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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你不同我一起走么?”“里面的事需要人周全,小的暫時走不開……”“小公子切記,因您身份并未暴露,外面多數(shù)人不知,大家認牌不認人,這牌子,小公子定要好好保管,切勿丟失!”昌皇子低頭看了看胸前,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狠辣:“你放心!”牌子就是他的未來,就是他的命!“爹啊……還是你對我好,將來我定然好好孝順你,讓你做個百歲無憂的太上皇!”說完正事,昌皇子開始假哭表忠心了。哭是假的,開心是真的,只要能當皇上,讓他怎么著都行!中年太監(jiān):…………這一幕,被崔俁提醒,及時趕過來的項令看了個正著。中年太監(jiān)說的行動時間是晚上,現(xiàn)在倒也不著急……項令做勢處理了點事,轉(zhuǎn)移開別人焦點視線,尋到一個不怎么起眼的機會,將這件事告訴了崔俁。崔俁聽完,凝眉沉思。“太子那里,今夜應(yīng)會很忙?”項令頜首:“是?!?/br>抓到了慧知這條大魚,怎么也得趁熱乎審一審。“田氏那里呢?可有什么動作?”項令搖了搖頭:“暫時沒任何動作?!?/br>崔俁抬眸看向廊外小雪,眉眼間浮上些許笑意。那女人許是受打擊太大沒反應(yīng)過來,又許是……有什么旁的想法,一時還沒想好。“皇莊宮宴出了這樣的事,皇上會不會很不高興?看守田氏母子三人的護衛(wèi)力量會不會加重?”“這是自然。”項令方才晃到后頭聽了幾耳朵,“越皇子稍稍好些,畢竟是皇上親子,那兩個,皇上已經(jīng)發(fā)過話,嚴令看牢,不準再出事端?!?/br>照太康帝性格,大概不喜歡有人再瞎折騰搗亂,否則……他會讓人見識見識什么叫天子一怒。他是不喜歡多事,可不見得沒脾氣。“唔,”崔俁瞇了眼,笑意淺淺:“咱們太子殿下那般孝順貼心,怎會同皇上反著來,非要搗亂?這搗亂的——自然另有其人?!?/br>“把這件事透給越皇子知道。”他看著天邊越來越濃的烏色,想了想,又加了句:“瞧著天色不早了,時間有限,為免越皇子太過磨蹭,讓田妃娘娘也知道吧?!?/br>項令瞬間明白了崔俁意思。太子很忙,沒太多時間再分心管這一攤子事,這三個鬧起來,不但能讓他們把局勢看的更清楚,還能撇開太子,順便接著膈應(yīng)太康帝。至于其中關(guān)竅么——“我會派人盯著那塊牌子,看那一直藏著不露頭,讓咱們抓不到的魚是誰!”慧知手下力量,他們已掌握了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藏的很深,久久不接觸的。比如這個宮中太監(jiān),他們查了慧知多日,竟完全沒探到半點聯(lián)系,還有軍中之事……他們至今沒掌握完全。慧知擅長以毒蠱控制人,但有些人,可能并沒有用這方法控制。平日又沒聯(lián)系,他們便沒找著。……楊暄抓著慧知就丟到了自己地盤——專門為死囚準備的,哪哪都極為周全,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的監(jiān)牢。眼前黑布揭開,慧知瞇了瞇眼,看到了不遠處墻壁上的燈臺。微微動動脖子,視線輕輕環(huán)繞一周,他就看清了如今狀況。“呵,”他冷笑出聲,“太子殿下私下囚我,不怕皇上知道了打板子?”他潛伏洛陽數(shù)十年,對各處牢獄情況不算陌生,這里,不是什么天牢大理寺牢刑部大牢,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看布局環(huán)境還有墻上掛著的各樣東西,甚至氣味,他就知道這必是太子私下囚人之地!“想要江山,多少也要裝裝樣子,太子這般直白,真覺得太康帝不知道?還是不會計較?”他瞇著眼,一臉壞笑加戲謔,就差直接表示:我要偷偷告密了。楊暄活動了活動手腕,沖慧知一笑,呲出一口白牙。下一刻,他猛的抬手,一巴掌抽向了慧知的臉!這一巴掌,他使足了勁力,帶著森冷漠視和極強的掌握欲:“讓你說話了么就瞎咧咧!”慧知被這一掌直接打懵,頭偏到一邊,好半天回不過勁,耳邊嗡嗡的像一萬只蜜蜂在飛,半張臉瞬間腫起,鼻血橫流。疼,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慧知,多少年沒被這么打過了!沖著臉!打的啪啪響!向來都是他控制別人,何嘗輪到別人控制他!“放肆!”他怒吼出聲。回答他的,是另一聲清脆的巴掌。楊暄抽了他另一半邊臉,直接把他的頭抽偏了回來。這下慧知沒出聲了。楊暄是武人,力氣本就大,不留手這么打……一時間誰都受不了。楊暄掐住慧知脖子,將人重重押在鐵制的椅背上:“老子的地盤,老子說了算,懂么?”他說這話時表情并不猙獰,也沒有呲牙咧嘴故作恐嚇,可越是平靜,氣勢就越強大,任誰都都能看出這底下潛臺詞。老子心情很不爽,所有你要乖,老子讓你說話,你再說,不聽話,小心老子手不穩(wěn),一巴掌抽死你!慧知呼哧呼哧喘粗氣,半天沒憋出一個字。楊暄放開他,拍了拍手,滿意的點點頭。這里當然不是公家的地方,是他一個改造過的私宅地下,離刑部不遠,出了什么意外,也能最快時間保證安全的轉(zhuǎn)移。太康帝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有辦法解釋,輪著這假和尚cao心?抓住慧知,楊暄心情不錯,知道慧知是個硬茬子,他也樂的說點事,毀一毀慧知心性,滅一滅慧知自信。“這個地方呢,是個好地方,你的手下賈宜修,就是死在這里,嗯,坐的跟你是同一把椅子?!?/br>慧知眼瞳倏的縮緊:“賈……宜修?”不可能,太子在騙他!賈宜修明明是被莊酈算計,燒死在別院的,不可能落在太子手里!“怕啦?不愿意相信?”楊暄笑意舒展,聲音拉長:“可惜你現(xiàn)在想的就是事實呢……我早盯住了賈宜修,把他擄到這里,逼他說出你的事……我能悄悄查到你那么多人手力量,成功控制,甚至今日能下網(wǎng)抓到你,都是他幫忙呢。”慧知呼吸開始急促。“哦,至于他的死……是我親自做的局,偷梁換柱,做個假死么,不要太容易?!?/br>楊暄笑瞇瞇:“他說他可是你心腹呢,同田氏來往聯(lián)系都要過手,怎么你對他那么不重視?當初但凡留一分心,多注意一點,瞧出死訊不對,大師啊,你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嗬嗬……”慧知喉嚨頻頻異響,吐了口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