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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一想,兩人成親這么久以來,蕭湛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她究竟喜不喜歡自己,當(dāng)然,也從來沒有當(dāng)面問過她。而前世他與她告白過一次,她那時候明確拒了自己,所以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對此有心理陰影,很擔(dān)心問出口后,會不會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糾結(jié)了許久,此時,蕭湛見她動情下臉上掛著意亂情迷的紅暈,心跳慢慢加速之際,突然,鼓起勇氣,試探問道:“玉嬌,你可喜歡為夫?” 忍了很久,他終于將憋在心里已久的話問出口,且自稱“為夫”。說完之后,莫名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她一怔,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但好在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并沒有慌亂失措。 她一雙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頸,仰頭湊近前,唇瓣壓上他濕潤的唇。須臾,緩緩離開他的唇,表情認(rèn)真的注視著他:“夫君,妾身是愛您的,很愛很愛……” 喃喃低語,呼吸如蘭。 曾經(jīng)礙于身份原因,薛玉嬌不敢去愛,甚至連嘗試接受都不敢,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很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 蕭湛雙眸一瞬不動的盯著她,呼吸仿佛突然間徹底失了控制,陡然粗重起來。下一刻,在她毫無預(yù)備之下,猛地將她一把抱住,張嘴便吻住了她。 他用力地碾著她嬌嫩的唇瓣,鐵臂鉗住她的嬌軀,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力道之大,似乎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rou里。 薛玉嬌在他懷里渾身戰(zhàn)栗,腹內(nèi)情潮翻涌,漸漸,閉上雙眸,螓首后仰,極力忍著這種迅速流竄到四肢百骸的酥麻,身子控制不住地輕輕戰(zhàn)栗起來。 “夫君,您呢,您愛妾身嗎?” 她綿軟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身上,頭埋在他頸窩,趁有一絲清醒的間隙,顫抖的嬌軟聲音反問道。 少頃。 “為夫,愛你!” 蕭湛說到這里,下一刻卻愛之深切的刺入了她身體的幽深之處。 薛玉嬌立時叫出聲。 蕭湛強忍住想要立刻馳騁她的念頭,悄然放慢了速度。 回想這兩年來,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只怕她不喜歡自己,厭惡自己,可是現(xiàn)在,心底里郁結(jié)的恐懼和不安,在聽到她說愛自己的這一刻,忽然便蕩然無存了。 此刻,她的包容是如此的溫暖和緊實。蕭湛感到通體的舒適,在被她接納的這一刻,全身毛孔陡然怒張,令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兩人在此之前一直都不敢肯定對方的心里是否有自己,如今敞開心扉,彼此得到了答案,身心交融,從未體會過這種美妙感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03 17:58:17~2020-04-07 16:2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日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ayeon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傾訴(上) 尤其蕭湛, 他做夢也沒想到有生之年會得到她的愛, 胸口噗噗的劇烈跳著。 并且她說, 她很愛很愛自己。 突然間,有一個念頭在心頭閃過。 這一輩子,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 他斷不會讓她離開自己。 他要給她世間最好的, 讓她知道, 她的選擇是對的。 …… 薛玉嬌醒來的時候, 天還未亮, 但身畔空了。 回想昨夜纏綿之時,蕭湛那溫柔的情話,英俊的笑容……不禁耳尖微微發(fā)紅。 他人不知道何時出去的, 此時薛玉嬌還如同沐浴春風(fēng)一樣, 音容笑貌深深地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她欲支撐著坐起身,頓時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的地方, 不由面露苦笑。這不能全怪蕭湛,誰讓她那么主動的呢。 薛玉嬌勉強爬起身來,穿鞋之際, 謹(jǐn)娘端著一個紅漆盤悄聲進(jìn)屋,關(guān)好了門。 紅漆盤上是半碗淺紅色的湯汁,看顏色像是某種中藥。如往常一樣,每日早上,謹(jǐn)娘都會端來一碗這樣的湯水。 謹(jǐn)娘將紅漆盤放到桌上, 轉(zhuǎn)身說道:“還有點燙,待晾上一會兒再喝吧。老婢先讓人把熱水端進(jìn)來,服侍你洗漱。” 薛玉嬌點點頭,穿好鞋子起身。很快,外面走進(jìn)來兩個丫鬟。 待盥洗之后,薛玉嬌端起桌上那碗湯汁,凝思了半晌,神色有些猶豫。 蕭湛進(jìn)屋,正好看到這一幕,略一遲疑,倏然走上前問道:“這個,往后可以不喝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薛玉嬌心中咯噔一跳,轉(zhuǎn)頭看向他,瞬間,臉變得燒紅,突然間持著碗,沉默起來。 毫無疑問,她手中這碗湯汁不是普通之物,而是避子湯。 一開始的時候,謹(jǐn)娘還會好心勸說幾句,但每次都拗不過她,慢慢也不再多嘴,如今對事后的這個習(xí)慣已經(jīng)看的習(xí)以為常了。 一直來,蕭湛知道她在喝這種東西,但出于尊重,也避免讓兩人尷尬,遂從沒有開口過問過她太多,向來由著她去。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自昨夜過后,他親口聽到她說她愛他,既然愛他,他現(xiàn)在很想弄明白,她不要孩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蕭湛將屋里的其她人全部支了出去,之后走到她面前,將她手中的碗放到一邊,坐到她身邊,握住她兩只手,包裹在兩掌之間,抬起眼,目色柔和的看著她,問道:“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愿意為我生下孩子?” 薛玉嬌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釋。前世的種種經(jīng)歷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心里,拔不出去。 她害怕懷孕,害怕再失去一次孩子,她不想再體會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了。 見她不說話,神情黯然神傷,蕭湛語調(diào)更加溫柔了許多:“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是,可不可以不要瞞著我。或許,我能幫到你一些。” 頓了頓,又道,“我希望,你能對我信任,因為,我是你的夫君,是將來陪伴在你身邊一輩子的男人。而你,是我的妻,我不想看到你受一絲委屈?!?/br> 前塵往事不堪回首,鮮少當(dāng)著人的面前哭出來的薛玉嬌,此刻居然簌簌落下淚來。 蕭湛心中一慌,頓時手足無措,忙抬手幫她擦掉臉上的眼淚,柔聲道:“怎么哭了。你若不想說,我不逼你了就是?!闭f著忙撫她背心。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起來,薛玉嬌心中再也抑制不住,珠淚流滿面,伏在他的胸前嚶嚶地哭了起來。 蕭湛抱著她心疼不已:“好了,不哭了。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不該提這個。” 自重生后,薛玉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情緒失控。似乎和蕭湛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