你一口血。”楊暄表情更得瑟更霸道了:“沒錯!我的精,我的血,都給你了,一定是這些沒錯!”崔俁翻了個白眼,直接冷笑:“你是不是蠢?青衣人是田貴妃的人,你是田貴妃的眼中釘,她要控制的人,下的蠱,會用你做解藥?用她自己,她倆親生兒子不比你好?”楊暄就嘆了口氣。“左右還有時間,咱們一樣一樣試,總能找到……”他劍眉上揚,如濃黑染就,眉鋒劃向鬢角,襯著那雙自帶霸道氣勢的丹鳳眼,不怒自威,“我也定能為你尋到最終解藥!”一句話說的擲地有聲,堅毅無比。他還瞇了眼,握了拳,心中暗暗發(fā)誓,將來他要不把田貴妃和那伙青伙人全部抓住一網(wǎng)打盡,他就不姓楊!崔俁知道楊暄在寬慰他,擔心他情緒不穩(wěn)。也是關(guān)心則亂了。他怎么可能會傷心難過?中蠱時他都沒怕過!總之,事情有了新的解決方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他只要接下來好好分析確定哪個是壓制解藥就好,其它的事呢,也不能放開。楊暄如今身處水深火熱的局勢里,樣樣都不能輕忽。……春宴后,太子救駕有功,得了很多賞賜,太康帝為表彰其孝心,常將他帶在身邊。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太康帝擺出了這架勢,對太子就是一種肯定,很多人看太子就不一樣了。還真有毛遂自薦,站隊太子過來表忠心的。太子的順利,襯托了別人的不順。一場刺殺,昌王不僅再次摔掉了門牙,還因跌倒的地方剛好有凸起石塊,傷到了那處。男人那處何等重要,不僅關(guān)乎子嗣尊嚴,對身心健康也有很大影響!田貴妃為此cao碎了心,一面請來杏林高手為他醫(yī)治,一面絞盡腦汁的想辦法隱藏消息,她斷不會讓兒子有那等不好聽的名聲!可這種事怎么可能百分百瞞?。亢芸焖南戮陀辛餮?,說昌王傷到那處,不行了。田貴妃最后仍是找到良醫(yī),將昌王的病治了個七七八八,不說全部同正常人一樣吧,起碼時不時用一用,留子嗣什么的是沒問題了,只是不能過度。醫(yī)者說的‘過度’,都是劃定了小范圍的,可昌王將將十七歲,正是欲望強烈自尊心強的時候,突然受到這種打擊,哪里受得了?脾氣變的更陰沉暴躁。這樣一來,就襯的流言更像事實了,縱田貴妃是后宮之主,也不能盡數(shù)壓下。至于越王,倒是沒受傷,但之前在春宴上‘倒霉’的摔了一跤,將太康帝推入刺客劍下,若非太子趕來的及時,只怕龍椅馬上就要易主。他雖‘無心’,到底造成了這樣結(jié)果,這些日子一直謹小慎微,不敢冒頭。哪怕被太子壓著了,他也死死忍著,面上帶著‘毫不在意’,‘兄友弟恭’的微笑,避退一旁。往日疼愛越王疼愛的跟什么似的太康帝,這一次好像沒瞧出來這里面的明刀暗槍,眼睛跟瞎了似的,全然看不到越王的自憐自傷自怨自艾,越王過來小意拍捧他時,他還拍著越王肩膀鼓勵:好兒子,太子最近進步很大,你可要有危機感,好好提升自己,別被超過了喲!失寵危機大大的!田貴妃趕緊過來補救,憑著一身經(jīng)年紅練出來的本事,愣是把自己掰成了八瓣似的,哪哪都得惦記著,哪哪都得控制著,不能有一個地方行差踏錯……到底是最懂太康帝,心思手腕樣樣不缺的深宮女人,最后還一點點的,真把太康帝的心給贏了過來。可田貴妃到底年紀大了,身體精力跟不上,一把手捏這么多活有些累,保養(yǎng)工夫都落下了,眼瞧著臉上就又長了兩道細紋出來。田貴妃心情很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