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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伴在昌王身側(cè),緊緊護(hù)著他的人,是母妃心腹。母妃……嘴里說疼愛自己,實(shí)則更疼愛昌王。什么好東西,都給昌王,還時(shí)常說,他是哥哥,要承帝位,弟弟什么都沒有,拉著他多多疼愛弟弟。可如今看,弟弟真的什么都沒有么?他自己,是什么都有么?母妃的心腹,最知母妃心意,看到他遇刺殺,卻不管不顧,只護(hù)著昌王離開……他的命,在母妃心里,也是這般不值錢么!越王目眥欲裂,喘著粗氣,艱難橫刀,盡最后的力量保護(hù)自己。無論如何,他不想死,只有活著,才能報(bào)仇,才能擁有一切!……雅閣里,崔俁細(xì)細(xì)瞇著眼,捧著茶:“龍衛(wèi)果然好用。小叔叔想的也是處處周到?!?/br>恰到好處的圍截時(shí)機(jī),碰掉刺客手里的刀刃,一次次似有似無的偏幫,讓越王身處險(xiǎn)境,又驚險(xiǎn)的不用死。尤其那一聲不知道誰喊的“昌王爺”,堪稱畫龍點(diǎn)睛。歷這一次驚險(xiǎn),越王要還能穩(wěn)住不恨昌王,不恨田貴妃,他就不姓崔!崔俁看著樓下的景,楊暄看著看景的人,目光很是癡迷:“你也很周到。”雖然說好了,要用關(guān)三釣人,也事先同關(guān)三溝通過,關(guān)三自己也愿意??烧娴綍r(shí)候,崔俁并不愿意給別人帶來太多麻煩,露個臉就行,根本不用見面周旋,直接截?cái)唷?/br>崔俁微微笑著,朝楊暄眨眨眼:“你還是盯著些好,別讓越王被懟死了?!?/br>楊暄手就纏上了崔俁的腰:“我相信小叔叔。”“那是我小叔叔?!?/br>“嗯,你的,就是我的?!?/br>這邊兩個人膩歪,那邊路口青樓落地大窗前,崔樞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懶洋洋拉了拉筋,扭扭脖子,放松指節(jié),兼轉(zhuǎn)動腳腕熱身。“終于到爺表演啦!”他一邊動,還不忘朝身邊女伎拋媚眼:“你們都好好瞧著,回頭誰看到爺?shù)挠⒆俗疃?,最帥,爺有賞!”女伎們笑的花枝亂顫,嬌聲相應(yīng),帶頭紅牌素指纖纖,往他嘴里喂了顆葡萄:“一群小嘍羅而已,奴家等著你回來——”“嗯乖——”崔樞嚼開葡萄咽下,十分受用,“同你一樣,真甜!”……越王孤立無援,眼看著就要被弄死,突然,街上出現(xiàn)了異樣。愛玩愛鬧的崔樞,以及專業(yè)轉(zhuǎn)移焦點(diǎn)解圍的傅容森和尹子墨。尹子墨是紈绔么,常來花街太正常,紈绔玩的瘋,脾氣大,帶的人也多,闖進(jìn)來迅速將局?jǐn)噥y,傅容森呢,就縱容哄著,跟著進(jìn)來,有那不長眼的敢撞上來,一個字,打!崔樞是胭脂巷一霸,不但會賞美,他還惜美,最見不著美人受委屈,方才有花娘們路過,被刺客一沖,有跌倒的,他就不高興了,過來教訓(xùn)人。至于越王?對不起,穿的太樸素,又沒露身份,他們不認(rèn)識。一群刻意攪局的過來,刺客陣腳被打亂,越王護(hù)衛(wèi)也‘非常幸運(yùn)’的走到了越王身邊。‘完全不知道幫了忙’的幾個呢,自然是揮揮衣袖,深藏功與名……期間只發(fā)生了一個小意外。越王蠢的要死,許是被剛剛嚇破膽了,現(xiàn)在明明這么人過來了,安全了,還是害怕,瞎著眼去撞刺客的刀子了!