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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放心,還答應事成之后,待自己登基之日,便主動交出他手上的兵權,不僅如此,他還愿意舉家遷出京城,打消自己的疑慮。想想也是,他若是要反,早就可以反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信王雖然沒有說這些,但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他和本王的其他兄弟不一樣。” 聞言,高遠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道:“希望是老夫多慮了?!?/br> 另一邊,蕭湛按照往常一樣練兵,一行人當日停于城門外十幾里地,與信王的人里呼外應,等待出兵的信號。 蕭湛坐在高頭大馬上,身后跟著數(shù)百親隨以及兩萬薛家軍,兩萬多人之后,還有五萬人馬駐扎在軍營隨時等候號令。 見久久沒有回音,又漸留意到城頭門卒情狀似乎有異,出于一種經由百戰(zhàn)歷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命親兵后退。不過轉眼,發(fā)現(xiàn)原是信王的人,立時松出一口氣。 對方傳出一個暗號,蕭湛一看暗號,得知宮中依然沒有動靜,心中一時急躁不安起來,驀然就想起了上一次薛玉嬌為他進宮,而他為她在宮外擔驚受怕。 這一次,莫名比上一次還要緊張。 不一會兒,一個喬裝打扮的親信趕回來稟報:“王爺,人已經安排進宮了,按時間推算,現(xiàn)在應該已經到了?!?/br> 蕭湛點了點頭,問道:“宮內情況怎么樣,還是沒有動靜嗎?” 親信回稟道:“沒有。” 孟霖帆見狀打馬上前:“王爺先別急,我們還是再等等看吧?!?/br> 蕭湛哪能不著急,想到薛太后心機深重,手段狠辣,心中就如同一萬只螞蟻在撕咬,思緒煩亂了片刻,斬釘截鐵道:“不行,本王不允許她有任何閃失。你再去打探一下,看薛太后那邊情況怎么樣了?一有風吹草動,立刻行動!” “是,王爺?!庇H信領命而去。 ...... 回過頭來,那把長劍逼到薛玉嬌的胸口,她先是心臟猛的一跳,然后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您以為,您今日殺我滅口就能高枕無憂了嗎?您未免想的太簡單了吧。我們手上有大jiejie的那封手書,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陳述著您的罪行。況且,我的死訊一旦從這里散布出去,您就那么有把握外面的人會放過您?曾經被您打壓過的那些朝廷大臣又會善罷甘休?” “什么意思?” 薛太后忽然對她質問道,轉念一想,立時驚駭出聲,“你們竟敢......” 薛玉嬌沒有正面回答,但薛太后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外面此時此刻恐怕已經布滿了寧王的人馬,除了寧王以外,怕是還有其他人的兵馬埋伏在暗處伺機而動。 薛太后心中頓時失了分寸,大聲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公然造反!” 薛玉嬌平聲回道:“皇姑母千萬別這么說,若論膽子大小,我們永遠也比不上您?!?/br>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不由變得棘手起來。倘若外面真的有千軍萬馬,機關重重,縱使她全力以赴與對方弄得魚死網破最后結果也不一定會對自己有利。 想到此,薛太后不得不顧全大局,有些猶豫起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 薛太后冷聲問道。 “您可愿以您的孩子之命為誓,重立君王,并且保證再不會妄想謀朝篡位,不得對我們薛家和寧王府有任何不利的行動,否則,人神共棄!” 起初薛太后沉默,忽然,嘴角輕輕一扯,笑容有些寒涼,她幾步走過去撥開徐嬤嬤手中的長劍,重新注視著她,笑出聲:“你在威脅哀家?真是讓哀家刮目相看,似乎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哀家很佩服你的勇氣,你不愧是薛家將門之后。比起你那兩個不成事的jiejie,你要優(yōu)秀很多,哀家不得不對你另眼相待??墒?,” 說到這里,她目光徒然變得森冷,“可惜的是,哀家卻不能再留著你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徐嬤嬤,動手!” 話音一落,剎那間,薛玉嬌雙目圓睜,受驚出聲:“皇姑母!” 與此同時,有人急忙推門而入,急聲喊了一聲,“姝兒住手!” 就在凌利的劍鋒即將劃過薛玉嬌纖細的玉頸,眼看生出一道血線時,在這聲急促的勸阻聲中猛然又及時停了下來。徐嬤嬤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門口。 一個身著素色絲綿長袍的男人從門外闖了進來,緊接著外面涌進兩列帶刀兵衛(wèi)嚴陣以待。 當薛太后抬眼見到來人時,臉上的表情凝滯了許久,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姝兒,放手吧。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br> 男人緩緩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雙肩,一雙溫和飽含辛酸的目光炯炯的望著她,深情勸道。 薛太后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任由他握上自己的肩膀,半天才嗡聲說了一句:“你怎么......” 她想說,“你怎么會來”,可是話到嘴邊什么也沒說出來。 “姝兒,別再濫殺無辜了。跟我走,我?guī)汶x開這里。我們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我們重新開始,然后寧靜的生活,廝守到老好不好?” “連平,我......” 薛太后無語凝噎,心情十分復雜,不知道說什么好。 眼前的男人比起二十年前黑瘦了很多,眼睛多了幾條細紋,除此外五官沒有什么太多變化,整個人看起來一如當年一樣溫和文雅。 赫連平繼續(xù)道:“她是我jiejie生前留下的唯一一個孩子,放過她吧。也當放過你自己,好嗎?” 突然—— “不好!” 薛太后眼睛紅了一下,一時間似有薄薄一層水霧籠罩在眼前,猛然間掙脫開了他的手。 “姝兒!” 赫連平拉住她的手,艱澀的問出口:“你對我當真沒有半點感情了嗎?” 薛太后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殺伐果斷多年,會遇到今日這般令自己優(yōu)柔寡斷的處境。 赫連平,這個深藏在她心里二十多年的男人,與此同時,這個躲了她二十多年的男人,她沒想到過還會在有生之年見到他。 “我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為了你這個侄女,終于破例肯出來見我了?!?/br> 薛太后忍不住苦笑道。 赫連平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他糾結了一下,“其實我早就想見你了,只是......” 薛太后替他說了出來:“只是你不敢是不是?我如今貴為太后,你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我們之間永遠都有一道越不過去的鴻溝?!?/br> 赫連平嘆出口氣,點點頭:“不錯。” 不知何故,薛太后忽然痛哭出聲:“你是個懦夫!是個騙子!當初我們說好了要一輩子在一起,你卻躲起來不肯見我!你個騙子!你還回來做什么!”一邊哭著一邊捶他肩膀,捶累了,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