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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天天報道,一日不歇。他這古怪行為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便好奇過來看。賈宜修本就擅經(jīng)營,連自身形象都能打造的人畜無害,溫潤如玉,一般的公子哥哪抵的???很快,身邊就多了很多朋友。洛陽城里的公子哥,與文城郡那是兩碼事,隨便拎一個出來身份都不會太差,賈宜修這群朋友里,就有一位世家公子,鄭家嫡二房的鄭三公子。賈宜修慣會對待身份比他高的人,姿態(tài)不卑不亢,溫暖有度,很得人們贊揚。可他并沒有順著這風往上爬,更顯品性高潔……一日,賈宜修和眾人去一起去深山莊子玩,不料遇到大雨滑坡,與他一直相伴的鄭家公子死在了泥漿之下,他抱著鄭公子一雙鞋回來,失魂落魄的跪到了鄭家大門口。他痛哭流涕,自責不會武功,深山無人,能力太差,沒能救回鄭公子,只拽住了一雙腳,可用盡力氣,還是沒能把鄭公子救回來。同去的公子們當時并未與他們一處,但大雨泥山是見了的,皆一臉驚懼,力挺賈宜修,這事實不能怪他。事說清楚,鄭家感謝賈宜修高義。旁人若遇到這種事跑還來不及,他卻奮力想救鄭公子,沒救出來,也不害怕被冤枉,還將鄭公子的遺物遺言帶了回來……自此,賈宜修和鄭家交好,親如一家。按理,賈宜修這樣的人,巴到了世家這樣高的門庭,什么干不了?接下來必是金光大道,不趕緊想辦法求娶一個世家庶女聯(lián)姻,還等什么?鄭家其實也有這個意思。世家不喜與寒門交往,可恩義在,賈宜修人品又不錯,如何能放?嫡女是不可能了,庶枝庶房的,倒是可以cao作一下。鄭家自己放了這個意思,賈宜修仍然沒要……楊暄覺得這點也很奇怪:“我一聽這跟唱戲似的,立刻把消息卷宗拿來親自看了一下,事實竟真是如此!”這賈宜修,好機會不要,送上門的世家女也不要,要知道世家便是庶女也是很吃香的,宮里想要都要不到……鄭家也很奇怪,輕易就信了賈宜修的話,不但不為難,還交好……門第之嫌呢?那賈宜修只是帶回了鄭公子的鞋,又不是救了鄭公子的命!此等交好關系竟然一直未斷,直到今日,兩邊還常有來往!崔俁眸底一片冰寒。從賈宜修為人品性推斷,他不接受,肯定是知道下一個機會在哪里,并且比鄭家厲害多了……果然,楊暄接著就說:“好似洛陽是這賈宜修的寶地,一到便時來運轉,他因鄭家之事名聲越發(fā)高漲時,突然一次路遇皇上,得其賞識,親自考評,進了六部!”賈宜修出身不行,說是大才,也不能算,太康帝只讓他進了門部,給的官職是很小的??少Z宜修是誰?那是把鉆營,經(jīng)營刻到骨子里的人,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掙出更多!果然,他很快搭上了莊酈,被其收為弟子,一路教導栽培……直到今日。莊酈學富五車,不提做官,單說學問,這滿朝上下,能超過他的,鳳毛麟角。當年他能與眼高于頂?shù)耐鯊拖嘟荒妫猛鯊托蕾p,憑的就是這份學識。賈宜修跟著莊酈,慢慢的,將短板補上,如今亦已是一方賢才。“賈宜修入洛陽以來,一路順風順水,每一次遭遇什么,或拒絕什么,都會名聲四揚,得人尊重,漸漸的,已無人敢小看。至如今,他已是莊酈的左膀右臂,比莊酈年輕,比莊酈腦子好使,很多事,莊酈都要問過他的意見,可他不爭功,不冒進,對莊酈始終尊敬,態(tài)度如一……”楊暄說完,崔俁冷聲點評:“能披著一張皮,做到如此程度,也是不易?!?/br>“還有這個人,心太狠?!睏铌蜒劬ξ⒉[,聲音略沉,“他在義城郡的家人,族人,全死了,一個不剩。消息里說是各種意外,非人為,可什么意外,能讓一族人全部死光?”反正他是不信的。賈宜修裝的再像,當年被族人欺負,顏面掃地的事恐怕還是耿耿于懷,如今成功了,想殺一兩個仇人,這是人性驅使,不奇怪??伤麑⒁蛔迦硕細⒘耍踔了哪赣H,死因也有些不明不白……就有些令人心寒了。“他更名改姓后,重新造了一份孤兒身世,這套東西有人幫忙周全過,幾乎天衣無縫,十分真實?!比舴撬沼泻訋停€有近些年發(fā)展的各種力量,沒準都查不到。他對此人十分警惕。賈宜修,對崔俁有威脅;和青衣人有聯(lián)系,不管是青衣人自己私下發(fā)展的力量,還是田貴妃促成,此人都需重點關注……楊暄說完,一室安靜。崔俁額頭緊緊貼著楊暄的胸膛,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和觸感,才能冷靜些許。他突然想,為什么賈宜修會只寫信sao擾少年崔俁,卻并不見面,除了變態(tài)的逗弄滿足感之外,大約是因為改了名,換了姓。賈宜修在小心翼翼的藏著什么東西,不想任何人知曉。而膽小怯懦,不敢出門,不現(xiàn)于人前,不受任何關注牽扯的少年崔俁,才更安全……無奈記憶力不全,至此為止,他也是記起了賈宜修這張臉,這個人,卻不知道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要用力去想,腦仁就一蹦一蹦的疼。“嘶……”崔俁蹙著眉抽冷氣,楊暄心疼的不行,伸手給他揉額角:“怎么突然頭疼了?可是今日在外頭吹著風了?”“沒有,就是方才沒睡好?!?/br>崔俁被楊暄揉的舒服,忍不住哼哼了兩聲,蹭了蹭楊暄。難得見他撒嬌,楊暄沖著他腦門親了一口,更加殷勤的伺候起來:“力道怎么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嗯……”崔俁懶洋洋,“再給揉揉?!?/br>楊暄的大手仿佛有魔力,明明太大,明明不夠細滑,糙糙的,一點都不嫩滑,溫度還偏高,可被他揉著,就是說不出的安心……崔俁迷迷糊糊間,意識回到前世,想起一事,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剛坐起來,腰就一酸,抽著冷氣重新倒下去。楊暄唬了一跳,直接大手接住,攬到懷里,順手搭到他腰上輕輕揉撫:“怎么了這是?玫瑰膏子再好使,體力也得緩緩才能回來啊?!?/br>崔俁腦仁抽疼,哼哼兩聲,再次撲進楊暄的懷抱。他才不是抽風,他想起了一些東西!上輩子對朝事不關注,有些話就算聽過,也立刻忘到了腦后,現(xiàn)在一想起來,可不就驚訝了?他上次還懷疑來著,莊酈這么能干,都升到右相了,為什么他對這個名字那樣陌生,好像沒聽到過似的?他穿過去的再晚,再不關心朝事,一國宰輔,會沒人提?不可能沒人提,不提莊酈,應該他坐這個位置時間很短,或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