崔樞心里暗暗罵娘,面上卻不露,生氣的拽住一個踩了一腳花娘的刺客,往邊上重重一掄——“老子最討厭欺負(fù)女人的熊貨!”這刺客本也武功不低,可被崔樞那么一捏脈門,整個人就動不了,隨著崔樞力道被扔了出去,正好砸到幾乎刺入越王胸口的長刀上。有外力侵入,長刀一斜,改了方向,將飛過來的刺客捅了個對穿,飛過來的刺客呢,手里也有短劍,隨便這么一揮,好死不死割到了拿刀刺客的脖子。越王看著抱成一團(tuán),死在面前的兩個人,有些愣神。上一刻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如今竟天外飛仙,別人都死了?崔樞一看弄死人了,眼神閃爍,十分心虛:“我可沒殺他,是他自己不會飛,撞到別人刀上的!”說完又梗著脖子,給自己找理由打氣,“欺負(fù)女人,活該!”怎么也是救命恩人,越王就拱手:“多謝——”“謝個屁!不許說老子殺了人!你們今天這事,老子沒看到!”崔樞放完話,就趕緊閃人。越王被駁了面子,卻沒生氣。別人救了他的命,他得感恩。而且一般百姓,就算會點(diǎn)武功,也是不敢隨意殺人的,此人錯手傷人命,心虛,不想卷入泥潭,也很正常。既然別人不想,他便幫人擔(dān)下這樁事,平了這份恩怨,也算報(bào)恩了……形勢一變,越王就立刻安全了起來,刺客沒得手,死的死,跑的跑,余下處理不提,越王驚魂未定一場,也不想找關(guān)三了,直接回宮去了。崔樞干完大事,旋身使出最漂亮的輕功身法,躍上青樓,挑開珠簾,倚墻擺姿勢:“怎么樣,爺帥不帥,強(qiáng)不強(qiáng)!”還風(fēng)sao的撩了把頭發(fā)。女伎們慣會哄人,這個說‘好帥呀奴家心肝兒都顫啦’,那個道‘天底下往哪找第二個這么俊的人喲’,把崔樞給哄的,眉開眼笑,特別得意。“可累死爺了,”他懶洋洋往椅子上一坐,眉梢眼角全是戲,“來,給爺捏個肩,捶個腿,喂個葡萄,爺要爽一把!咦?眉眉,你怎么不動啊?”樓里絕色美女,最紅頭牌,方才用纖纖素手給崔樞喂葡萄的眉兒,朝窗外看了一眼:“奴家好像看到白衣裳了?!?/br>崔樞騰的坐起來:“哪呢哪呢?”頭探出窗外,遠(yuǎn)遠(yuǎn)瞄見一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側(cè)影,崔樞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嗷’一嗓子跳起來:“那什么,你們玩,我改天再來哈——”也不各種拋媚眼風(fēng)sao了,也不懶洋洋沒骨頭了,更不喊累了,‘嗖’一下就跳出窗外,靈貓一樣,在屋頂躥了幾躥,就不見了身影。屋中各女伎:……叫眉兒的頭牌最為淡定:“收拾收拾吧,今日樞公子不會再來了。”……胭脂巷外,阿布可兒提著裙角,在人群里一遍又一遍的沖,沒章法的亂跑,跑的額角出了汗,精心梳的大安姑娘發(fā)式都亂了,都顧不上。她緊緊抿著唇,面色焦急,跑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不會停歇,別人漸漸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她似乎也完全察覺不到……直到崔盈好不容易找到她,用力拽?。骸翱蓛?!”阿布可兒怔了怔,才認(rèn)出拉住她的人:“盈……盈?”崔盈拿帕子給她擦額角的汗,眸底一片擔(dān)憂:“你這是怎么了?”阿布可兒愣愣看著崔盈,眼淚毫無征兆的迸出,片刻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