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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通知楊暄,去暗查班嬋身邊這股勢力。但凡高官權(quán)貴,誰家都會養(yǎng)點護(hù)衛(wèi),甚至訓(xùn)練幾個死士,這沒什么,可數(shù)量如果太大,還能把手插到宮里……就是個大問題!另外,還有一事需得注意,不能小看秀女們爭端。有些事,他們可以根據(jù)消息線索布置計劃,有些事,卻需要機會。小姑娘們爭端,看起來不大,實則……絲絲縷縷,會與外外界相關(guān)。秀女們,可都是有家人的。許哪個事不小心鬧大,給他們提供機會了呢?……果然,不出崔俁所料,還真有事鬧大了。班嬋戰(zhàn)斗力非凡,把一票秀女劃成幾類,分別待予不同態(tài)度,玩的那叫一個順溜??尚闩锊恢凰粋€人有心眼,有那干不過她,出身財力皆不足,又有點小心思想混水摸個魚的,就千方百計想轍擴張生存空間。班嬋不允許,兩邊就杠上了,你來我往,手段越來越激烈,那叫一個刀光劍影,一點也不像小姑娘玩的游戲。于是,性格單純可愛,非常適合當(dāng)槍使的牟芝芝就被推出來了。這姑娘也奇怪,不知道腦子怎么長的,被人拉著當(dāng)槍使了好幾回,都沒察覺,還覺得大家都是好人!她越傻,大家就越愿意使她,每次關(guān)鍵時候,需要借機會挑事,或者危險擋槍,就拉她出來……秀女們相處久了,誰不知道誰?牟芝芝這姑娘長輩已給她看好了人家,這次做秀女只是為了充數(shù),上頭的都答應(yīng)了。因為沒有利益沖突,大家也就借她用一用擋一擋,對她并沒有什么仇恨,也不會真把她怎么樣。可事都有萬一,關(guān)鍵時候,場面沒控制好,牟芝芝被推下了水,差點救不回來……牟芝芝的父親是工部尚書牟興澤。前文有言,牟興澤生了個八個兒子,才得發(fā)妻老蚌生珠,有了這個女兒。牟大人有女萬事足,只要一有空,就在陪女兒,可以說,牟芝芝是他膝上長大的,養(yǎng)成這純真善良的性子,也是牟興澤慣的。牟興澤何嘗沒有后悔過把女兒養(yǎng)的太天真?可天真也不是什么錯,女兒又不用出來做官謀生計,這樣活潑善良有什么不好?又乖巧聽話,手還巧,還以真心誠懇待人,認(rèn)識的人沒有不喜歡的,只要好好為她尋人家,以后日子定能美滿幸福。秀女們這點子事,女兒看不出來,他浸yin官場這么多年,哪會瞧不出來?他之前想過,女兒性子已成,不苛求她能有什么長進(jìn),進(jìn)宮一圈,瞧瞧秀女們的手段,多少長點心眼就行。秀女們都有自己家世渠道,知道女兒不會跟她們搶任何東西,也不會結(jié)仇,動什么狠心。他想的是好,可誰能料到這些秀女這么兇殘?竟差點殺了他的乖女!若非太醫(yī)來的及時,他的女兒就……就……牟興澤摔了一屋子?xùn)|西,沉著臉發(fā)動渠道打探皇莊秀女消息。一打聽,罪魁禍?zhǔn)拙故亲笙嗟呐畠喊鄫龋?/br>班嬋心思太直白,誰都能看的出來??赡阆矚g越王,要嫁越王是你的事,你自己謀事去啊,拉我女兒躺槍做甚!牟興澤當(dāng)下就去找了左相,請他管教女兒。左相卻攤著手,一臉迷茫:你在說什么?小姑娘的事,我哪里知道?有證據(jù)么?即便有,皇莊里面的事,自有田貴妃管著,我哪好插手?他還說話極好聽,不急不徐有理有據(jù),太極拳打的那叫一個溜。牟興澤的心登時就涼了。左相這么大的官,心靈這么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縱著女兒!做父親的疼愛女兒,為女兒撐腰,牟興澤非常懂,因為他也很寵女兒,立志一輩子為女兒撐腰??蓳窝鼪]錯,你得好好教女兒啊,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你得讓女兒知道??!牟芝芝小時候,犯了錯,他再心疼,還是要狠著心罰,不希望女兒長歪,怎么到左相這里,一切就變了?做下這等惡事,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么!牟興澤沖冠一怒為女兒,第二天早朝,竟直接懟起了左相!左相位高權(quán)重,積年經(jīng)營,資源派系人脈樣樣不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點錯事?便是他沒有,他家人能沒有?家人沒有,下屬,姻親,誰誰都找不出一點錯?不可能么。何況左相這個人極愛錢。牟興澤做官多年,也不是沒有心眼,還真就這么巧,掌握了一點左相的小秘密!左相是他直屬上官,哪怕理念不合,他也知道深淺,不會做這種對著干的蠢事,可是現(xiàn)在左相欺負(fù)他女兒了!這就不再是蠢事,這是一個做父親的尊嚴(yán)!左相屁股底下有屎,牟興澤卻沒有,他自認(rèn)做官多年,從未做過違背良心之事,家人下人都好生約束著,姻親也是仔細(xì)挑選的,起碼他自己,本家,是找不出什么大毛病的,除非別人有意構(gòu)陷。這次就要為了女兒懟左相,不考慮后果,不考慮得失,他拼上所有,無所畏懼!牟興澤參左相折子一出來,整個朝堂就炸了鍋。眾人第一反應(yīng)是,竟然有人敢參左相,真是好大的膽子!互相遞了個眼色,悄聲對了幾句話幾個手勢,明白牟興澤是為了女兒……不免唏噓一嘆。越王看了左相一眼,沒說話。他認(rèn)為這樣的小事,應(yīng)該不需要他插手。左相就更淡定了,看都沒看牟興澤一眼,頂著一頭花白頭發(fā)跪到太康帝面前,以姿態(tài)表明:老臣冤枉。龍椅上太康帝顯然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折子。他很不高興。他的朝堂,應(yīng)該以穩(wěn)為主,左相位置太重要,真出什么事……后續(xù)都是麻煩。只是左相近幾年是有些過分,他要不要趁機壓一壓?太康帝主意未定,自然不會輕易下結(jié)論,發(fā)話讓牟興澤去查實更多證據(jù),就退了朝。楊暄離開朝堂前,看了牟興澤一眼,唇角輕輕揚起一個弧度。……牟興澤當(dāng)堂懟左相,這事鬧的太大,百官們表示,有點發(fā)愁啊。牟興澤這人呢,本性剛直,除了對女兒有些許溺愛,沒什么毛病。他還很大方,官場往來中,很愿意讓出既得利益與同僚分享,嘴也緊,任何時候不會說人壞話漏人秘密。他有自己底限,不喜歡的東西堅決不碰,卻也不會妨礙別人用各種惡劣手段撈錢撈利益,除非他有絕對轄制能管。管不了,不歸他管的,就避開。這是他的為官之道。看起來有些中庸,也有些小小堅持。如此數(shù)年,交下不少朋友。這些朋友,大多數(shù)非常欣賞他,承他的性,與他極為投契,部分朋友即使有點小毛病,也是瑕不掩瑜,有自己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