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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還慘白,顧懷陵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 林寒生一直神思恍惚的垂眸,并沒有馬上看到顧懷陵。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劉向南。 劉向南居然被人給打成了殘廢,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但那個痞子居然找自己要藥錢,自己哪來的錢?連束脩都還欠著! 他居然還讓自己去找張公子要,怎么可能的事! 林寒生和張大公子來往一年多了,除了退無可避的收了一些東西,但確實沒有拿過張大公子一文錢,也許是文人的清高作祟,林寒生總覺得自己若是拿了他的錢,就和那些小倌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現(xiàn)在要為了劉向南去打碎自己唯一僅存的尊嚴(yán)? 不可能! 可是,可是那廝威脅自己,若不給錢,就把自己在別人身下承歡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 自己要怎么辦? 惶恐不安的林寒生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站在樹蔭下的顧懷陵,看到顧懷陵時明顯一楞,顧懷陵微笑如舊,問他,“你怎么了,臉色看起來很差?!?/br> 林寒生搖了搖頭說沒事,雖然林寒生以為顧懷陵不知道這件事,但看到顧懷陵時還是難免有些尷尬愧疚,正想找個由頭離開,話還沒出口想到了一件事,幾步走到顧懷陵面前,猶豫幾番,還是問出了口。 “懷陵,你能借我一些銀子嗎?” 顧懷陵:“是束脩還要拖上一段時日嗎?” “不是?!绷趾鷵u頭,從未撒過謊的人有些不自在,含糊說了實話,“是我一個朋友,他無故被人打傷了,沒錢醫(yī)治。” 聽到這話,顧懷陵眉梢微挑。 林寒生來私塾五年了,他性子算是內(nèi)向,除了私塾學(xué)子,這縣城里他沒有別的好友,若是私塾其他學(xué)子受傷了,自己也該知曉,可自己到現(xiàn)在也沒有聽到半點動靜。 那么那個受傷的人,應(yīng)該就是昨天挨了一頓打的劉向南了。 劉向南訛上林寒生了? 林寒生以為顧懷陵肯定會答應(yīng)的,畢竟自己和他同窗數(shù)年,也借錢過幾次,都是有錢就馬上還了,從未拖欠過,心里正想著借多少是自己能還得起的數(shù)目,卻聽得顧懷陵低低問道:“寒生,你我認(rèn)識數(shù)年,我是搬弄口舌的人么?” 林寒生雖不解顧懷陵為何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搖頭。 “你當(dāng)然不是?!?/br> 懷陵素來穩(wěn)重又有些冷清,只要事不關(guān)己,他是一句閑話都不會講的。 顧懷陵再問:“那在你眼里,我是因為一點小事就完全否決整個人的人么?” 林寒生依舊搖頭。 懷陵穩(wěn)重,他看人看事從來不看單面,他相交的人很多,許多還是別人口里的“壞人”,但懷陵依舊和他們相交,他也曾說過,看誰都不能只看片面,讀書人未必沒有真小人,鄉(xiāng)村野漢也未必沒有真性情。 顧懷陵定定看著林寒生,眸中深藏著是自己才懂的失望。 “那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問的太突兀,那雙了然的眸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恨不得藏一輩子的秘密,林寒生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干巴巴的問,“我能有什么事要對你說的,我沒有瞞你什么事啊?!?/br> 聞言,顧懷陵垂眸,心里的長嘆是重重的失望。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軟軟對自己非常重要,甚至重過自己的性命,而軟軟在別人口中遭遇了那樣大的侮辱,他竟然還是選擇不說。 真的,看錯人了。 顧懷陵沉默了許久,再抬眼時,薄唇緊抿,眸色添了微涼,相識多年的暖意徹底消弭,最后留下了一段告誡。 “林寒生,個人有個人的過法,有些事情,旁人或許不理解,自己高興就好,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你選擇怎么活,任何人都無權(quán)干涉?!?/br> “而有些泥潭,剛踩下去的時候還能出來,一旦陷進去,就真的拔不出來了?!?/br> “你好自為之?!?/br> 說完,再也不看林寒生震驚的雙眼,抬腳大步離去。 ……………… 回到前院屋舍時,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酒味,走進一瞧就看到葉宴之不知從哪里抱了兩壇酒,此時正端著碗豪飲,臉色早已潮紅,看到門口的顧懷陵,傻乎乎的笑,“顧大哥來一起喝?!?/br> 顧懷陵的心情也十分不好,隱隱有些頹喪,這么多年,自己極為相信的一個人,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看透過他。 也不問葉宴之為什么喝酒,接過他遞過來的碗,也喝了起來。 兩人不說話,就這么連著喝了好幾碗,空腹喝烈酒,還喝的又急又猛,葉宴之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顧懷陵也沒好到哪去,頭鈍鈍的痛又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顧大哥!” 葉宴之忽然一臉悲壯的看著顧懷陵,目光灼灼,“你可以讓顧meimei等我兩年嗎?” 顧懷陵:“等你干什么?” “我要回去爭家產(chǎn),若是我活著回來了,我一定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顧meimei娶進門!” 葉宴之想了又想,阿爹給阿娘買的首飾都是頂好的那一波,就算自己現(xiàn)在勉強有點本錢可以做生意,且不說虧本失敗了,就算生意做成了,想買跟阿娘一樣好一樣多的首飾,少說都要幾十年。 這么一想,還是回去爭家產(chǎn)來的快些! 顧懷陵眼皮猛跳,咬牙,“我什么時候說要把軟軟許配給你了?” “你雖然沒明說,但你就是這個意思。” 喝了酒的葉宴之反而聰明起來了。 顧懷陵單手揉著有些疼的腦門,心中郁悶又喝了酒,顧懷陵也不想委婉了,笑了笑,“我答應(yīng)了又如何?嫁給你的是軟軟又不是我,長兄雖如父,我也不會強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 呲道:“你跟我說這么多沒用,你有本事你自己跟她說去?!?/br> 葉宴之癟嘴,快哭出來了。 “可是顧meimei不理我,她今天都沒有和我道別,她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瞧我一眼!”想到這件事葉宴之就傷心,顧meimei為什么要躲自己? 眼眶發(fā)紅的去央顧懷陵。 “顧大哥你幫我問問她,問她為什么不理我,也幫我勸勸她好不好?” 聽到這話,顧懷陵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徹底斷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宴之。 “你要拱我家的白菜,還要讓我打開門親自迎你進來再教你怎么拱嗎???” “自己想!” 葉宴之默了默,直愣愣的控訴。 “你在罵我,你為什么要罵我是豬?” 顧懷陵磨牙:這、是、重、點、嗎? 腦門更疼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想再看這個醉鬼一眼,沉默喝酒,喝了一碗后,葉宴之的聲音又再度傳來嗎,這次聽著好像清醒了些。 “所以只要顧meimei同意了,顧大哥你就讓她嫁給我了,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