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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br> ‘不高興?’顧軟軟不解的看著他,難道自己這個鵝黃畫的不好看嗎,偷偷畫了好幾次了。 “不是不好看?!彪m然顧軟軟沒有問出來但葉驚瀾還是明白了她的疑惑,捧著顧軟軟的臉頰,在她的額心印了一個虔誠的吻,“是太好看了,這么多人看到,我不高興了,我只想我一個人能看到?!?/br> “你這么漂亮,我就想把你藏在家里,就讓我一個人看,其他人都不許看?!?/br> 喝醉了狗德行更明顯了。 顧軟軟也不和酒鬼計較,推著他往房外走,“乖,別任性,我爹還在廳里呢,你就這么走了不像話?!比~驚瀾足尖抵著地面,回頭看顧軟軟,“你不愿意么?” ‘什么不愿意?’顧軟軟不解的詢問。 葉驚瀾癟嘴,精致的臉上滿是委屈,“問你愿意否的時候,讓你摁手印的時候,你一直在猶豫,你不愿意和我定親么?” 看著他那雙精致的桃花眼漸漸泛上了濕潤,似乎只要自己一點頭,他的淚珠珠就會落下似的,顧軟軟無語搖頭,‘哪里的話,不過,不過是女兒家的矜持罷了?!?/br> 葉驚瀾不信這話,雖沒言語,但仍定定的看著顧軟軟。 彼此目光對峙片刻之后,顧軟軟率先敗下陣來,側(cè)頭看了一眼門口,此時家里的都在前廳吃酒,湊熱鬧等著吃紅果子的鄉(xiāng)親們也還沒來,拉著葉驚瀾的衣領(lǐng)往下拉,他太高了,葉驚瀾順著顧軟軟的小力氣彎身。 顧軟軟墊腳,抱著他的脖子,在他頰邊啾了一下。 葉驚瀾眼睛一亮,長臂一伸就要去攬她的細(xì)腰,顧軟軟紅著臉退后了幾步,‘在,在家呢,別胡來,等,等離開的……’ 就算定親了,可以說些話了,但也不能做出過于親昵的動作了,而且這還在家里,外面人來人往的。 “離開這里就任由我胡來?”葉驚瀾壓低聲音。 自己,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顧軟軟瞪大眼看著不要臉的葉驚瀾,你這斷章取義取的也太過分了,惱了,紅著臉把他推了出去,‘走,走,快些走?!?/br> “說好了,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葉驚瀾眉飛色舞的走了,氣的顧軟軟只想跺腳,這人就是個無賴! * 等葉驚瀾再回前廳時,前廳的酒意依舊濃,和自己尿遁離去時沒什么兩樣,就少了一個人,葉驚瀾側(cè)頭問俞凜,“陸湛呢?” 俞凜:“陸公子聞不得酒味,依舊吃飽先離席了,有人跟著,少爺不必?fù)?dān)心?!?/br> 葉驚瀾點頭,想到陸湛那個一杯倒的酒量也沒說什么,繼續(xù)端著酒杯喝酒。 今天是定親,又是大人喝的酒,光聞著酒味陸湛就有些飄了,迅速吃了飯就起身離席,這顧家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就帶著云七在顧家周圍晃蕩。 劉棗在顧家后門附近的玉米地里,將本就破舊的粗布衣服扯了許多口子出來,又用干泥灰將臉上頭上都抹了一遍,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確定自己這身跟流民似的可憐,這才松了一口氣。 站在后門的玉米地里,都能隱隱聽見前面的熱鬧,藏著污垢的指甲緊緊攥成拳,憑什么,都是及笄后的待嫁女兒,自己就被賣進了山里給鰥夫磋磨,她就能嫁那么好的人家! 自己真的受不住了,那個懶漢成天就知道吃酒,醉了就打自己,好幾個兄弟一大家子的活計都落在自己身上,再這么下去,自己會被磋磨死的,那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 好不容易找了機會逃了回來,不僅娘不管,爹甚至還要把自己押回去! 幸好還有姑媽。 顧家不愿意幫自己出錢,不是還有那個有錢的女婿嗎,幾十兩銀子對他們來說是毛毛雨,只要在最熱鬧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的時候,自己跑去哭求,就算為了面子,他們也會幫自己的! 其實――― 自己還想把顧軟軟的親事給毀了,裝的一副好人樣,看著斯文軟和,明明有錢卻生生看著親戚落入火坑!就要去哭,就要去鬧,要把她偽善的面具撕下來,看她還嫁不嫁的出去! 不過姑媽說的也對,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銀子,若是一大早就上門了,那家人不僅不娶軟軟了,銀子也不給了呢?得等徹底定下親,午飯后,顧父廣發(fā)紅果子,鄉(xiāng)親都去賀喜的時候,那時候人多,礙于面子,這銀子不給也得給! 一直等在玉米地,一直抬頭看著日頭,當(dāng)聽到前面顧家開始放鞭炮的聲音,劉棗知道時機到了,又檢查了一遍自身,滾了泥,又在地里曬出一身汗,看著更為狼狽了,劉棗心里更是滿意,越狼狽越好。 從玉米地里鉆出來抬腳就要往顧家跑,誰知一出來就撞見了一個錦衣小公子,那雙漂亮的鳳眸正定定看著自己。 劉棗:“……” 陸湛:“……” 今天是喜事,但顧懷陵一直克制著自己沒有喝醉,因為還要觀察劉氏的行蹤,她的行蹤太過詭異,總覺得會出什么亂子,偏偏又抓不住把柄。 劉氏的神情隨著午飯將過,越來越詭異,尤其是顧父吃過午飯后,端著一盤紅果子去門口分發(fā)時,鄉(xiāng)親們的恭賀一句一句傳來,她的表情卻詭異到了極點,滿目急色,一直伸著脖子看著門口的房門,好像在焦急等待著什么。 她在等誰? 顧懷陵的雙眼就沒離開過劉氏,衣袖忽然被人扯了扯,垂眸看去,是眸色清澈的陸湛,陸湛同時拉了兩個人,葉驚瀾也垂眸看著他。 “怎么了?”葉驚瀾低聲詢問。 陸湛沒有回應(yīng),而是悄悄做著手勢示意兩個人出門,顧懷林葉驚瀾同時找借口走到一邊。 “發(fā)生什么事了?”顧懷陵低聲詢問。 陸湛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道:“我抓了一個人?!?/br> 抓,了一個人??? 顧懷陵葉驚瀾同時驚愕的看著他。 陸湛也沒過多解釋什么,而是直接帶著兩人去了顧家后院的柴房,柴房就用木柵欄搭的,隔了些縫隙可以看見里面的動靜,顧懷陵順著陸湛的指使其中的一個縫隙細(xì)看,柴房內(nèi)綁了一個人年輕姑娘,衣衫襤褸,形容邋遢,此時正坐在柴房里,不僅手被綁住了,嘴巴都被人給堵住了。 顧懷陵看向陸湛。 陸湛不認(rèn)識,但顧懷陵認(rèn)識啊。 這,這被綁住的,是劉棗啊。 陸湛:“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就看到她在后院地里鬼鬼祟祟的,問她需要什么幫忙她也不說,我就叫人幫她綁在柴房了?!?/br> 陸湛雖不認(rèn)識劉棗,但周圍親戚都知道顧家今天辦的是喜事,但這喜事又不是喜宴,根本就沒有宴請賓客的,這人不請自來,還一臉的凄苦之色,問她干什么她也不說,就一腦門的往里面闖。 傻子都能察覺她的情況不對。 陸湛也不管那