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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憋著脾氣了。這大安,他的天下,竟然有人想他死,還謀到他身上了!太康帝一腳踹翻了桌子,氣的雙眼通紅,如同困獸:“誰!是誰干的!”干這件事的人在不場,在場的人么,都在震驚,沒有人能回答得了他的話。一群人里,只有楊暄是裝的,他知道從頭到尾發(fā)生了什么事,也知道為什么,但他不說,跟著別人動作,演的特別像。當然就算演技不好,也沒關(guān)系,所有人都在看地上的木頭娃娃,根本沒有人分神注意他!高公公大著膽子,拿帕子墊著手,將木頭娃娃拿起來,也不靠近太康帝,站的遠遠的,和禁衛(wèi)軍一起仔細看了看:“皇上……這東西上,沒有任何痕跡,看不出來路?!?/br>太康帝冷笑:“害朕的東西,難道還在上面貼個條,寫上自己名字?”“這東西是朕到了寺里,換了衣服才有的,定然是隨行之人所為!”他“砰”一聲,狠狠拍了下桌子,視線滑過眾人,眸色陰鷙,“到底是誰,自己站出來,朕還能留條活路給你,否則——”帝王一怒,尸橫遍野!眾人心下一顫。這狠狠拍下的一掌,哪里是在拍桌子,分明是在拍他們的臉!皇上這一路走來,貼身跟著的,除了近身太監(jiān)宮女,就是貴妃娘娘,諸位皇子,以及隨行禁衛(wèi)軍。眼下,這個房間里,幾乎囊括了近九成人,皇上說的沒錯,下手之人,很可能就在這里!魘勝咒殺皇上,有什么用?宮女太監(jiān)就算了,禁衛(wèi)軍也是,都是出來混飯吃的,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討好一個皇上夠付出心血的了,把皇上搞死,再換一個繼續(xù)吐血付出爭取信任?有那工夫,早能升職加薪了。各處比一比,好像皇子們……很有嫌疑啊。皇上沒了,誰最有好處?當然是皇子,有機會登上大寶,做下一任皇帝么!樣樣準備好,再處心積慮來這么一出……好像很能說的過去?片刻間,落在諸位皇子身上的眼光就不對了……田貴妃是有大主意的人,聰明有主見,做這木頭娃娃陷害太子,她并沒有告訴倆兒子。也是想著,倆兒子不知道,表現(xiàn)才能更真實,更讓人相信。遂越昌二人并不知情,是真震驚,也真不知道怎么辦。這東西沒換,還好說,倆人能照著田貴妃安排的劇本往下演,但東西換了……就不好說了。田貴妃這次,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越王昌王根本沒想把事往回兜,往好的方向圓,他們想的是,不管這事是誰干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撇清楚自己,萬萬不能讓嫌疑落到自己頭上!越王還在動腦子,昌王先想到了理由:“兒臣以為,這事誰最得利,誰嫌疑最大,眼下誰占著大義,誰最著急……”他一臉正色,眼角迅速瞟了下太子:“誰就有可能是下手之人!”還算是有點良心,起碼第一時間,把箭沖太子身上戳了。越王眸底微微暖了下,想著,這個兄弟,是不是……還有挽回的可能?這種時候,不跟是傻瓜,越王立刻同昌王站同一戰(zhàn)線,上前一步:“兒臣以為皇弟說的沒錯,父皇,此事成誰最得利,誰最有嫌疑!”楊暄身負太子之職,在外稱以半君,立下大功,民心所向,離大位唯一差的,就是個死爹了。魘勝咒殺太康帝,多么合情合理!越昌二人此刻心情十分一致,繼鬧過不合后,第一次心有靈犀對視,眸底安慰滿滿。這個,其實也是田貴妃費心做這個局的目的之一。倆兒子同室cao戈,實是讓她痛心,有個機會讓二人團結(jié)起來,一致對外,許會收到出乎意料的效果。若她看到這一幕,一定很欣慰……身上插了數(shù)箭的太子表示很無辜,跪在太康帝面前:“天地之間,孝為大義,兒臣萬不敢領(lǐng)此罪,請父皇徹查!”他劍眉英挺,目光鋒利,整個人像蓄勢待發(fā)的頭狼,“若被兒臣知道是誰干的,必要將其剝皮抽筋,噬血挖骨——”他目光往越昌兩人身上一掃,兩人不由自主背心一寒,齊齊打了個顫。不,他們不能怕太子,這件事,一定要安到太子身上!二人齊齊跪下:“兒臣還未明指,太子就跳出來了,顯然是心虛!”“太子嫌疑非常之大,求父皇先將其關(guān)入監(jiān)牢,再行細查尋證!”太康帝臉色陰的像水,視線在三個兒子之間游移,最后放到了太子身上。“你——”才剛說了一個字,突然一邊拿著木頭娃娃研究的高公公小聲驚呼了下。太康帝皺眉看過去:“何事驚慌!”高公公目光閃電一樣,快速掠過幾位皇子,沒敢直說,只看著太康帝:“皇上……這東西,怕是得請您親自看一眼?!?/br>“呈上來!”高公公躬著身子,小心恭敬的,將木頭娃娃遞到太康帝手里。楊暄眼簾微垂,悄悄朝大殿偏僻角落使了個眼色。既然如此湊巧,就用不著他再出手了……太康帝拿過木頭娃娃,一眼就認出了高公公刻意露出來的,龍袍下做為里衣的布料。是前些日子新進貢的素緞。今年的新工藝,好東西,舒適柔軟,做工精致,且,非常不好得。整個宮里,除了他的庫房,就只有貴妃和越王那里有。貴妃一生榮辱系于他身,這些年恩愛相和,不可能做這件事,所以——太康帝目光如鷹,鎖住了越王。“還有心思誣陷別人,不如自己來解釋解釋,這素緞是怎么回事!”他將木頭娃娃將越王跟前一扔,“朕記得清清楚楚,這東西可是只有你有!”越王心尖一跳。他撿起木頭娃娃,看到那點素緞,差點撐不住暈過去。這些天常穿,他對這料子太熟悉,一看就知道,果真是素緞!這素緞,父皇有,母妃有,再就是他有……這是跳進河里也洗不清了?越王一時腦子非常亂,說不出什么有力反擊,只‘砰砰’叩頭:“求父皇明察,不是兒臣干的……不是兒臣干的??!”楊暄就又扮上了,這邊委屈的看了太康帝幾眼,回頭又瞪著越王,語氣森森:“越王好本事啊,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事發(fā)不但不反省,還往孤頭上推——今日孤是在這里,若孤不在這里,你要推給誰?嗯?”越王怒吼:“不是我!都說了不是我!”昌王看到這一幕,眼睛瞪的老大。他沒干這事,父皇有素緞,不可能自己害自己,母妃最敬重父皇,真有那心思,何必等到現(xiàn)在?定也不是母妃。太子……太子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