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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契丹王子耶律伏?”薩納有些意外:“你……猜到了?”崔俁神秘一笑,卻是不答,繼續(xù)問:“之前游戲里,攔截我國皇使,有過交手的猴臉面具男子,是不是室韋皇子韋靖?”薩納又是怔了怔,才點頭。“那滿頭小辮子,極為好武的,可是靺鞨部落長之子,阿布可蒙?”竟都猜對了。“我聽說靺鞨部落此次來了一對兄妹,meimei女扮男裝,在咱們這軍師谷里做著軍師……室韋來的是一對兄弟,韋靖是王子,弟弟卻是養(yǎng)子,如今亦在軍師谷?!?/br>一次感覺意外,兩次感覺意外,太多次,就麻木了,薩納干脆點頭:“沒錯?!?/br>“不如你同我講講這些人的故事?若有不方便之處,直接略過國事,只言其中趣事便可,漫漫長夜,全當樂子耍了?!?/br>崔俁眼神溫暖,笑聲清朗。薩納聽他這么說,更加服氣,細細講說了起來……崔俁看似懶懶散散,漫不經(jīng)心,實則注意力一直非常集中,適時發(fā)言,引領(lǐng)著話題方向。他是故意的。降服人,要鞭子加糖,找到其弱點擊潰,再給予一些安撫,別人就會把你當好人。正面質(zhì)問,側(cè)面細敲都是方法,前者直接粗暴,后者需要費更多心思分析推敲,才能得到正確的系統(tǒng)信息。偏他最不缺的就是心眼,提取和總結(jié)信息的能力。只是自己略費些心思,就能得到面前人物的信服,想知道的東西,還一點都不會少,怎么看都劃算不是?一邊聽,一邊整理,崔俁心思轉(zhuǎn)著,就把想要的信息套了出來。東突果然是被西突當槍使了,最初聯(lián)盟所有人可能只是為了面子,兩國榮耀,現(xiàn)在——聯(lián)盟非常鐵,他們想讓大安使團全滅,一個也別回去。針對楊暄的圍捕已經(jīng)開始,針對他的計劃,今夜也來了——他順利度過了,接下來有更多機會,相信楊暄也能扛過去。如何使形勢翻轉(zhuǎn),很簡單,打破他們的聯(lián)盟就行了!這個聯(lián)盟看似堅固,實則弱點處處。東西突不僅要大安使團全滅,壓制所有國家與他們一起,還壓制著別人。比如,他們壓制室韋,想要室韋聽話,可室韋兄弟很團結(jié),很有心氣,早懷有不滿;他們想拉攏靺鞨,可靺鞨崇尚自由,與他們兩國不接壤,看不順眼永遠也不會靠近;他們想制服契丹,可契丹看似聽話,是把乖巧的槍,實則極有心眼,一直清醒的審視著形勢,隨時注意給自己國撈取最大的好處……他們倒是有鐵桿擁護——高麗。高麗很聽話,還接了他們?nèi)蝿?wù),緊緊盯住所有一切,不但要在時機合適時對大安使團動手,也要同時監(jiān)視其它國家,一旦別國有反傾向火花,便去敲打。可他們愿意咬人,別人就愿意讓他們咬,愿意讓他們監(jiān)視么?崔俁指尖輕輕滑過杯盞,唇角微勾,有主意了。“你要不要跟著我?”他向薩納發(fā)出邀請。薩納一愣。“我從不放棄身體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仆從,下人?!?/br>薩納相信這話,因為這個人身上有別人沒有的氣質(zhì),也有別人想不到做不到的能力,一些事,許真能做到。但是——他婉拒了:“我是東突人?!?/br>“此事,你可之后細想?!贝迋R也不介意他的回答,繼續(xù)說,“你我在這軍師谷,站在對立面,只得各憑手段,我制服了你,你當回報一二——這點,你同意吧?!?/br>薩納點了點頭,他不同意,身體里的毒也得同意。“我不讓你做過分的事,亦不讓你叛國,只請你幫忙,做幾件小事。做為交換,你來我這里,本來想達到什么樣的效果,我可以配合一二,讓你處境穩(wěn)固,他人不疑?!?/br>崔俁微笑著說完上面的話,話音一轉(zhuǎn),聲音微涼:“我的要求,你可以選擇,但不能拒絕,否則——”薩納很懂。這兔子能搞他一次,就能搞他兩次三次,若他真誠辦事便好,若是起了壞心,下次落到人手里,就不會這么簡單完事了。小腹及屁股上的隱隱痛楚提醒著他,勿要沖動!他答應(yīng)的很干脆:“好!”“很好?!?/br>崔俁指尖滑過桌面,微微偏頭,看著外間明月,聲音如夜泉流淌:“這第一件事,讓室韋大法師來找我,悄悄的?!?/br>第225章搓火月落星隱,白光未現(xiàn)。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武功高強,頭腦聰明,身材高大的東突軍師薩納,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院落。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他剛剛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刺激,還把自己給賣了?短短一個多時辰,心情無比刺激,轉(zhuǎn)換無比迅速,從初時輕視自信,到被擄后的難堪但堅決,再到崩潰,哀求,為大安軍師智慧與心胸折服,最后同人談下交易……薩納恨過,痛過,后悔過,平靜過后,心里唯一感覺卻是深深的懼怕。大安軍師著實比他厲害太多,手太黑,心太狠,還能玩的這么開,除了那身材聲音氣質(zhì),一點也不像儒雅內(nèi)斂的中原人。到了人家面前,他就是個送菜的,除非真的存了死志,否則哪怕只有一點想活下去的欲望,那人都有辦法調(diào)教你治你!可明明這人這么厲害,對他這么殘忍,他卻恨不出來,心內(nèi)深深畏懼的同時,不由自主想要臣服,交付信任……這很羞恥,好像他是個受虐狂一樣!他是東突勇士,文武雙全,志在朝堂,必要在歷史上留下一筆的人,不能再想這些了!薩納用力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全搖出去,悶頭睡覺。睡一覺就好了……也許只是一時受刺激太大,睡一覺,熬點時間過去,一切就都好了……個屁!薩納坐起來,捂著咕嚕嚕叫的肚子,臉色陰沉的不行。他去了茅廁。一次。兩次。三次……無數(shù)次!竟然拉肚子了!他想熬點時間把那兔子臉大安軍師給忘了,偏偏肚子如此給勁,逼著他保持清醒,不能逃避。再一想,拉肚子的原因有可能也是拜大安軍師所賜,他幾欲抓狂。他明明身體健康,少有疾病,也沒吃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唯一失誤,就是那藥效強悍的迷煙,以及,那兔子喂給他的朱色丸藥!薩納拉肚子拉的幾近虛脫,腦子里片刻也沒忽略大安軍師,待早飯時間到了,他抖著腿,白著臉走到飯廳,見大安軍師正安坐窗前,靜靜喝著一碗桂花粥,就坐了過去,小聲道:“……我拉肚子了。”這兔子似是早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